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梁恒,几次三番都戏弄我,还和师伯的死有关,我恨他恨的要死,但是,说实话,我还是有点怵他的,但是现在他被一个比他还厉害的人附身,我到不怵了,这感觉说来还真奇怪。
我吼道:“你以为地府来的就很屌吗?告诉你,这是阳间,我的地盘,没人会欣赏你装逼的样子。”
被鬼附身的梁恒笑道:“年轻人,我很欣赏你的勇气,我会抓你回去,好好的玩弄。”
师父没有再说话,已经开始动手了,他咬破中指,将血抹在剑上,还穿过符纸,完成了这些动作以后,就向附身的鬼王刺去。
鬼王眼睛一迷,没有硬接,躲过了师父刺出的一剑,然后一掌向师父打去。
这个时候,无味道长一声大喝:“摆阵。”
一大帮人退了出来,院子里只剩下几个人,连师父和梁恒在内,也没超过十个。
阵法是个大学问,我不懂,就问身边的贤惠,贤惠解释道:“这是七星阵。”
我哦了一声,贤惠又说道:“不过,阵法还是同门只间常年练习,才能配合默契,威力才大,像这样临时组建的,不行,不过好歹比乱斗强。”
下面的虽然结好了阵,但是好像没他们什么事,师父和鬼王来来去去已经过了十多招,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师父好像想把鬼王往阵里逼,但是鬼王也不上当,一直在门口的位置和师父对招,院子不大,想上去围困都摆不开阵形,只能在下面等待。
好在那个鬼王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厉害,但是看的人心急,心急就要骂人,但是让我一本正经的骂人我又不会,我只会说脏话,比如你麻了个痹,卧了个槽等。
我对旁边贤惠说道:“贤惠你帮我骂他。”
贤惠一脸严肃的问我怎么骂,我说没有限制,自由发挥,贤惠遥遥头,说:“不会。”
我又问旁边的一位长辈,他也是摇摇头,最后没办法,我跳起脚叫道:“鬼东西,你麻了个痹。”
那鬼王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是师父的手好像抖了一下,我看这样不行,一个人骂太孤独了,也没什么气势,我想发动群众。
除了贤惠点了下头,那些老的没一个一个答应,而贤惠也提出了要求,骂可以,但是只是配合我,我同意。
我大声的问贤惠:“贤惠啊,你知道他说的那个曾孙是怎么被我杀的吗。”
贤惠也大声的问道:“怎么被你杀的。”
我嘿嘿笑道:“斩了他的手脚,然后一张低级的火符就烧死的。”
“哦,”贤惠点了头,说道:“你很厉害啊。”
我摇摇头说道:“厉害不厉害,那要看是对谁了,他那个什么鬼曾孙就是个废物,被我压着打的。”
我说道:“那火符烧在那鬼孙子上,听着那惨叫声,真叫一个爽啊,好回味当时的感觉。”
然后,我向那个鬼王叫道:“你还有没有什么孙子一类的东西啊,让它们全上来,我再烧一烧,好不好啊。
被我这么一说,那鬼王发怒了,攻击变的狂猛,四周气了一阵阴风,梁恒身上的黑气,已经已经到实质化的地步。
师父在后退,显的很吃力,我心想遭了,帮倒忙了,没想到会激起他的斗性。
正想着怎么补救,旁边的那大叔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没事,效果很好,接着说。”
我疑惑道:“您是不是在说反话。”
大叔阴笑道:“没有,是正的。”
我问为什么啊,大叔解释道:“同等的高手对决,比是气势和心态,比气势,李兄弱了一点,但是心态上,刚刚你已经帮李兄站了上方,鬼王已经开始乱了,所以你要继续加油。”
我心想也对,师父都没吼我,肯定是因为我说的好,在无声的鼓励我,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要说的已经说完。“
我想了想大声叫道:“地府来的鬼东西,你听到本少爷问你话没,你还有没什么孙子什么给我杀啊。”
鬼王大怒,手指突然变长了,速度也快了很多,师父一个不留言,脸上被抓了一下,留下一道很深的血印,看的那叫一个心惊。
心想坏了,师父会不会毁容了,忘尘居士会不会嫌弃他,鬼王将师父逼退,自己也向后退了一步,向我这边吼道:“小畜生,我要将你抓到地狱,拔舌枪戳,我看到时候,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说话。”
我笑道:“你个老畜生,有种你就来,别光说不练啊,我等你。
没想到鬼王突然退进了屋内,手突然伸长,缩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人。
这人好像没有知觉是昏迷状态,我眯着眼一看,是那个红毛,我心想,难道他是看打不过我们,想抓个人质,让我们放他走,我们又不是警察,也不吃这套啊。
转念一想,这样也不对,他不是遗留在阳间的孤魂野鬼,下不了地府,如果他想走,谁也拦不住,地府也不会不收。
他到底想干嘛?
我们害怕他耍什么诡计,都疑神戒备,突见那鬼王咬上了红毛的脖子,红毛一声惨叫,身体抽干了一样,干瘪瘪的。
师父说道:“嗜血鬼王跟你什么关系。”
鬼王瞬间吸干了红毛的血之后,气势猛增很多,嘴里满是红色的鲜血,像一个行尸,一张嘴,就有血留了下,他哈哈笑道:“那是家师。”
我听心里真不是滋味,杀了个小鬼,来了个老鬼,没想到老鬼之上还有老鬼,而且肯定比这个厉害,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