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亲人让我丧失了判断力,没有去想太多的疑虑,但刚刚听到扶苏的分析我不得不冷静下来,点头认真听他的分析。
“蒙轩给我的分析是,在没有特大仇恨的情况下,都只是取其性命断不会如此恶劣的毁掉死者毁容。同时我刚刚在尸体旁观察了一下,发觉那身体虽然是老者的没错,可是我想说的是,那,那不是尸体,而是一种古老的巫术。一种障眼法,若我没有猜错,明日尸体便会不翼而飞。”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觉得他说的太过天方夜谭了!怎么可能有什么是能够骗过科学仪器的?等等,科学仪器?好像并没有经过dna验证过,也只是我这个家属来辨认一眼而已。
心中燃起了希望,无意的抓住扶苏的衣袖,期待的问:“那,那个尸体就不会是爷爷了对吗?也就是说爷爷还他活着对吗?”
扶苏见我打起了精神,想通了和我讨论的问题,欣慰的点了点头,“扶苏正是此意。”
我随着扶苏一起离开休息室,通过刑警的同意希望再来看一眼,那刑警见我悲痛也就没有说什么就同意我进了停尸间。
看着那面全非的尸体触目惊心。可心里却很庆幸,这个躺着的人不是爷爷。
左右无人,我问扶苏:“我要怎么做,才能解开疑惑,确认他到底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东西?”
“这个我也不清楚。”扶苏看着我一句话把我雷蒙了。瞧着我傻眼看着他,他笑着解释:“在我生前,我曾在一本阴阳学术上看过这一类的东西,与其说这是巫术不如说它是阴阳术的一种。据说是靠着人的血和一种不为人知的符咒,在特定的时间和环境下凝聚而成眼前这个死物。”
老实说他讲的啥东西,我完全听不懂。我对那个所谓的阴阳之术,只限于秦时明月的阴阳家的奇闻绝学。但与现实生活中,却从来不曾听闻过扶苏所讲的这个奇闻,只听说过阴阳师,但听说那也是个神秘的职业,无缘之人是见不到的。
我的白痴换来的是扶苏耐心的解释,“这个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简短的介绍,也只有炼药的方士或者阴阳术士通晓这门学问。简单的说就是眼前的这个死物,其实就是活人的血为契机,利用天时地利导入五行八卦之术形成的一个短暂的形体。”
“那,你要怎么证明你的猜测呢?”我想过或许可以利用dna的,不过还是想先确认一下,心里也好有个底。
我问他,他竟然把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看得我有些脸红,不得已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你,该不会,认为我才是关键吧!我可是什么也不懂得。”
“的确是难为你了,可若你想知道真相,不如用古法试试或许就会有答案了。”
“什么古法?”
“滴血验亲!”
恩?我越发的不明白了,不过接下来我很快就懂了怎么个验法了。扶苏趁不备,在我的右手食指上用气刃割了个小口子。当我反应过疼的时候,我的血已经滴在了那具尸体上了。
也只是一滴而已,扶苏似乎不打算多用。随即把我的手指放进了他的嘴里,在放入他的唇边时冰凉的感觉麻木了手指的痛,在他吸允了我手指上的血后,我的手指奇迹的复原了,就像没有受伤过一样。
扶苏对我笑了笑,“我是生魂,小小的治愈术难不倒我的。我们走吧,若这尸体不是徐老,你的血就会在明天融进这尸体中,而后融化他。估计明早蒙轩就会给你打电话的,毕竟尸体不翼而飞不是小事。”
“你不是说要不也会不翼而飞吗?还有这尸体若不是爷爷,我的血又有何用?我也不过是爷爷收养的孙女,并无血缘关系的。"
“当然有用,若不是徐老,你的血是活人的血,能够加快这个东西的消失进度。若是徐老或者我猜错了,那么你的血就起不了作用,尸体明天依旧是尸体不会消失。我们不过是做个验证罢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先一步走了出去。
我担忧的回头看了眼,坚信爷爷还活着的念头压下了所有的不安。在和蒙轩打了招呼之后,我和扶苏一起离开了刑警支队。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深夜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无论是谁都会无法安眠吧!我坐在客厅里捧着和爷爷的合影发呆,暗暗地祈祷着。
扶苏是鬼,自然不用睡觉。也陪着我坐在客厅里等消息。
其实从回来我就想问他一个问题,现在闲下来了,我决定没话找话的闲聊,“扶苏,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恩?你说。”
“可能是我多心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你坚持要来找我爷爷,是不是在怀疑什么。倘若,徐家先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还愿意原谅我们,和我做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