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宇文良在院子里跟几个兄弟打牌,从刚才他就发现别墅里出出进进的人似乎都很忙碌。顺嘴问了岩光是不是有什么事了。岩光神秘兮兮地靠近一些,说:“大哥说不让打扰你,就没说。其实今晚有大买卖。大哥这不是布置人手呢么。”
大买卖?听见这个消息宇文良的血都跟着兴奋的冒泡了!这半月快憋死他,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跟过去参与参与。正在焦急的时候余光看到了焦恒从后院走出来,他把手里的牌一扔,说:“你们先玩着。”
跟着焦恒进了住屋的大厅,趁着旁人没注意,抓住焦恒就往楼上走。焦恒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好跟着宇文良去了他的房间。关了门落了锁,宇文良开口就问:“你晚上也去?”
“你知道了?”
“在哪里?”
“顾涛那个公墓的后山里。”
“我也要去。”
焦恒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说不可能。马思戒早就放了话,在宇文良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之前,不准参与任何行动。这安排乍一看是为了宇文良好,可焦恒总觉得没自己想的这么简单。按理说,宇文良的身体也好的差不都了,既然马思戒决定培养他当个副手,就应该带上他做交易,可现在一看,处处透着不合理。对此,宇文良也纳闷,不过,他倒是有了点预感。
“怎么说呢。”宇文良挠挠头,“我总觉得马思戒最近老躲着我。”
“躲着你?”焦恒不解地问,“为什么?”
“我哪知道。反正就是一种感觉,倒不是怕我什么的,好像是,是有什么事不愿意我问他。”
焦恒蹙蹙眉,四下观察了一番,确定周围肯定没人了,才问:“你会问他什么?”
“我要知道不就告诉你了,关键是我也想不出要问他什么。啊,除了扈强的下落。”
说到扈强,焦恒无奈地摇摇头,提到了近来的情况。马思戒在当地也算是个扛把子,他弟弟被杀,还是被自己的兄弟杀了,马思戒肯定不会轻易罢休。而且,道上一些跟马思戒不错的人都在帮忙调查扈强的下落,说句大言不惭的话:除非扈强变成透明人,要不肯定能抓着他。大大小小、隐秘的不隐秘的交通要道都有人守着,眼看一周时间过去了,愣是没有扈强的下落。这事,不止马思戒着急,就连帮忙的人也着急。他们各个都在纳闷,怎么就找不到扈强呢?难不成还真变成了透明人?听过情况之后,宇文良冷冷一笑:“你觉得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焦恒没往下说。他明白,宇文良跟自己想一块去了。可这话不好说,说了就是掀起一阵的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