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着这样的慕容歆瑶,心中更是愤恨,这个女人,甚是嚣张!
来的几个护卫并没有直接动手,毕竟这是王妃,更是没有见过如此的女人:眸含春水,朱唇留香,冰冷极致,大气磅礴!这是个连男人看着都怕的女人,怕是比太后还有些难以伺候。他们有过听闻,听说,这个如仙子一般的女人,现在有着令人渴望且无法捉摸的神秘。
的确神秘,也的确不能够那么轻易招惹,不单是因为她那些传闻,更是因为她身边现在站着的这个男人——乜疏横。谁不知道,乜疏横是当今太后最大的对头!
“哼,怎么,还磨蹭什么!”太后看着一群犹犹豫豫的护卫,心中更是气闷,那些个男人的神情,到都是怜香惜玉的极致!看来,这个女人不能留!
“太后!”太子看着如此阵势,忙是起身上前了一步,“母后,现在鹅毛大雪,甚是冰寒,母后还是保全凤体要紧!”
“皇儿无需担心,不过是半刻钟的时间,送了王妃学习礼仪便是。”
太子皱了眉头,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上显得更加柔弱,轻咳两声,有些无措的耷拉着手臂。
太后本是没有在意,只是太子这样无措的表情……她了解自己的儿子,这样的无精打采,绝能轻易忽视的。转眼再看看身边这个女人,难道是因为她?
太子?三王妃?三王爷?
哈哈,这倒是上天赐给她处死三王爷的最好时机!
“既是皇儿对哀家这身老骨头还在意,哀家听从便是,也难怪王妃不知晓宫中礼数,听说王妃在三王府从来都是丫头的地位!”太后轻轻的笑到,声音却十分的洪亮,洪亮得刺耳,洪亮到远处的太子王爷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不只是天擎而已。/
乜疏横眸中淡淡的泛起一层墨痕,不动声色,却咬紧了牙关。这个太后,便是得知了太子的心意了,那个太子,赤/裸/裸的爱意,没人能够忽视。
旁人都惊讶的看着这喜剧性一幕的转变,要知道,让太后轻易改变主意的人还没有出生,只是今日……他们不相信这个慕容歆瑶有什么个人魅力而令太后倾心,因为这个女人太美,而太后,向来记恨一切比她更美的事物。但今天这样令人摸不到头绪的转变,怕是让太后看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希望。
慕容歆瑶却是清闲,她不想了解太后心中在盘算什么,或许,她早已经知道。
淡淡的看一眼身边有些颤抖的乜疏横,嘴角不禁悄悄的上翘。
“好了,孩子们平身,天儿真冷,王妃便和太子一起陪着哀家走走……”
“太后,”慕容歆瑶突然打断太后的言语,嘴角的笑容更加的耀目,耀目的刺瞎了他人的双眼,“太后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
“哦?何事?”太后突然疑问的看着慕容歆瑶的笑容,心中泛出一丝厌恶,不,不是一丝厌恶,是厌恶至极。
众人亦是纳闷至极,这个女人是当真找死不成,别说太后没错,就算真的有错,又怎能在这种场合当众羞辱!
慕容歆瑶抬起手袖,乐呵呵的遮了嘴角,那笑容宛如淡梅初绽,妩媚、妖娆、典雅,一气呵成:“太后娘娘竟忘了在下是三王妃,而非,王妃!”
一语,四下皆静,没人敢说一句话。太子和乜疏横皆是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只是,一个是又爱又恨,一个人爱的川水横流!
太后静静的看着慕容歆瑶良久,渐渐地,渐渐地,竟开始笑了起来,哈哈的笑声像是震动了天地,震得吓人,震得洪水泛滥。
再不说话,无人说话,太后只是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走得累,走得歪七扭八,声音响彻了整个京城。阵仗便是随着太后的歪七扭八而歪七扭八,缓缓的前进,似乎五王爷的册封仪式还无花草正式。
乜疏横一手拉过刚才胆大的慕容歆瑶,紧紧地抓住那冷如雪竹般的双手,面色再无任何的情绪。众人有的感到兴庆,有的感到扫兴,有的大胆的开始议论起三王爷与王妃,有的则是仅仅微笑。
“以后,别这样……”乜疏横淡淡的说着,言语之际,还不由的抓紧了手中柔胰。
“以后?什么以后?”慕容歆瑶亦是静静的问着,不漏边际的与乜疏横同样的速度。
“没事,怕当真是没什么以后……”
五王爷的典礼不简单,不仅惊动了四国太子的齐聚,就连皇上亦是宠爱有加。
大殿之上,一眼望不尽的灿灿金黄,龙凤飞舞,木紫绸缎,大气并典雅,怕是花了不少心思。慕容歆瑶环看这样的阵势,却没有丝毫的欢喜之感,毕竟,黄灿灿的东西,她向来不喜欢。
四国的太子逐一到位,渐渐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一白、一紫、一蓝、一黄,四色夺目,人人仙姿。说实话,美的东西都是图个稀奇或新鲜,倘若是这般的云集,怕倒没什么胃口。
“你喜欢他们中的哪个?”身边的乜疏横突然出声。
“他们?”
“对,他们,那几个,推到浪尖上的四个男人。”
“推到浪尖上的男人?他们?”
“对,除了他们还有谁?”乜疏横以为慕容歆瑶不过是懒得回答他的问题,故意敷衍罢了。说实话,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白痴的问题出来,并且是个他根本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推上浪尖?你没搞错吧……”慕容歆瑶一丝的嘲讽,向那四个中心男人瞥了一眼,安静的寻了椅子坐下,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