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看的郁闷,可又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得作罢。刚刚转身,要进屋休息,就听见辕门外一阵喧哗。赵风不由得一皱眉。便迈步向着喧哗之处走去。郭嘉,张任,太史慈,也听见此处吵闹,便也朝着辕门走去。
辕门外,大概有五百左右精壮之士,吵吵着要见赵风,白马义从的辕门守卫自然要将其拦下,问明究竟,为首一人,白马白衣手中银枪,甚是倨傲,见几个守门小兵居然就敢挡住自己去路,不由得心头火起,可又不敢太为过分,便下马道:“这位军爷,小的要找赵将军,劳烦您通禀一声。”言中口气道是十分柔和,白马义之兵卒不卑不亢道:“请您说明来意,告知名姓,且使你身后众人保持安静,我自然前去通报。”这一身白衣之人听完之后,气不打一处来心道:你一个小兵,哪儿这么多废话,跟你说那么多又有何用?想到此处将手一伸便抓起了那小兵厉声道:“你去也不去?”那小兵双脚已然离地,却死死瞪着白衣人道:“不去。”那白衣人一拉一甩,这小兵就飞了出去。赵风正好走到近前见此人如此刁蛮,居然还敢动手。便怒叱道:“何处小儿,欺我军中无人否?”声道手到,将那小兵轻轻接住。
对其道:“可是赵家小川?今日你做的甚好,本将军封你为军中监军,上至本将军,下至士卒,如若有不尊军令者可依军法处之。”言罢解下腰中配剑,递于那小兵之手。
那小兵面颊通红,但膝跪地颤声道:“小川遵命。”而后收剑,怒目而立。
赵风看着那白衣人冷笑道:“尔等咆哮我军辕门之外,出手羞辱我兵事,本将军必讨回公道。来人,备马,抬枪。”
那白衣人出手之后,心中就已后悔,自己本是前来投效,方才身后众兄弟起哄,这小兵又不肯退让,头脑一热,见眼前之人面目不凡,气宇轩昂,又自称将军,便知自己已然闯祸,可又想,不妨将错就错,如若自己能胜了这将军,想那赵家大公子必然爱才,前者之过或许就不再追究,岂不甚好?
便傲然道:“某得罪了。”
赵风上了绝影,掌握霸王,英气逼人,见眼前之人甚是狂傲,再不答言。“将军威武!”周遭士兵摇旗呐喊。那张小川心道:小子,你要倒霉了。
二人都不再多言,拨马挺枪,便战在一处,赵风马急枪沉,起手便是金鸡三点头,一点咽喉,二挂双肩。那白衣人见来将枪法精妙,嘴中道:“来的好。”掌中枪一顺,便点向霸王枪头,两杆枪普一交接,那白衣小将就觉得双臂发麻,赵风本以为一枪即可崩飞这无名小卒的大枪,不曾想,这白衣人倒有些本领,收起小觑之心,凝神再战,二人战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败。
人群之中,郭嘉、张任、太史慈三人凝神观望,太史慈道:“此子武艺确实不凡。能挡三弟十合之将,我军中不过几人尔。”张任笑道:“我看是三弟,对这小子来了兴趣罢了。否则,焉能只守不攻。”
赵风见这白衣小将,枪法颇有大家气度,灵动非常,欠缺的乃是沉稳,便不再手下留情,霸王枪枪招一便,一招百鸟朝凤,便将白衣小将逼迫的有些手忙脚乱。
“三弟这招百鸟朝凤,需要爆发力极强,腕力不足者,即便可用,却不如三弟之万一,只看此招,三弟武艺又有长进啊。”张任悠悠道。
此时二人胜负以分,赵风在二马错蹬间,轻舒猿臂,将那白衣小将从马上拎了下来,而后摔于地上,赵风朗声道:“竖子可服?”那白衣小将站起身来,也不管身上尘土,气呼呼道:“某不服,可敢下马再战?”赵风哈哈大笑道:“悉听尊便。”
跳下马来再战白衣小将,太史慈道:“三弟那太极厉害的紧,步战恐天下无人是其对手啊。”张任摇头道:“论这太极,虽三弟所创,但子龙恐略强与太白。”
二人此时高下立判,赵风抱元守一,一袭青色长衫,随风摆动,潇洒非常,白衣小将已经被赵风以推手,云手,打倒在地四五次了。
“竖子可服?”赵风凝神道。白衣小将此时就如那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哪里还有方才英姿勃发之态,有气无力道:“某服了。”言罢翻身上心道:连这白马义从之中,如此年轻的小将,我都打不过,还有何脸面投效那赵将军?拨马就要离去。尾随其来的精壮之士哪里还有方才的嚣张之色,一个个灰头土脸。
年轻人做事,过于孟浪,想这白衣人,只需问一声来将何人,哪里会有现今之状况。此时一直站立观望的郭嘉,早已走至赵风身前朗声道:“赵将军,这来人武艺如何?”只一句话,便点醒了梦中人,赵风哪里不知郭嘉心意,哈哈大笑道:“某出世以来,无十合之敌将,这白衣小将乃第一人也。”那白衣小将听闻此言,宛如遭了雷击,将方才不快全部置于脑后,跳下马来,跪倒与赵风马前,连声道:“不丢人,不丢人,你可是那赵风,赵大将军?”赵风含笑点头。
“某河间张郃。率任丘强勇,前来投效。”
赵风心中大喜,怎能不喜?河北四庭柱,现在两个在自己手下,这又来一个,哈哈,袁本初,我看你还翻的起什么浪花来。
“张郃,你可知罪?”赵风强自忍耐心中喜悦,冷冷道。
“张郃之罪。”一张白脸羞得通红,又倒是,小马乍行嫌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