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松枪挑假和尚马渊,可高兴坏了杨勇,正在为罗松呐喊助威,见楚军阵营中一个老道飞马冲出。
杨勇一看这老道中等身材同,年纪可不小了,头发眉毛胡子白如冬雪,没有道冠,头发向上拢起,一根簪子别着,但是往脸上看,却红光满面,特别是那双眼睛熠熠放光,精神气十足,用鹤发童颜来形容这老道再合适不过了。
身穿八卦仙衣,坐下一匹花斑马,手中擎着一种特殊的兵器,叫杈条杖,这种兵器杨勇还没见过,跟个龙头拐杖差不多,也不长,有鸡蛋那么粗。
杨勇一边打量这个老道,一边想,林士弘真行,他的军队有使铁锹的农民,还有和尚,有老道,他都是从哪划拉来的?真是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但又不是乌合之众,净是些奇人异士。
这时,罗松跟老道话不投机就战在一处,通过报名,杨勇知道这个老道叫余长青,号称三手真人,他和刚才死的假和尚马渊同为林士弘的国师。
罗松想得挺好,挑完和尚准备接着挑老道,但几个回合之后,就见余长青把大袖子一甩,一股水雾喷到罗松的脸上,还有几滴进了罗松的眼中,罗松觉得脸上眼中凉丝丝的。
但经验丰富的罗松就知道不好,这肯定是老道打的暗器,他赶紧虚晃一枪拨马就跑。
“算你跑得快。”余长青也没追赶,只是收了兵器在马上冷冷一笑。
果然,罗松没跑出两步,就觉得双眼刺疼,越疼越烈,他赶紧把大枪挂好,开始揉眼,但越揉越厉害,最后眼睛都睁不开了,罗松忍着剧疼趴在马上继续往义军的军阵飞奔,离自己的阵营还有十几步远时,便人事不知,摔下马来。
这下可吓坏了杨勇等人,赶紧过来把罗松扶起来,连喊带叫,但是罗松毫无反应,就跟死了一样,杨勇用手摸了摸罗松的鼻子,还好,呼吸还算正常。
杨勇赶紧传军医进行抢救,这时余长青得意地在阵前叫阵:“杨勇,你不是号称神枪无敌吗?敢不敢过来跟贫道较量一番?”
杨勇现在没功夫理他,但是气坏了女将杨玉凌,她知道罗松是中了余长青的暗器,但究竟是什么暗器却不知道,因为罗松身上脸上没有发现明伤,而且刚才罗松跟余长青交手,杨勇和杨玉凌等人离得远也没看清怎么回事,知道二人杀了没几合罗松就败回来了。
对于暗器杨玉凌可不陌生,她曾用过五色mí_hún帕,无论多么高强的对手,只要把这手帕拿出来向对方的五官一抖,敌将很快就会昏迷,她还有一把小宝剑,从高开道手中的抢的,专削别人的兵器,可惜的是这两宝贝在与李孝恭交战时不慎遗失到悬马坑里了。
看着余长青在阵前嚣张,杨玉凌对玉镜公主道:“镜儿,你准备好弓箭,我过去和这妖道纠缠,你看准时机给他一箭,让他无法打暗器,我们俩联手除掉他。”
玉镜公主点头,偷偷地把弓箭就准备好了。杨玉凌看杨勇和徐茂公等人正围着罗松忙活,看军医给罗松检查伤势,进行抢救,也没跟他俩招呼飞马便冲出去了。
余长青正在阵前叫骂,见一员女将飞马到了他近前,尽管老道上了几岁年纪,也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因为眼前的这女将太漂亮了,那张脸灿如三月桃花,银盔素甲,外罩红战袍,胯下桃花马,撑中一口绣绒大刀,英姿飒爽。
余长青看罢暗道,这女人真是国色天香啊,不用问肯定是杨勇的女人,可惜呀遇到贫道她也活不成了。不如,先劝劝她吧。
想到这里,余长青淡然一笑,“无量天尊,来将通名?”
“杨玉凌是也。”
“哦,听说过,义勇王的掌印夫人。贫道有好生之德,多跟你废两句话。识相的赶紧下马投降,我主林士弘豪爽侠义,定然会不计前嫌预以收留,凭夫人这容貌这武艺定然大有前途。如若不然,罗松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住口!你这妖道暗箭伤人,姑奶奶今天要为罗将军报仇雪恨。看刀!”杨玉凌火往上撞,骂着摧马前冲,搂头盖顶就是一刀。
余长青微微一笑,不躲不闪,“既然不听贫道良言想劝,那就休怪贫道心狠手辣了。”说着,把大袍袖向杨玉凌的脸部一抖,一股水雾就喷出来了。
杨玉凌没想到余长青上前先始暗器,令想下偷手的玉镜公主也措手不及,她想放冷箭至少得余长青给她个背脸,出其不意才有可能成功,而余长青先下手为强,当时他又和杨玉凌在一条线上,玉镜公主根本没法放出早就准备好的弓上之箭。
杨玉凌这次她可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尽管她有防备但也晚了,水雾这东西面积大,二人距离又近,根本没法防。
情急之下杨玉凌赶紧收刀低头,但为晚已晚,她就感觉两眼一凉,像被点了眼药水一样,觉得不好的她拨马就跑,余长青仍然没追,在马上狂笑:“哈哈哈,无量天尊,夫人,慢些跑,来生再见喽!”
杨玉凌跟罗松一样,没跑出几步,扔了大刀就开始揉眼睛,大叫不止,继而摔落马下。
杨勇大吃一惊,这边罗松还没救醒,那边凌儿怎么也中招了,谁让你们擅自出战的?可现在不是责备人的时候,赶紧和几员女将飞马冲出把杨玉凌抢了回来,此时杨玉凌的症状跟罗松一样。
余长青仍然在阵前叫骂,军师徐茂公赶紧传令,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准出战,违令者斩!
形势急转直下,连败两阵,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