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二、你们就这样走了
厉无邪也已经识破了“邪香魅影”的身份,心中自然也警惕起来,没有立即再出招。
桑子衿见自己来了帮手,立即面露狰狞地道:“给我把他们都杀了。”
“邪香魅影”闻言,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却同时没有任何滞留地攻向了厉无邪和飘香雪。
飘香雪的心还在绞痛着,只是被动地迎战,而厉无邪却是全力以赴,但是一方面他要躲避对方的攻击,另一方面他还要注意他们随时散发出来的毒气,所以立刻变主动为被动,陷入险境之中。
争斗中,厉无邪发现飘香雪有一剑没一剑地刺着,完全不在状态,便忍不住大喝道:“飘香雪,水竹说不定还活着,你怎么可以相信桑子衿的话!”
这一声,有如当头棒喝,顿时给飘香雪绝望的心境带来了希冀,手中剑势一紧,顿时扭转了两人被动的局势。
一旁观战的桑子衿见了,立即大声狂笑道:“哈哈哈,想不到堂堂的魔城城主,还很喜欢自欺欺人啊。”
厉无邪一边迎战,一边冷笑道:“你这样欲盖弥彰,是在暴露你的心虚吗?”
桑子衿冷哼道:“我有什么可心虚的,事实就是事实,信不信也由不得你。”
厉无邪不再与他多说废话,因为他看到飘香雪已经全力投入到了激战之中,所以他没有必要再与桑子衿做无畏的口舌之争。
“邪香魅影”武功虽高,但比之飘香雪还是略逊一筹,桑子衿在一旁见到“邪香魅影”竟然渐处下风,心中有些慌乱,看来今日要想置飘香雪于死地,已经是不可能了,于是他故作大方地喊道:“住手。”
“邪香魅影”听到这声敕令,便立即停下手来,同时退回到了桑子衿的身边。飘香雪与厉无邪倒也没有乘胜追击,飘香雪是觉得无所谓,而厉无邪则是想要看看桑子衿究竟想要做什么。
“水竹的尸体就在恨天教后山的山岗上,你们要见就去见吧,还有那颗魔珠你们必须留下。”桑子衿信口开河道,反正后山上多的是人的尸体,那都是被他们恨天教残害的人。
“是吗?”厉无邪挑了挑眉,质问道,“那你敢不敢带着我们一起去看看呢?”
“没有什么不敢的,只是似乎没有这个必要。”桑子衿冷冷地回绝道。
厉无邪冷哼一声,对着飘香雪道:“我们走。”
桑子衿立即阻止道:“把魔珠放下再走,你该不会又要食言吧?”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现在连一具尸首都没有见到,你又凭什么要我将魔珠交给你。”厉无邪有理有据地反驳着。
“他如此急躁,是因为他满口谎言。”一个温润却带着冷意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几乎是同一时间,飘香雪与厉无邪已经齐声惊呼出声:“水竹。”声音里透着难掩的庆幸与欣喜。
桑子衿也循声望去,只见两条白色的身影正向他们走来,其中的一个,竟是被他变相软禁的水竹,而另一个则是失踪多日的花玉珲。
在众人的惊怔之中,水竹与花玉珲已经来到了众人的面前,飘香雪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冲过去,一把抱住水竹,激动地道:“你没事,竹儿,这真是太好了。”
水竹被他搂得快要窒息了,但是此时的她,激动的心情并不小于飘香雪,原来花玉珲并没有骗自己,飘香雪真的平安无事。
本来她是被桑子衿软禁在客房里的,她的活动仅限于方圆一里的范围,一旦超越了这个界限,就立即会被恨天教的教众,极其客气地制止、请回,使得她想要打听飘香雪的消息都办不到。正在她一筹莫展之际,花玉珲竟然疏忽而至,并打晕了那些守卫,将她带了出来。
花玉珲当时便要立即将她带离恨天教,他告诉水竹飘香雪无事,让她不必担心,但是水竹却挂念飘香雪的安危,说什么也不愿离开,花玉珲拗不过她,只好陪同她一起寻找,现在见到了果然安然无恙的飘香雪,水竹心中的惊喜和庆幸自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她任由飘香雪抱紧自己,享受着这劫后余生的快慰,可是他们忘情相拥的时候,却都没有注意到身边三个男人脸上的妒意,以及那眼中因嫉妒而射出的冷光,虽然那冷光的内涵和程度都有所不同,但是其本质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恨不得立即将他们分开,然后重重地隔开。
“你们抱够了吧?”最先沉不住气的是厉无邪,他声音冰冷地斥责道,眼中的妒火足以将人灼伤。
飘香雪这才缓缓松开水竹,低声对水竹道:“我们走。”然后,两人便不再理会众人的反应,相携着,向恨天教外走去,这一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没有别人。
“你们就这样走了,不管秋晚霁了吗?”桑子衿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侵蚀着两人的心。
飘香雪的握着水竹的手,微微一颤,脚步也随之一滞,水竹虽然对秋晚霁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她深知飘香雪对她的情义绝非一般,所以她立即停下脚步,转回身质问道:“她在哪儿?”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桑子衿冷笑道,眼中的怒火几乎就要喷薄而出,“你已经答应了做我的女人,现在却在我的面前如此地卿卿我我,现在又来帮着他问你的情敌,你是想要气死我吗?”他故意将话说得暧昧不清,却没有在飘香雪的脸上看到预想中的猜忌与愤怒。
倒是厉无邪和花玉珲听了他的话,脸色随之变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