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默生握住安锦的手掌,将她冰凉的指尖握在了掌心里,温暖着她,包容着她,保护着她。
“嗯,我会的,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安锦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眸里泪光闪闪。
在另一个拐角处,一直听两人说话的左西城,低下了头,俊朗的面容上勾起一抹感伤而温暖的笑容来。
他知道安锦会担心,但却没想到她竟是如此的担心。
他还真是粗心大意,还是她的朋友呢,他这个朋友做的,还真是不够合格呢。
“傻瓜。”
突然他的身旁,轻轻的飘来一句感慨来。
那声音,怎么这个耳熟呢。
左西城惊异的转过头来,就看到米素靠在墙上,端着一盘水果沙拉,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我真不明白,我怎么会跟你们这群傻瓜成了朋友。”
她吃了一颗草莓,摇头叹气,貌似很忧愁,很不解的模样。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左西城蹙着眉头看着米素说道。
这个女人怎么神出鬼没的,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呢。
“反正比你来的晚就是了。”
米素吃完了最后的一块苹果,将空空的盘子塞到了左西城的怀里说道。
“好傻好傻哦,要是再跟你们这样相处下去,我也要被你们给带傻了。”
米素双手放在了脑后,一副嫌弃模样的说道。
“那你还不远离?”
左西城将空盘子扔到了一边,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说道。
米素没有回答他的话,好像是没听见一般。
左西城跟了上去,嘴角勾起了一抹温暖的笑容来。
真是死鸭子嘴硬,感动了就说呗,还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喂,你不去管管他们,如果被连宇凡知道了,你的那个什么什么宝贝可就真是煮熟的鸭子飞了,空欢喜一场了。”
走在前面的米素,蓦地转过头,挑了挑眉,对左西城说道。
“哦,对啊,要不是你说,我都给忘了,我得赶紧拆散这亲亲我我,你侬我侬的两人,否则这到手的宝贝可真就飞了。”
米素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听米素这么一说,左西城才想起来,他这一次的任务来,忙转过身去,去破坏两人亲密融洽的氛围去。
“哎?你是怎么知道的?”
走到了一半,她突然想起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向米素问道。
“切,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好么?你以为我像你们那样的傻啊。”
米素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的说道。
“赶紧走你,我再去找找有什么好吃的没。”
米素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嫌弃左西城耽误她吃东西了。
“哦。”
左西城傻傻的哦了一声就向安锦和杜默生两人所在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他的象棋啊,就算为了那宝贝的象棋,他也得硬着头皮,当一回不速之客了。
“哎?原来你们两个在这啊,我刚刚还找你们呢,聊什么呢?聊了这么长的时间,加我一个呗?”
左西城硬是挤到两人中间,将杜默生和安锦两人分了开来。
安锦擦了擦眼角的泪光,摇了摇头说。
“没什么,西城,几点了,我困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
安锦装作揉眼睛,一脸困倦的说道。
揉眼睛是假,不过困了却是真的。
如若是平时,她早就睡了,只是因为今天参加宴会,没有办法早睡。
她不是一个能熬夜的人,一旦熬夜,就一定要好好的补一补才能缓过来。
“困了啊,那咱们跟主人打一声招呼,就离开。”
左西城怜爱的拍了拍安锦的头,满眼温柔笑容的说道。
安锦从小的时候,就很少能享受被疼爱的滋味,安如海自打她记事后,就离开这个家了,而母亲又总是郁郁寡欢,纵使关心她,却也不用她能接受得了的方式,所以,她很缺失这方面的情感。
也许上天在这方面还是公平的,你童年没有经历过的,缺失的,他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弥补给你,童年里多苦难,那么今后的生活很可能会在这苦难的基础上生根开出美丽的花朵来。
所以,在遭遇苦难的时候,我们不要急着绝望,等一等,缓一缓,看看接下来的生活会给你什么样的安排。
安锦坐在车里,看着在车中依旧打着嘴仗的左西城和米素两人,看着杜默生在不断的闪过的昏黄路灯下的俊美静谧的面容,她的内心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宁静的幸福来。
就像默生所说的,将来的事,谁都预知不了,最重要的是当下,当下的幸福才是真真切切的幸福,才是最应该珍惜的。
人生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是很艰苦的,求之不得,辗转反侧,求之而得,又寡然无趣,我们总深陷在**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心灵被一道又一道枷锁束缚着,不得自由,我们要想获得快乐,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出生存的意义,并为之而付出全部的努力。
当我们把全部的心血和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实现人生的意义上时,那么,其他方面的**需求,就自然降低了。
过一种简单的生活,成为一个快乐的人,这就是最幸福的人生。
就像是音乐诗人李健,为了音乐,而放弃人们眼中所谓的世俗的成功,远离繁华的喧嚣,远离舞台上的灯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