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不禁流露出讶色,“她就是文鸳!?”
“想不到竟然是她!”陈楚颇有些感慨。杨月娇突然道:“刚才那个小女孩说,文鸳很喜欢陛下呢!”
陈楚一脸深意地看了杨月娇一眼,杨月娇不由得芳心一慌,垂下臻首,红晕布满了娇颜直至脖颈,杨月娇不禁心中懊恼,懊恼一向淡定自若的自己却在他的面前如此失态。
陈楚呵呵一笑。杨月娇不由得更慌了,芳心中如走马灯似的闪过许多猜测。这时,玩够了的张蕊、甄宓她们回到陈楚身旁。
张蕊看了一眼神情有异的杨月娇,冲陈楚冷笑数声。甄宓、貂蝉她们则时而看看垂首恭立的杨月娇,时而看看陈楚,一脸可恶的笑容。
陈楚咳了一声,冲众位娇妻笑道:“回来了!好玩吗?”甄宓当即点头道:“好好玩!有些灯谜好有趣哦!”随即指着大乔、蔡琰一脸崇拜的道:“大乔姐姐、蔡琰姐姐真是太厉害了!没有一个灯谜能拦住她们!”
陈楚笑了笑,朝大乔、蔡琰看去,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宠爱的味道。两女连忙垂下臻首,大乔红着脸道:“宓儿妹妹过奖了!”
陈楚呵呵一笑。站起来,走到张蕊面前,牵住张蕊的纤手。张蕊向回抽了抽。陈楚瞪了张蕊一眼。张蕊皱了皱可爱的琼鼻,扭过头去,却任由陈楚握着自己的纤手。
陈楚对众娇妻笑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不久之后,众人回到刺史府。意犹未尽的众女在后堂热烈地讨论着今天晚上的所见所闻。陈楚则仰躺在她们之间,闭着眼睛,全把众女那悦耳的声音当着催眠曲;杨月娇在送陈楚他们回到刺史府后便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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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牵着鱼宝儿回到家中。
“你们可算回来了!我担心死了!”文鸳的姑母一脸着紧地道。
文鸳无所谓地道:“姑妈,现在荆州城的治安比过去不知好了多少,不用担心!”
“话虽不错。不过你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姑娘神经半夜地到处跑总是不安全!”姑母很郑重地说道。
文鸳知道姑母是为了自己好,于是握着姑母的手柔声笑道:“我知道了!”
姑母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一旁撒开腿坐在地上嗑崩着核桃的鱼宝儿,不禁叹了口气,问道:“宝儿没有调皮吧?”文鸳翻了翻白眼,很无奈地说道:“还好吧!”
姑母走上前去一把将鱼宝儿拖了起来。没好气地斥责道:“宝儿,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这么吃核桃吗?”
鱼宝儿应了一声,连忙将面前的一堆核桃捧起放进胸口上的大口袋里。鱼宝儿的童装与别的孩子的很不相同,其中最大的区别就是她的衣服胸口上都有一个大大的口袋,这个年代当然没有这种样式的童装。这是应鱼宝儿的强烈要求而缝上去的。
姑母让一名婢女将鱼宝儿带了下去。转过身来对文鸳道:“鸳儿,我知道你对当今皇帝陛下怀有莫名的好感!”
文鸳登时面洒红霞,连忙道:“不是的!那个,应该是~~”
姑母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抚摸了一下文鸳那如云的秀发,“姑母是过来人,难道还看不出你的心思吗?”
文鸳不由得感到一阵柔弱,依偎进姑母的怀中。很柔弱地唤道:“姑妈~!”
姑母不禁叹了口气,抚摸着文鸳的秀发道:“鸳儿,你这段感情只怕很难有一个结果!”
文鸳从姑母的怀中抬起头来。一脸坚毅的看着姑母,却没有说话。
姑母不禁又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这个做姑妈的就一定会帮助你!”姑母牵着文鸳的手来到案几前。从案几上拿起一张纸,交给文鸳。
文鸳一脸好奇地接过。发现这张纸原来是征北军铁壁卫的征召告示。铁壁卫是陈楚的亲勋卫队,虽然主要来自于各主力军团。不过有时也会向社会上征召低级军官。
文鸳不解地看着姑母,“姑母。您的意思是~~?”
姑母笑道:“鸳儿你的父亲虽然已经是大秦的一名将军了,但凭此与帝王联姻还没有多少可能!所以不如走另外一条路!这铁壁卫乃皇帝的亲勋卫队。常伴皇帝左右,你若能成为其中的一名军官,便有机会与皇帝接触!最后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己了!”
文鸳不由得心动。看了一眼手中的征召告示,却面露为难之色,“姑母,可是我一个女子怎能去参加选拔?”
姑母笑道:“男扮女装不就行了吗?”
文鸳面露惊讶之色,“这,这岂不是欺君?”
姑母道:“征召告示上可没说不准女子参军啊!如何算得上欺君?”
文鸳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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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楚便带着一众娇妻离开了荆州,在典韦率领的数千铁壁卫的护拥下径直朝洛阳而去。陈楚本来打算在荆州逗留两天,不过由于军事、民政的许多大事急待陈楚去处理,所以陈楚决定第二天便启程回返。身为荆州刺史的杨月娇也随同队伍一道回返洛阳,因为一些有关荆州的事情须要她与商部、工部亲自磋商一下。当然,荆州的官员们可不认为他们的刺史大人随陈楚回返洛阳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原因。
与此同时,文鸳也离开荆州,踏上了前往洛阳的官道。文鸳的心中怀着许多忐忑,她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鲁莽了?同时她又份外期待将来的日子。
陈楚一行人在数天之后回到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