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这一问。石韬也一下子用了兴趣。将目光投向赵风。
郭嘉抿着嘴。心如明镜。心思已经转到了另外一个词上。。恶人自有恶人磨。三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四哥较真儿。发脾气。
赵风放开郭嘉。挠挠头。眨巴着眼睛对赵云道:“只因此地乃兵家必争之地尔。”
“只因此地是兵家之地。”赵云将赵风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之后。不依不饶道。“兄长。自咱们兄弟出世以來。你始终对那曹孟德颇为忌惮。明里暗里。处心积虑想得都是如何将曹操干掉。别说是我。奉孝、广元谁不知道。此次出征前。兄长言咱们是为了让驻守于濮阳、济南国的曹军不得动弹。为二哥和兴霸赢取充分的空间。既然如此。何必要尽起冀州之精锐。。”
赵云说到这里。沉默了下來。
赵风一时间被赵云问得哑口无言:是啊。自打自己來到这个乱世。就一直将曹操当做是头号对手。这并沒什么奇怪的。自己的灵魂本是一个现代人。又深受老罗毒害。平日里玩儿游戏的时候。都是恨不得先灭曹操。再灭其他的人。这如何跟自己的兄弟解释呢。以赵云对自己的了解。泛泛的解释是毫无用处的。
赵云的沉默让赵风的心如刀割般难受。但是赵云的心。赵风也是理解的。从小就形影不离。跟着自己出生入死。对自己这个兄长言听计从。而自己呢。做了越來越多的事情。让他费解。却又不告诉他原因。如果是自己。恐怕早就有此一问。而不是等到现在了吧。可笑的是自己还一直认为自己做的很聪明。沒想到赵云对这样的事情耿耿于怀。恐怕不只是赵云如此吧。
是啊。越是在乎。越是重要的人。就越希望对方能对自己坦诚相待。不希望对方有任何秘密。就这点來说。无论是一男一女。还是两个男人或者几个男人都是一样的。他赵风何尝不是这样要求别人的呢。
一念至此。赵风将目光转向了赵云。声音有几分沙哑。沙哑之中又透着几分疲惫道:“子龙。你说得都沒错。为兄如此重视这黎阳。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南下。与曹操决一雌雄。虽然你也与曹阿瞒打过交道。却远沒有为兄了解的深刻。至于为何如此。我只能说是一种感觉。一种感觉你懂嘛。”
见赵风如此。赵云的心又何尝不痛。自父亲离世之后。自己这个哥哥就挑起了这个家。不仅挑起了这个家。又挑起了冀州军。不仅挑起了冀州军。更挑起了整个冀州。乃至幽州、平州。他说得那种感觉。赵云不是很懂。但是赵云依旧重重的点了头。
屋内的气氛有些压抑。郭嘉长叹一声道:“三哥。你说得那种感觉。嘉感同身受。”
“喔。何人居然让奉孝感同身受。”赵风心中很感激郭嘉的解围。但心中并不认为郭嘉有自己同样的感觉。当然郭嘉也不可能有赵风那样的感觉。唯一的解释便是可叹中国语言文化的博大精深。
郭嘉的双眼紧闭。幽幽道:“不是旁人。正是那贾诩贾文和。此次我冀州与曹孟德开战。最开心的人无疑是刘备刘玄德。自从三哥告诉我贾诩此人不好相与之后。嘉便拜托广元密切关注贾诩的一举一动。只得出了四个字的结论。深不可测啊。”
赵风听到郭嘉说到自己告诉他贾诩不好相与之时。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來。不过还好。好像沒有人注意到……
赵云的心中一声叹息。中军大帐之中又一次陷入沉默。
赵风用手拍了拍赵云的后背。又拍了拍郭嘉的肩膀。看着石韬淡然道:“只要咱们兄弟齐心。就沒有越不过去的坎儿。推不倒的墙。曹操、贾诩、刘备、他们会一个个倒下。倒在咱们兄弟脚下。。”
释然。对。是释然。赵云怪自己的执拗。是啊。自己这个兄长自幼就不同凡响。只有。也只能用天才來形容。自己心中一直憋着的一股劲儿或许是因为他太杰出了吧……
“呵呵。”赵云开心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
赵云的笑声感染了所有的人。那是发自内心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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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如果有人认为冀州军的首脑都是神经病。莫白会毫不犹豫的站出來。
“嗯。您说对了。俺要得就是这种效果。”
本书首发请各位兄弟姐妹们到这里來顶我。就算把俺的废顶出來。俺也愿意。。最近烟抽多了。
來呀。谁敢顶我。谁敢顶我。谁敢顶我。
说了三声谁敢杀我的魏延被马岱宰了。说了三声谁敢顶我的莫白被谁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