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笑?我打掉他的牙齿。”赵风擦了擦眼泪接口道。童渊不禁又是一笑道:“是呵,风儿如今可是武盖霸王,统赛韩信的将军啦,谁人敢笑?小子还是如此顽皮啊。哈哈哈哈哈。”
这话如是出于旁人之口,赵风会挺起胸膛,拔直腰板,可听老师调笑,一张俊脸羞得通红,兄弟四人起身,童渊走到太史慈面前不待其余人等介绍,便柔声道:“孩子,你可是那太史慈,太史子义。”
太史慈受宠若惊慌忙又跪道:“童师,子义没有福分跟随老师学艺,但每日听兄弟们说起....”
不待太史慈说完,童渊伸手将太史慈拉起道:“说老头子我什么?说我躲在哪个地方吃香的喝辣的?”众人皆大笑。
一行人如众星捧月般将老爷子接回了家中,蔡邕一见童渊开口就笑骂道:“童翁,你可是老喽。”赵成不在家中,出门行医去了。
不待赵风等人告知老师自己这三年所为,童渊就已经如数家珍般将他们所作之事一一娓娓道来。把这兄弟四人感动的再次跪于厅堂,给童渊连连磕头。
赵风心想:在这个信息传输如此闭塞的岁月,老师居然对我等所为了如指掌,这要耗费多大的精力?这份心这份情,恐今生亦不足以报答。
“你们都出息了,为师很是高兴,走到哪里,说起你等是我的徒弟,脸上也甚有光彩。”言罢撵着胡须哈哈大笑。笑罢又道:“此次我前来本是想劝说风儿放弃这冀州刺史的,不曾想走到半道就听闻风儿已将此职让与了蔡伯喈,老夫甚是满意,甚是满意啊。”
“风儿尚且年幼,虽有些功劳却不足以服众。手握兵权也就是了,把这烂摊子扔给蔡老头再合适不过了。风儿现在有何打算?”
“回师父话,徒儿打算偕同兄弟三人出门游历。”
“好好好!”童渊一连三个好把个赵风说的精神头来了。又道:“师父,徒儿打算先去颍川。而后去许昌、寿春、建业、庐江...”
童渊摆手打断了赵风的话道:“风儿第一站为何选择颍川?”
“因我等虽皆为万人敌,可却缺乏治世之人才,风以为应趁这乱世尚未真正开始之时,励精图治,让这冀州都如赵县般兵精粮足。”蔡邕听的是皱眉不已,心道:乱世尚未真正开始?难道这大汉江山真的气数已尽了嘛?不,不能!
“如若乱世开始,必将征战连连,若无百姓支持,无粮草辎重,徒儿不战已败。”
童渊连连点头道:“风儿长大了,看的远了,未算胜先算败,甚好甚好。为师自你等下山之后,便住于水镜先生家中,他的看法与你不谋而合啊。这汉室江山恐怕...”童渊乃心细如发之人,看到蔡邕的脸色已然不善,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住口不言。
赵风听言心道:这水镜先生虽然前世不甚熟悉,可却乃三国第一牛人,如若请得他出山?岂不...老爷子的能量居然如此巨大!!当好好用用才是。
童渊看着赵风貌似面如止水的脸庞道:“臭小子,莫要打那水镜先生的主意,也休要算计老夫。”
一句话把个赵风说的恨不得钻进地缝中去,如若问这世上谁最了解赵一个动作用句不雅却贴切的话讲就是——一撅屁股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风儿当一切靠己为之。为师能教你的都早已教了。你可明白?”
赵风点头称是。
每日张燕都会差遣将本日之军情详细告知赵风等人。赵风等人自然对冀州情势洞若观火。童渊在赵县住了一月有余,每日兄弟四人都竭尽讨好之能事,可偏偏赵雨最讨老爷子喜欢,业已将近十三岁的赵雨,出落得越发标志,赵风曾作诗戏言“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只是这“蜻蜓”现在身处何方呢?
赵雨近些年不休女红,却饱读兵书,勤修武艺,不仅个头比寻常女子高出不少,且如她兄长一般,虽爆发力无穷,身材却依旧苗条纤细。童渊甚是喜爱赵雨,每日指点其练枪,皆从基本功抓起,不厌其烦。哪怕赵雨抓着他的胡须嗷嗷乱叫也不动怒。把这兄弟四人羡慕的无可无不可。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童师离去之时,兄妹五人恋恋不舍,童渊道:“我与故友有约,不得不走,一月便回,希望我回来之时,风儿你等已经上路,风儿不是曾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当速速启程才是。”
赵风在家中将自己的打算告知父母妻子,自不细表。旬日间,张燕率大军凯旋归来,零伤亡的统计令赵风对其好生一顿褒奖。冀州已定,蔡邕即将走马上任前去邺城,赵家老小自然全部迁往邺城。赵县百姓相处犹如一家人,自然不舍,赵风劝说大家不可义气用事,赵家虽然不在了这赵县,可这赵县却是赵家之根本。当然不容有失,命赵龙赵虎留守赵县暂且不提。
邺城,赵风第一次来,浩浩荡荡的率领着一万五千名白马义从,夹带着赵家冶所工房得所有工匠,以及库房之产品,行至邺城还有百里之时,邺城世家皆出城相应,赵风心道:如若是自己还是这冀州刺史,恐怕人家根本不会理会,还是岳父面子大啊。心中向往非常。
待一切安顿完毕已是二十日后。赵风便要启程,赵雨死缠烂打,非要和他们一起走,赵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