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孟蕾说道:“难怪先前我们在葫芦口老会以为有旋风在刮,原来我们听到的只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看来这上面应该是环绕式的形状,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回音效果。”于兴旺说。
大头扬起头,对着上方唱了一段越剧,大头的歌喉大家不敢恭维,但是回荡过来的余音,却变的很有质感。大头唱完后,瘪了瘪嘴,乐呵呵的说:“世界第一歌剧院维也纳,看来也不过如此。”
如今大伙大难不死,心情自然畅快,被大头感染,其余几人都唱了几句,连稳重自持的傅满江也唱了一首马来西**歌,虽然谁都听不懂歌词的含义,但他的声音浑厚高扬,与大头比起来不知道好听了多少。最后在大家的一再怂恿下,不想唱歌的孟蕾盛情难却,润了下嗓,唱了一曲广西客家的民歌。一直都很喜欢孟蕾说话的声音,想不到她的声音用音符表达出来后,更是非同凡响,连大头这种胡闹的人,居然都情不自禁的安静下来。一曲结束后,大家意犹未尽,起哄孟蕾再来一曲,这回孟蕾说什么都不答应,羞涩的躲到一边去了。
我让歌声听的如痴如醉,久久才从里面的旋律中回过神,笑着说:“孟蕾,你真是上天的宠儿,有这么一副好歌喉。”
“就是,”大头不满的说:“在大难不死岛上,要是知道你有这么好的歌声,我还需要每天找兔子玩吗。”
于兴旺打趣道:“早知道你声音这么好,刚才我们就不出来丢人现眼了。”
娱乐过之后,大家回到现状,开始四处寻看,屁大的地方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大家不免沮丧,傅满江安抚大家道:“前面还有一条路,大家再过去看看。”
前面说是一条路,其实就是一条山坡体,路况很差,又窄又斜,到处都是遴石,两侧突出来的石块菱角锋利,大头率先爬了上去,然后在上面给我搭手,孟蕾在后面帮忙推扶。剩余几位伤残人士面对这种路径,也确实不好受。刚才在石室里,我就发现他们几人的脚上全都是血迹,先前躲避蚂蚁,所付出的代价可想而知。
此番又是这么一种路况,但是谁都没法子,退路是不现实的,大家只有硬着头皮往上爬,一路上磕磕碰碰,只把于兴旺折腾的哇哇大叫,爬过这条山坡,基本上只剩下半条命了。
前面又是一个洞口,我往下一看,大概有十来米的高度,下面是条坑坑洼洼的路,磷石纵横,似曾相识。千纸鹤挤过来看了一眼,惊讶说道:“这不正是我们过来时的那条道路。”
经千纸鹤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下面就是我们进来时的那条道路,一边暗自责怪自己记忆力这么差劲,一边纳闷的说:“怎么绕了一圈又回去了。”
孟蕾上前看了看,说:“这么高,也下不去啊。”
洞口离地面确实有点高,想下去的话,确实不容易,下面若是松软的泥土地,这跳下去还行,但下面全是凹凸不平的岩石,这要跳下去,还不跌个残废。
我挠首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怒库特从背后的包里神奇般的取出一条麻绳,交给傅满江。有绳子在,那还有什么好想的,我上去捶了一下怒库特的胸口,向他竖起大拇指,这个壮实的年轻人居然露出了腼腆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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