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钦连忙拜谢。
“将军,那我呢?”文鸳凑了上来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
张辽一愣,笑道:“只怕文鸳姑娘的愿望要落空了!陛下时常说‘女人应该被男人好好的保护,应该远离战场!’”
文鸳愣了一愣,心中有一种别样的感受。
“文鸳姑娘要是对内政感兴趣的话,倒是可以试一试!”张辽笑道。
文鸳将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我才不要呢!”顿了顿,有些赖皮的对张辽道:“可是高顺将军已经收我做了部将,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张辽愣了一愣,看了高顺一眼。高顺连忙禀报道:“将军,请容末将解释!”张辽笑道:“不必了!”看了一眼一旁大睁着眼睛的文鸳,半开玩笑地说道:“我想你也是身不由己!”扭头对文鸳道:“既然如此,那么文鸳姑娘就暂时归到我的麾下吧。不过最后还得陛下定夺!”文鸳笑了,喜滋滋地朝张辽抱拳道:“末将见过将军!”粗着嗓子装雄壮。张辽哈哈一笑,不禁感到眼前这个文鸳真是很像自己的那个宝贝妹妹。
一群人来到刺史府大堂中,各自落座。
高顺抱拳问道:“将军,赤壁水寨的情况如何了?”
张辽皱眉摇头道:“整座水寨全部被毁,舰船几乎损失殆尽!荆州水军死伤近半!”
在场的众人闻言都不由得吃了一惊。文钦皱眉道:“如此说来,江东又取得了水军的绝对优势!”
张辽点了点头,“荆州水军遭到重创,目前能投入水战的就只有巢湖的水军了!可以说。孙坚重新夺回了长江的控制权!”
“将军,荆州水寨如何会让江东水军突袭得手?将军不是三番五次地严令荆州水军严加防备吗?”高顺皱眉道。
一旁的文鸳抢着说道:“这还用问吗?肯定是那位荆州水军的大将阳奉阴违,没将张将军的话放在心上!”
张辽思忖道:“蔡瑁此人媚上欺下,倒是有可能这么做!”顿了顿,一脸郑重地对众人道:“不管这么说。此战失利致使军威受挫,我这个主将必要承担主要这人!”众人互望了一眼,都不由得赶到有些沉重。
“此战失利并非张将军之过,我想皇帝也不会不讲道理吧!”文鸳道。
张辽哈哈大笑,“文姑娘你说错了!军法就是最大的道理!好了,不说这些了!黄盖既退。这荆州城已经安全了,我必须立刻返回荆州大营。高顺,这荆州城的防务就交给你了,务必严防,切不可疏忽大意!”“将军尽管放心!”高顺抱拳应诺。张辽点了点头。对文钦、文鸳道:“文先生、文姑娘,你二人是荆州本地人,就从旁协助高顺吧!”两人一起出列抱拳应诺。
随后张辽留下五千轻骑兵,自己则率领一万轻骑兵径直朝荆州大营而去。
第二天凌晨时分,突袭荆州的江东水陆军陆陆续续地返回江夏,孙坚亲自率领一众文武在江边埠头迎接,在人群中还有一个婀娜的身影,她不是别人。正是孙坚的女儿孙仁,此刻孙仁的脸上布满了忧色,一对美眸中溢满了烦恼。
孙坚在众文武的簇拥下回到江夏治所大堂中。在主位上落座,众文武分列左右。
孙坚将目光头道周泰的身上,迫不及待地问道:“周将军,我令你突袭荆州水寨,结果如何?”
周泰一脸兴奋地回禀道:“主公,末将幸不辱命!荆州水寨被付之一炬。数千条战船全都葬身于火海,荆州水军死伤近半!”
孙坚虎目一亮。大喜道:“干得好!荆州水军全军尽墨,这长江便又由我军主宰!”堂中的文武也全都流露出兴奋的神色。不过孙仁的心情却非常复杂,既为己为父亲的大军获胜而感到高兴,又为‘他’的军队遭到挫折而感到难过,孙仁只感到一颗心被硬生生地分成了两半。孙仁本来呆在长沙,不过在得知孙坚即将对荆州展开反击的消息后,便赶忙来到了江夏,她很想消弭这场战争,然而当她赶到江夏后才沮丧地发现,她根本就无法阻止战争的发生,她猛然意识到父亲和‘他’之间的战争完全是宿命的安排,谁也无法阻止。
周泰神情一暗继续道:“不过,在我军即将全歼荆州水军的时候,秦军第三军团的援军突然赶到,我军经过血战,却终不能敌,最后只能撤回船上!”
孙坚丝毫不感到意外,微笑着宽慰道:“周将军不必自责!将荆州水军全歼就是最大的功绩!”
“多谢主公!”周泰抱拳道,退入列中。
孙坚将目光移到孙策、黄盖的身上,看见两人一脸沮丧的神情,便已经将事情猜到了分。
“伯符、公覆。”孙坚唤道。
两人立刻出列,一起跪下。“父亲,我没能成功突袭荆州大营!反而使损兵折将!请父亲治罪!”孙策话音刚落,黄盖也一脸惭愧地说道:“末将也没能按计划夺下荆州,请主公治罪!”两人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众文武看着孙坚,想要看他如何处理。
孙坚走到堂下扶起两人,“其实这两阵失利并不意外!秦军步骑纵横天下未逢敌手,第三军团更是其精锐之师!”随即神情一凛,“不过,你两人失利,按照军法也不得不罚!来人!”
数名亲兵当即入内,抱拳问道:“主公有何吩咐?”
孙坚一脸威严地下令道:“将少将军和黄老将军带下去,各杖责三十!”
亲兵一愣,面面相觑。
孙坚眉头一走开,厉声道:“还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