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敌人似乎没有任何防范!”斥候兵一脸兴奋地禀报道,眼眸中分明燃烧着战斗的火焰。
李铁稍作思忖,便下令道:“传令下去,第一队披上敌人的战袍随我杀入城中,其余各队随后掩杀入城!~”“是!”李铁身旁的众位骑兵军官兴奋地齐声应诺。
李铁扭头对斥候道:“立刻将这里的情况禀报将军!”“是!”
辰韩王城四门打开着,商旅和行人像往常一样在城门口进进出出,城门楼上的哨兵扛着长枪漫不经心地来回晃荡着,城门口的卫兵笔直地站在城门两边,不过精气神却显得有些松散,这也难怪,这王都能有什么事发生。
突然,城门楼上的哨兵看见城外有一队大概两百人的骑兵飞奔而来,不禁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低喃道:“这是哪位将军的亲卫队吗?”
就在这时,一骑快马从王宫方向飞驰到城门下,举起手臂大声喊道:“陛下有令,立刻关闭城门!~~”
城门校尉从来到传令快马前不解地问道:“现在百姓正在入城,为何要关闭城门?”
传令快马回答道:“不知,陛下只是传下此令!将军就照此执行吧!”
城门校尉应诺一声,当即便命令士兵催促就近的想要入城或者出城的百姓快一点。一般在紧急情况下,城门校尉应该立刻不由分说地关闭城门,然而他此时却并没有这么做,这倒也不能怪他,因为国王传下的命令并没有说清楚。
“将军,有一队骑兵正过来,要不要等他们?”负责开关城门的军官指着城外那一队正飞驰而来的骑兵请示道。
城门校尉眺望了一眼,漫不经心地道:“等他们进了城后再关门,否则还要重新开门,麻烦!”“是!”军官应诺一声。
转眼工夫,那一队骑兵便奔到了城门下。城门楼上的城门校尉发现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不由的猛然一惊,“不好!他们不是右军,是秦军!!”城门校尉歇斯底里地喊道,原来他发现了那斟囊斓男色铠甲,这种铠甲不说形制,单单这颜色就是当今天下独一无二的,只怕任何一个有点见识的普通百姓都能分辨出来。
“快,快关城门!!”城门校尉急声吼道,然而已经晚了。两百余骑如同一阵旋风般呼啸而入,城门下数十名猝不及防的士兵转眼间便被扫荡干净。
紧接着,攻入城中的一部分秦军立刻跳下战马攻上城门楼。双方在城门楼上展开混战。战斗激烈而短促。猝不及防的百余名辰韩将士绝大部分被当场斩杀,只有几个侥幸逃得性命,而那个城门校尉也在战斗中殒命,不知道在临死前的那一刻他有没有想扇自己一记耳光的冲动。在城门口目睹了整个过程的辰韩百姓目瞪口呆,他们都感到自己仿佛好像在梦中一般,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他们是敌人吗?
大约半刻钟后,五千黑衣黑甲的铁骑带着惊人的气势蜂拥入城。反应过来的辰韩百姓猛地发出一声惊呼,接着便一哄而散。就在此时,辰韩禁卫将军李通宽率领的五千禁卫军也到了距离城门仅三十余步的街道上。
李铁立马在最前面,举起横刀吼道:“大秦帝国万岁!杀!!”双腿猛地一夹战马,战马嘶鸣一声崩蹄而出,几乎就在此同时,李铁身后数百名骑兵猛地发一声喊,如同晴天旱雷一般,数百骑掀起一股尘埃奔涌而出。
还没进入状态的三千辰韩禁卫军被眼前的景象狠狠地一震,许多人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后退。李通宽回过神来,猛地拔出宝剑,又急又气地吼道:“快列阵!快列阵!长在前!~”
然而李通宽的声音还没完,数百铁骑组成的黑色洪流便杀到了。
双方锋线猛地撞在一起,登时只见辰韩禁卫军突遭洪流的高粱一般瞬间倒下了一大片,一些士兵更是被战马巨大的冲击力给撞得倒飞了出去。
李铁一马当先,千余铁骑嘶鸣着踏着敌人的血肉迅猛突进。辰韩军将士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抵挡着狂野的冲杀,整个军阵不停地后退者,眼看随时都会崩溃。战斗一开始便变成这样,倒不是因为辰韩军太弱,主要是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辰韩方面丝毫没有心理准备。
李铁挑飞两个挡路的敌军士兵,飞驰到李通宽面前。李通宽大吼一声,挥刀朝李铁斩去,看这一刀的气势和力道,这李通宽倒也不是个庸碌之辈。眼看这一枪就要劈中李铁了,然而其却没有丝毫躲闪和格挡的架势,难道他无力招架。转眼间,血光一闪,只见李铁的左肩甲竟然被正面劈中,整个肩甲都被砍开了,李通宽似乎完全没有料到眼前的情况,不由的愣了一愣,然而就在他一愣神间,李铁右手上的长枪突然如毒蛇的信子般猛地朝对方咽喉弹去,李通宽回过神来不禁亡魂皆冒,想要采取行动,只感到咽喉一凉,紧接着便看见一股浓得发黑的鲜血迸射而出,随即感到身体的力量瞬间消失,接着头一歪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铁一枪挑杀大将李通宽。辰韩军本已摇摇欲坠的军心登时崩溃,残存的将士当即一脸仓皇地转身逃去。
秦军轻骑兵衔尾追杀,毫不留情,直杀得长街血洗。随即李铁率领这千余骑径直朝王宫杀去;此时后续的数千轻骑兵已经全部入城,分成数队向其他三座城门杀去。
一个禁卫军官急匆匆地跑上大殿,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扑通一声跪下,急声禀报道:“陛下,不,不好了!秦军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