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男人离开了医院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上海,而是继续留在上海进行自己的业务工作。
段宏羽也无事可做,和张阿生一直在上海闲逛。
“段总,你也不找个女人?”张阿生倒是很替段宏羽操着心。
段宏羽笑了笑,也没有说话,只是单纯的看着远方,看的出来他的心里一直惦念着一个人。
只是这个人却只是一个曾经存在的人,段宏羽根本无法走出来。
而这些张阿生是不可能知道的,甚至在这个世界上,都不会再有人知道段宏羽的这个大秘密了。
“段总,段宏羽?”张阿生看着一直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段宏羽说道。
“啊,怎么了,喝咖啡!”段宏羽忽然转过脸来对张阿生说道。
“哎,本想跟着你东山再起,但是真没有想到你这么消沉!”张阿生叹了一声道。
“呵呵,怎么,你想一个人单干了?”段宏羽笑着说道。
“没有,我哪有什么本事啊,我只是可惜你这个大老板,再这么呆下去就废了!”张阿生继续刺激着段宏羽说道。
段宏羽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眼前一直都是徐佩玲的影子。
之后,又出现了沈静香、孙雨婷、任晓、周佩玲,所有的这些人在自己的脑海中交替的出现,让自己更加的迷失了。
“她们都死了,一个都没有留下来!”段宏羽忽然叹道。
“段总,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说!”张阿生不明所以的问道。
段宏羽起身走了出去,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
忽然前面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段宏羽是从自己的余光中看到的,但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觉得这个女人是那么的像自己所日思夜想的人。
段宏羽追了过去,张阿生追了段宏羽过去,女子进了一家医院,段宏羽抬起头来一看,上面写着“信和医院!”
段宏羽刚要进去,被张阿生一把拽住了,只听张阿生说道:“段总,不要丢下我啊,呜呜!”
段宏羽摇了摇头道:“我只是遇到了一个熟人,没有丢下你的意思啊!”
张阿生一下子笑的跟朵花似得了。段宏羽也微微笑了笑道:“走,我们一起进去!”
两人直接进去了医院,但是段宏羽便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子,因为没有看清楚正脸,所以段宏羽也不确定她的长相,只是她的背影是那么的熟悉……
张阿生看着段宏羽在四处找人,但是医院里人本来就多,哪里那么容易找呢?
终于大半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段宏羽一无所获,只得和张阿生回去了。
原来段宏羽余光中所见的人正是向水儿,这个段宏羽还真是痴情的很,任何一个长相类似徐佩玲的人,他都可以瞬间捕捉到她的存在,只是人生若只有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向水儿来到医院,便开始了忙忙碌碌的下午工作,几乎一直都在忙碌,这样其实也好,至少她不会在感觉到无聊。
因为陈雪青的事务繁多,所以向水儿也就只能认命了。
其实在陈雪青的心中,向水儿不过是一个可以有也可以换的女人罢了。
“向水儿,护士长找你呢?”于含露说道。
“她找我?她找我能有什么事,哼!”向水儿执拗的说道。
“还是过去找找她吧,毕竟她是护士长!”于含露苦口婆心的说道。
“怕什么,大不了我不干了,滚蛋还不行吗?”向水儿十分任性的说道。
“水儿,你在说什么呢?你不是说陈雪青对你不冷不热吗?你要是没有了这份工作,你觉得就他这种人还会理你吗?”于含露说的很真心。
“你,于含露,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不要以为我不会和你翻脸!”向水儿忽然有些的生气的说道。
“懒得理你!”于含露此时忽然感觉自己好废话。
向水儿是什么人啊,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又怎么会这么悲悯的活着呢?至少在她的心中,自己也活出自己的个性。
向水儿完全就是被嚣张跋扈蛮不讲理给深深地传染了,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持家过日子的女子应该有的心态和性格。
“都不理我,才最好,我一个人足够了!”向水儿说的很盛气凌人。
一个大爷拿着扫帚过来扫地,一不小心将地上的脏东西弄到了向水儿的腿上,向水儿大怒不止,臭骂道:“要死啊,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没长眼睛吗?”
扫地大爷一脸委屈,刚要辨别,只见向水儿满脸的怒容,吓得倒在地上大喘着粗气,身子开始了颤抖,似乎不行了。
“该死的东西,活该!”向水儿骂道。
于含露忙走了过来,没有搭理向水儿,扶起来大爷,慢慢的将他扶了出去,在椅子上做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来。
向水儿看着于含露如此,心中忽然生出来一阵的心酸,自己其实原本不是这样不讲理的人,他也只是将脏东西扫到了自己的腿上而已,可是自己竟然惹的他如此生气,这到底是怎么了。
向水儿忽然有些脸红,跑走了,去了一趟厕所,开始往脸上使劲的泼着冷水。
很快,忙完之后的于含露便进了来,刚来也来厕所方便。
向水儿一见于含露的那副好人模样,忽然有些嘲讽道:“是啊,你是大好人啊,全天下的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做了!”
于含露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向水儿是一个标准的不讲理的人,所以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