“郁总,这是你太太的吗?”
郁锦臣接过戒指看了看,很肯定的说:“是,这是我太太的戒指,这一定她留下的信号。”
“这四周没有房屋,车子丢弃在这里,要么改坐了另外的车子。可这四周的沙土地上没有丝毫的车痕。”队长分析道。
郁锦臣看了看四周,摇头道:“不,他走的是天上!”他往天空中指了指。
“难道是徒步离开的?”有人也提出了可能性。
现场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往天上看。
可茫茫夜空,有的只是点点的繁星,并不见什么飞机。
在警察听来用飞机转移有点儿夸张了,这绑架一个人,又是兰博基尼跑车又是飞机的,那这绑匪也是个有钱的主,何苦还来绑架呢?
“郁总,这天上走,,,不太可能吧。”队长口吻犹豫的否定。
郁锦臣往前走,来到一个位置上站定,用脚踩了踩地上:“以这里为中心,周围一圈的荒草正好呈圆形,这是直升机下降时造成的,这个地方无论是开车还是走路,目标都极大,那绑匪如此狡猾,一般人都能想到的他肯定早就想到了,坐飞机走就不同了,天空的太广阔,我们根本就无从找起。”
他仰望的无边的夜空,极度焦虑,却又束手无策,无可奈何,可内心骄傲的他又容许自已就那样失败,他不愿意承认。
拳头握起,凹起的骨头一根根的似乎要将手背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