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邓公、吕公等乐平官员频频向陈楚敬酒,其中许多是出于高兴,更有不少人是出于巴结的目的,这是人之常情,一个在县下做事的小官难得有机会能巴结陈楚这位主公。
陈楚兴致很高,对于每个人的敬酒,他都是一饮而尽。陈楚给众人的感觉是既豪爽又和善。
陪着在陈楚身旁的张蕊也喝了很多酒,她今天的表现有些奇怪,总是会偶尔流露出娇羞的神色。
见张蕊有些醉意了,貂蝉连忙低声劝道:“姐姐,少喝点酒,等会儿还有正经事呢?”
听到这话,张蕊那已经被酒气染红的脸颊变得更加通红了。飞快地瞟了陈楚一眼,然后又飞快地垂下臻首。张蕊此刻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这场酒宴一直持续到天色全黑才结束。众人尽兴尽欢。
乐平上下官员离开后,酩酊大醉的陈楚被部下小心翼翼地抬进卧室。此刻,张蕊也完全醉了,俏脸儿通红通红的,显得非常可爱,不时地含糊地说着醉话。
将张蕊扶到另一间卧房,看着瘫在榻上的张蕊,貂蝉不禁面泛苦笑,思忖道:看来今晚什么也做不成了!
安顿好张蕊,想起另一边的陈楚,于是貂蝉从张蕊卧房出来,朝陈楚卧房走去。
还没进门,便看见那个娇媚可爱的小姑娘甄宓正捧着比身板大得多的一盆水,从走廊一脚拐过来,往陈楚的卧房走去。小姑娘显得有些费劲,嘴唇抿着,额头上已经溢出了豆大的汗珠。
甄宓来到门口。将一盆水放下,然后喘着气。可爱的小姑娘显得很辛苦的样子。
这时,貂蝉来到甄宓跟前,唤道:“小宓儿。”
甄宓这才发现貂蝉,连忙行礼道:“宓儿见过夫人。”
貂蝉扶起甄宓。问道:“你母亲呢?”
“母亲还在烧水呢!”
貂蝉微感诧异,问道:“这事让其她下人做就可以了,你母亲为何要自己做呢?”
“母亲说,给醉酒的人擦拭身子的水不能太热了,所以要亲自掌握火候!”
貂蝉恍然点了点头,随即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甄宓见状。连忙重新端起那比自己身板大得多的水盆跟着进去了。
貂蝉一走进卧房,浓重的酒气顿时扑面而来,然后便看见陈楚翻躺在榻上,被子已经被踢到了塌下。
貂蝉连忙上前捡起被子,给陈楚重新盖上。然后就坐在榻边,面带微笑地看着已经熟睡的陈楚。此刻,貂蝉的心中充满了柔情。
这时,甄宓端着水来到榻边放下,接下来便不知怎么办了,愣在了那里。
貂蝉发现了甄宓的问题,于是微笑着站起来准备走过去。可就在这时,原本应该熟睡的陈楚突然一把抱住了貂蝉的纤腰。在貂蝉的惊呼声中将貂蝉推倒在榻上,然后一个翻身将貂蝉压倒在身下。
……
陈楚看着怀中的妖娆,心中充满了柔情。
陈楚将被推到一旁的被褥扯过来给两人盖上。然后轻吻了一下怀中妖娆的红唇,柔声道:“睡吧!我会一直搂着蝉儿的!”
貂蝉乖巧地应了一声,随即闭上诱人的眼眸,伏在陈楚的胸膛上,很快便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睡着的貂蝉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陈楚看着怀中的绝色娇颜,在这一刻。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被化绕指柔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美妙。
这时。陈楚突然发现一个娇小的身影飞快地逃出门外。愣了一下,随即想起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甄宓一直就在这里。
刚才岂不是都被她看到了!
随即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正坐在门口台阶上焦急等候的甄氏突然听到房门一响,连忙转头看去,赫然看到女儿甄宓绯红着双颊慌张地跑了出来。
看到母亲竟然就在门口,甄宓慌乱得难以用言语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就如同做了坏事的小孩,突然被家长给逮住了。
“母,母亲。”甄宓神色不安地唤道,臻首低低地垂着。
甄氏来到女儿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随即面露讶色。原来甄氏发现女儿虽然神态羞赧不已,但衣衫却非常整齐,没有任何异样。
不禁问道:“宓儿,你刚才不是和主公……?”
甄宓虽然年纪还小,但却心思聪慧细腻,看到母亲的异样神情,她怎能不知道母亲究竟要问什么。于是连忙摇头道:“不是的,没有。”慌乱之下的甄宓言语显得很混乱。
甄氏不禁更诧异了,于是继续问道:“那主公刚才是和谁在……?”
甄宓不禁想起刚才羞人的景象,原本有些恢复的脸颊顿时又变得绯红了。
“是,是貂蝉夫人!”甄宓垂着臻首双手绞着衣角低声回答道。
甄氏愣了一下,随即不解地问道:“主公和夫人……,那么你在里面干什么?”
“我,我,……”甄宓慌乱之下不知该如何回答。惶急的甄宓手足无措的样子显得既无助又可爱得不行。
陈楚感到鼻子很痒,猛地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貂蝉正拿着秀发搔扰他。
陈楚搂在貂蝉腰肢上的手一用力,翻身将貂蝉压在身下。貂蝉惊呼一声,随即感到陈楚的冲动,不禁骇然变色道:“大哥,蝉儿还很疼呢!”
陈楚狠狠地吻上貂蝉的红唇,来了一个法国式的湿吻,直到貂蝉快断气了才放开上气不接下气的貂蝉。
陈楚看着身下娇喘吁吁的妖娆,眼神中流露出无限怜爱。
貂蝉幽怨地看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