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宇嫣自从那次得罪烬郅之后,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仿佛在展示她的不服气。
宫弥的准夫人你也敢惹?于宇嫣,在心里骂了烬郅八百遍,同时更加急于宣扬自己的主权地位,虽然大家谁也不承认。
"呦,这不是梓染么。"雨嫣语气里带着些嘲讽,笑得假兮兮。
梓染一怔忪,看清前面走来的是于宇嫣,虽然不是太喜欢她,但都在同一山中,面子总要过得去吧。
"嗯。"梓染敷衍一答应,便急着要走。
不想那雨嫣张开双臂拦着梓染。
"哎呀,这么急着走干什么。是急着去上课还是杨木木没在你身边给你撑腰有些心慌呐。"说罢,笑得嫣然。
梓染虽然不太能听出别人语气里的嘲讽,但是这么意味明显还是能听出来的。
"你以后最好嘴巴干净一点,谁也没有承认你来宫弥山是给我师父当夫人的。"梓染眼眸带了点寒意。
雨嫣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便卷起唇,略带嘲讽。
"呦,这么大的语气真是吓死我了。"说罢,拍拍自己的胸脯。
"再说了,我们也不怕太阳神对不对。"
言仍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拍着梓染的肩膀,似笑非笑的看着雨嫣。
雨嫣一句话都没有说,脸色气的铁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给两人。
"走吧,梓染,别在这听烦人的鸟雀叽叽喳喳。"说罢,言仍搂着梓染往燃锦殿方向走。
于宇嫣气的直哆嗦。
言仍有时候看着梓染的小脸真的很无奈,现在也是。
"以后你多学点察言观色不行么梓染。怎么什么时候都看不出人家的冷言讽刺呢。"说罢,拍拍梓染肩膀。
梓染一脸黑线,跺着脚反驳,这叫天性阿天性好不好。
这下换言仍黑线,怎的和他说话这么费劲呢。
宫弥山的徒弟习惯下课就往食堂里跑,虽然吃不吃饭都可以,但嘴巴馋的时候吃点东西也是不错的。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挨熊精不知道去哪里了,没有人做饭。有些会做饭的师兄弟就自己做一大锅饭,自己盛出一部分吃饱后,剩下的留给后边人。
今天大家照样是鱼贯而入,抢碗抢饭,谁都不爱吃别人剩下的。
梓染和言仍去的时候只剩一点残羹冷炙了,一想想是人家剩下的,也就没有胃口,一边哀叹人心不古,一边怀念杨木木和挨熊精在的时候吃的多好。
"咦?你俩没去吃饭?"子脱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人,手里扬着空荡荡的饭盒。
子脱一向有洁癖,是不会用厨房碗的,自己备了一副碗筷。现在他刚吃晚饭洗刷碗筷。
梓染一脸黑线的说没饭了。
子脱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不是吧,今天厨房的饭做得太好吃了,有鱼有肉的。"
言仍更是一脸黑线,扯着梓染就走了。不听子脱在那炫耀。
下午许多学生没来上课。
据说在房间休息的时候,都拉肚子拉的要疯掉。坚持来上课的也口吐白沫,倒地抽筋。
只有言仍和梓染没有吃饭躲过一灾。
同时,仟弋那边气呼呼的满世界找烬郅。因为他丢了两个小妖。
烬郅为这些学生疗伤忙得焦头烂额,哪有时间管仟弋的事儿。
"你们中午吃的什么。"烬郅一遍苍白着脸皱着眉头询问,一边不在意的瞄仟弋一眼。
仟弋无奈的叹一声气,看着满地捂着肚子打滚的学生,不由得有些心疼。便一个个扶起,疗伤。
"吃的兔子肉,还有鱼。"拉肚子的少年嘴唇发白,颤抖着。
仟弋心不在焉的听着,心想原来徒弟们是吃兔子肉鱼肉拉肚子的,这挨熊精也是的,一定放什么调味品了。
"什么,不对。挨熊精下山了。那这鱼肉兔肉。"仟弋声音陡然提高,面色铁青。
烬郅莫名其妙的看着仟弋一眼,随即心里也有种不好的预感。
"烬郅你出来一下。"仟弋声音中带着种威严不可抗拒感。
烬郅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被吃的这兔子和鱼,可能是仟弋的徒弟,两个小妖。
两个人静默无语,还是烬郅先打破僵局。
"先把孩子们的病情控制住,然后再查是谁干得这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样可以吗仟弋?"烬郅语气十分柔和,像是征求意见般。
仟弋眸底寒意慢慢晕开,紧握的拳头稍微舒展。
"好。"
话说宫弥山出了这等事情,救人是首要任务。梓染和言仍两人因没有吃厨房的饭,身体没有事。便加入了救师兄弟的行列中去。
几个人忙活一上午,终于帮这些人压制住身体的不适。
接下来就是查出这件事的主谋来。按照仟弋的说法,这件事儿往小了说就是此人一时糊涂,往大了说就是伤天害理,人神共愤。
"梓染言仍,你们怎的吃了厨房的饭没有任何事儿。"烬郅半眯眼睛,神色深奥的看着俩人。
梓染瞪着单纯无辜的眼睛,一时反应不来师叔话里的含义。
言仍确是极其聪明,立刻就明白师叔话里的意思,但是暂时还是不动声色,以免打草惊蛇到真正的主谋。
"额,我们没有事情。"
梓染刚要解释,言仍不动声色的戳他一下,赶忙抢话。
仟弋苍然一笑,言仍的把戏他一眼就能看穿,这孩子不愧是天帝的私生子,聪明的不着声色。
"对了师父,宫弥山除了我们没有吃坏身体,还有谁呢?"言仍轻巧开口,嫩白地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