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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惊险刺激的潜出,略显兴奋的齐天翔上了车,还是难掩激动的心情,看着开车来接的闫勇,微笑着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当着小王的面,也是不好意思作出更多的表示。
要按照齐天翔平时的习惯,哥是必须要叫的,这是雷打不动的惯例,可今天这个场合,尤其是刚刚经历过的一起,这一茬就给忽略了,或者说忘记了。
闫勇非常娴熟地开着车,不大的功夫,迅速驶进了一个大院,将车停在了后院的一个门前,小王快速下车打开了后车门,并用手护住车门框,请齐天翔下车。
齐天翔下了车,在车灯的光亮下,与等候的刘劲风紧紧地握着手,略带责备地说:“屋里等不就行了,这么冷的天,站在外面,有必要吗?”
“不但有必要,而且很有必要。”刘劲风认真笑着看着齐天翔说道:“这么长时间了,又能与老书记一起工作了,心里高兴,冷点算什么?”
刘劲风的话勾起了齐天翔的心绪,不免也有些动情,可这个时候还真不好说什么,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与闫勇一起走进了小楼。
进到二楼会议室,里面正在忙碌的几个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赶忙站起身来迎接着齐天翔,齐天翔走上前去,与大家亲~切地握着手。几个人中有原先四室的小王、小李,还有几个人不认识,想必是闫勇带过来的人,经过刘劲风的一一介绍,也印证了齐天翔的猜测,除了四室的小王和小李,其他几位都是闫勇警官学院的下属。
“大家都很辛苦,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实在是不容易。”齐天翔温和地摆手示意众人坐下,然后真切地说:“就像以往的工作一样,不声张,不张扬,悄悄的来,悄悄的去,这就是此次的工作性质,希望大家能够耐得住寂寞,坐的了冷板凳,抓紧时间取得突破,回去我给你们请功。”
众人热烈地鼓掌,响应着齐天翔的慰问,看到领导们有事情要说,就在齐天翔讲话结束后,有序地退出了会议室,将齐天翔和闫勇、刘劲风留在了里面。
“我们是昨天下午过来的,为了不惹人眼目,办案的车辆是勇子,奥,老闫从省武警总队借来的,而且也是绕道山阴市那边过来的。来之前只是洪书记知道我们的动向,来之后就直接住到了这里,连孙芳兵都没有通知。”看到齐天翔坐了下来,刘劲风就简短地介绍起了情况,“过来之后,我们调阅了部分资料,与林书记转来的情况材料进行对应,基本印证了举报材料的事实。同时我们还约见了王金虎和几个当事人,情况大致已经明了。”
看到齐天翔认真专注的神情,刘劲风接着说:“就像举报材料上说的那样,这场事故是典型的人为祸害,我们调查的情况是,集团经营公司是新近成立的,承包给了一个叫刘武的人经营。这个刘武是华沂钢铁集团党委书记、总经理刘栋的弟弟,也就是市委书记梁志新大舅哥的弟弟。正是有了这样一层关系,集团就放任其行为不加约束,而刘武的经营公司就是以挖掘和开采巷道煤为主业的,几个月来就在三矿的黑鸭山煤矿开采了几万吨优质煤炭。”
“而且这帮要钱不要命的东西,胆大妄为到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地步,不但任意削薄支撑墙,还随意打横洞,目的就是获取煤炭。”闫勇等刘劲风的话语一落,就急切地接过话来,咬着牙恨恨地说:“这帮小子根本不把安全规章当回事,不但雇佣的都是附近的农民工,而且采取的也是传统的打眼放炮的采掘手段,不出问题才是怪事呢!”
“正是这样,由于这种粗放野蛮的掘进方式,已经造成了几次小范围的坍塌事故,只是都处在偏远巷道,处理的也比较及时,没有造成太大的危害。这次是在主巷道放炮,加上矿车运行的震动,引起了这次大面积坍塌。”刘劲风接过闫勇的话,继续说道:“老闫已经安排人对刘武和几个主要人物实行了监控,必要时就可以收网。”
齐天翔的情绪与闫勇一样,气愤和恨意交加,可还是尽力克制住自己,疑惑地问:“朱守明在这里的个什么角色,梁志新又扮演了什么角色,还有那个刘栋,你们都有些什么了解?”
“朱守明默认了这一切,有初步材料指向他的贪腐和受贿问题,梁志新显然是利益获得者,他媳妇开的公司在胜利集团和钢铁集团都有业务往来,而且账号很多,账目也很乱,我们正在安排人秘密调查。刘栋倒是没有发现与这些事情有交集,但其他经济问题的线索不少,而且还牵扯到权色交易的问题,这些都需要时间逐步落实。”
“才来了一天时间,就发现了这么多问题线索,不是你们的工作能力强,而是问题都浮上了水面,明眼人都能看得清楚,就是没有人愿意查,或者敢查。”齐天翔眼里冒出了怒火,愤怒地感慨道:“离上次整体垮塌,这才过去几年呢?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这么快就急着前赴后继了吗?党性原则呢?良心信念呢?都没有了吗?”
看着刘劲风和闫勇严肃的神情,齐天翔知道,在自己盛怒之下,他们是不会表达任何意见的,就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严肃地对刘劲风说:“这次不比往常,你们既然是悄悄地来,要加快进度,掌握到第一手材料和证据之后,迅速悄悄地走。不处理,不声张,甚至不与任何人通报,一切都需要等待时机,相信你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