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元年二月,在董卓残暴的统治下,在凉州士卒惨绝人寰的抢虐中,洛阳周遭百姓早已民不聊生,就在这时,前将军赵风自冀州邺城发兵,攻克汜水关的消息就如同一针强心剂,令他们苦苦支撑。可不曾想,这人祸已经令这些百姓如强弩之末,又逢天灾——蝗灾四起,蝗虫所过之处到与那凉州士卒所到之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那就是寸草不留……
冀州军与凉州军尚未开战,已到了曹操与各地诸侯约定的时间,曹操恐赵风所在的汜水关有失,便于陈留起兵,赶赴汜水关。一时间天下相应,各地诸侯分分效仿,他们是——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徐州刺史陶谦,护乌桓校尉公孙瓒,上党太守张杨,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袁绍与陶谦同属一镇,刘备与公孙瓒也同属一镇,共十四路诸侯先后起兵。
董卓震惊,方寸大乱,李儒见状却不慌不忙道:“岳父,不必着急,这十五路诸侯(加上赵风)可堪与我凉州军一战的不过尔尔,为今之计当督促温侯速取汜水关。”
“贤婿啊,你说的是容易,这汜水关当真那么好取?!”董卓摇头道。
“能取则取,不能取也无妨。”李儒双眼之中闪烁着寒芒道。
“唉呀!这都什么时候了,李儒你就不要拖拖拉拉的,快快道来!”董卓急道。
“岳父,若拿不下那汜水关。我等何不令手下军士将这洛阳达官显贵家中之钱粮洗劫一空,而后一把火烧了这洛阳,迁都长安。那长安城外有函谷关为天险,且距我西凉甚近,我军进可攻,退可守,再无忧矣~”李儒道。
董卓闻言,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而后仰天大笑道:“甚好!甚好!且这洛阳周遭蝗灾起,可视为不吉之兆,嗯,李儒啊,速速命人催促奉先,一月内拿下汜水关!若强攻不下,可自行退兵。”
李儒摇头阴恻恻道:“不可,当令奉先死战不退,以给我等迁都留下充裕的时间方为上策!”
“嗯?!倘若如此,奉先岂不危矣?”
“非也,非也,岳父当以那丁原为前车之鉴啊,此战最好是能将吕布麾下旧部尽除,已温侯之无双勇武,自可突围而出,到那时他无一兵一卒,方可真正为岳父所用!”
董卓听到李儒说当以丁原为前车之鉴时,心中就是一咯噔……良久后道:“罢了,罢了,就依你之见。”
汜水关外,吕布每日骂阵,冀州军皆坚守不出。吕布有心强攻,张辽苦苦相劝,无果,而后凉州军屡屡被乱箭射回。这日吕布正于帐中饮酒,李儒派来的使者到了,当其宣读完董卓军令之后,吕布勃然大怒,将手中酒杯摔个粉碎,而后恶狠狠朝那信使道:“我记下了,你还不快滚!”那信使吓的面如死灰,不知道自己是迈的哪条腿走出了大帐。
张辽见状上前道:“温侯如此对待这信使,恐不妥吧。”
“有什么妥不妥的?那赵风小儿每日坚守不出,李儒贼子又命某一月之内拿下汜水关!真真气死我也!”
张辽闻言,双眉紧锁,可也是束手无策。
就在凉州将领一筹莫展之际,于次日,汜水关门大开,冀州军自关内杀出。吕布见状两眼冒光,心中大悦,麾下将领张辽、高顺也是摩拳擦掌。
冀州军出关后,成品型阵,刀盾手在前,长枪兵居中,弓弩手与骑兵分列两翼。张辽见状心中一凛对吕布道:“将军是有反常必是妖,这冀州军一反常态,恐是有恃无恐啊。”
吕布闻言不耐烦道:“张辽,你若是忌惮,自可留守大营。莫要长了他人威风,灭了本将军锐气!休要多言。”
张辽闻言,心中酸楚,退了下去,低头不语。
两军阵前,凉州军中一元大将,眉清目秀,气宇轩昂,胯下火红赤兔马(即马头状如兔头的红马,而非跑得快如兔子的红马),掌中一条方天画戟,立于这万马军中,恍如天神。非是旁人,正是那吕布吕奉先。
赵风目光如炬锁定了吕布,赞叹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果然不同凡响啊。”
此时那吕布一提胯下赤兔马,直至两军阵中,喝道:“赵风小儿,速来受死!”
冀州军中,猛将如云,听闻此言各个蠢蠢欲动,可奈何赵风将令如山,只得任由吕布叫骂。吕布一连叫骂三遍,冀州军中无人出战,吕布哈哈大笑道:“久闻赵风赵太白号称武盖霸王,统赛韩信,今日怎的变成了缩头乌龟?”凉州军中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声,放佛忘记了就在一月前,他们险些丧命于此时正被耻笑之人手中。
“赵云何在?”赵风并不为吕布所言触怒,只是淡淡道。
“末将在!”赵云朗声道。
“子龙,此人乃你我兄弟生平之中罕见大敌,不可掉以轻心。迎战!”
赵云银盔银甲银色斗篷,胯下赤雪亦为白马,掌中涯角亦是银枪。赤雪化为一道白光直取吕布,这赵子龙就宛如一条从天而降的小白龙。
“来将报名受死!”吕布也是眼前一亮道。
“某乃常山赵子龙!”赵云话道枪道,起手即为七探盘蛇枪法之中精要——猛龙过江。涯角枪以匪夷所思的角度,斜斜刺向吕布肋下。那吕布岂是省油的灯,掌中方天画戟毫不迟疑,准确无误的磕向赵云长枪,赵云见吕布如此轻描淡写就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