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中的杨勇看到杨璞的所作所为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你老子跟宇文父子合谋把那个太子杨勇的位子给夺了,要不然杨广的那把椅子现在就是老子坐,老子还用得着疲于奔命吗?
看你年纪像个奔三的大叔,连青楼头牌头包到家里了,女孩儿没少祸害吧,现在又打算祸害我的凌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的,我们不知道这是哪辈子修来的仇怨,老子一会儿让你好看!
“你们俩在这儿盯着,我上去!”凌儿一咬牙小声对二人说。
“还是我去吧!”公冶长担心她下手太重,闹出大事。
“这是我的仇人加情敌,你们谁都别跟我争!”杨勇一激动,又把二十世纪的男人话扔出来了,说着,从暗中出来就要上楼。
“哎呀,你回来!”凌儿和公冶长都不放心杨勇,他功夫最差,因此在后面追过来就阻止。
“谁?”三个人这一拉扯,被楼上一个人发现了,此人是杨璞的贴身保镖,他看八少保杨璞休息了,一出门便发现楼下三条黑影在拉扯,仔细一看还都是蒙面人,他就喊开了,“有刺客!快来人啊——”
这小子喊完,拉单刀就跳到三个人近前,断喝一声:“胆大的狂徒,竟敢夜闯越王府,不要命了吗?”这小子说着,扑过来抡刀就剁。
“你们俩快走!”公冶长说了一声,摆宝剑接架相还,叮叮当当,二人就斗在一处。
凌儿一看事情败露,今晚白来了,急匆匆拉着杨勇扭头就跑,到了楼后,把杨勇弄上到墙上,这不是王府的院墙,而是宅内的墙,低矮一些,然后拧身也上了墙。沿着墙,两个就上了房。
就在这时,院内的动静就大了,“有贼呀!抓刺客!当啷啷——”喊声和串锣声就响成了一个了,越王府的家丁护院打手们各拿刀枪往这院就冲过来了。能有好几十人,过来就把公冶长围上了,公冶长边战边退。
不少人拿着灯球火把、亮子油松,将院落照得能明。
凌儿在房上一看,对杨勇说:“勇哥哥,你先走,我去助公冶大哥一臂之力,并引开他们。”说着,噌的一声跳下房坡,惊得杨勇嘴张多大,这房少说得一丈五六吧,她这样就跳下去了?
哎呀,妈的,老子真成了累赘了?事儿是我的挑唆起来的,他们去拼命,我在这儿看热闹?这不是害他们吗?
杨勇正惊叹凌儿功夫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有点龌龊,脸上开始发烧。
这时,那个吵哑的声音又传来了:“刺客在哪呢?”
“千岁爷,跑东跨院去了,放心他们跑不了……您慢着点儿,抠好衣服,小心着凉……”几个唯唯诺诺的声音。
杨勇顺声一看,从楼上下面十几个人,有几个提着拉笼,其他人仗剑扶刀的,簇拥着一个挫胖子,看个头比武大郞要高点。
火光下,挫胖子一身宽松的大红睡衣睡袍,头发有些蓬乱,大饼子脸点缀着几个麻子,环圆眼上还带着眼屎,秤砣鼻子蛤蟆嘴,浑身上下给人一种肉乎乎的感觉。
这时伺候他们的家丁打手们又说话:“千岁爷,您就别往那去了,那边太乱,一会儿抓到刺客给您带过来,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来千岁爷面前撒野,把他活剐了!”
“嗯,好吧,我就在这等着。”挫胖子还打个哈欠,哈啦子都出来了。
有人搬来把太师椅,挫胖子一屁股就墩那儿,椅子不堪重负,嘎吱一声,差点撒架。
但挫胖子一点儿也不介意,可能是刚才和自来红玩得时间长了,太累了,身子往后一靠,两眼一闭就打起了呼噜,身边左右的人就站在这里陪着他。
杨勇一看差点乐出声来,这杨璞怎么长得跟赖蛤蟆成精差不多呀,怪不得凌儿妹妹一提起她就反胃呢,原来竟是这种尊容。这也能睡着?其实长得寒瘮点没事儿,但更寒瘮的是他心灵和作为。妈的,老子下去收拾收拾你!
杨勇一咬牙,把背后的背包扭过来,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了,这是他和公冶长早就商量好的计划,没想到情况有变,只有现用了,否则就浪费了。
在房坡上摸索着穿越整齐后,从房上慢慢地沿到墙上,然后从墙上滑溜下来了,学着影视里僵尸的样子蹦蹦跶跶,从阴暗的角落里向璞这群人就过来了。
正好,一阵夜风袭来,凉嗖嗖的,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冷战,刮得这灯笼乱晃,摇摇欲坠的。
杨璞手下的人眼尖,两个提灯笼一看这是什么东西?一丈多高,头上又圆又尖是个一尺多长的高顶盔,那脸白得吓人,却吐着半尺来长的红舌头,浑身上下一身白,腰挤麻绳,手拿哭丧棒,蹦着过来。
“啊?有鬼?……鬼啊……”两个提灯笼的吓得魂不附体,惊叫着扔了灯笼就跑了。
其他人也战战兢兢,面带惧色往后连连退步,把在太师椅上打盹的杨璞就撂这儿了。
但这么大动静,把杨璞也惊醒了,冷不丁一睁开朦胧的睡眼,见一个白乎乎的东西过来了,他一机灵一揉眼睛,“啊?吊死鬼——”喊了一声,两眼一翻昏倒在太师椅上。
这时,有两个三家丁还算忠心,赶紧大着胆子,冲过来抬着椅子上的杨璞准备跑,但一慌张用力不匀,椅子一斜,杨璞从椅子上又滑溜到地上了,这下又把他摔醒了。
杨璞嗷嗷乱叫的,众人七手八脚连抬带拖,像拉死狗一样,把他拖到走廊下。
这时他手下有个护院的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