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背信弃义,水性扬花,还敢在这里叫喊?”顿了一下,本来打算一剑把杨玉凌的脑袋切下来,但剑举起来她又放下了,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了。
李秀宁临时改变了主意,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和一已私仇就坏了整个大事,能把此五贼擒住太不容易了,必须用他们做足文章,然后再说报仇的事儿,这叫先公后私。
想到此,李秀宁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缓声道,“我怎么忘记了,你曾经跟本公主结拜,从这方面说本公主还得喊你一声‘姐姐’。既然姐姐背判了妹妹,嫁给了我们姐妹共同的仇人杨勇,那妹妹只好对不住姐姐了!”
李秀宁说到这里,二目闪出两抹阴鸷之色,厉声道:“本公主今天要扒光你的衣服,让军兵弟兄们看看,你究竟知不知道世上还有‘羞耻’二字?!”
说着,李秀宁举起宝剑唰唰两下,从杨玉凌脖子处把她的甲衣划开了,露出了粉色的内衣,然后看杨勇的反应。
李秀宁的举动太出人意料了,虽然是黑天,但无数的火把照如白昼。大庭广众之下,数不清唐军和义军都在,既然有杨玉凌的敌人,还有她的亲人,既有她的上级,还有她的属下,可谓是众目睽睽。
绑在柱子上的杨勇一看,李秀宁这一招太损了,还不如一剑把她杀了呢。这要当众被扒光了衣服,杨玉凌日后怎么见人,在这吃人的封建礼教面前,杨玉凌非自杀不可,而且她是老子的大老婆呀,老子的脸面以后往哪搁呀,这是让老子身败名裂呀,可恶,玩得太出格了,该死!杨勇心里第一次恨上李秀宁。
恨归恨,可杨勇现在也成了阶下囚,怎么阻止她呢?杨勇脑子飞快地旋转。
此时杨玉凌又差又恼,眼角瞪裂,充李秀大骂:“李秀宁,你个疯子,有种你给老娘来个痛快!”
李秀宁双眸一闪,冷笑道:“姐姐,别着急嘛,妹妹会给你个痛快的,不过那是最后的事,等把你的衣服扒光了,妹妹再给你来个痛快。姐姐可以不仁,妹妹不能不义,看在我们干姐妹一场的份上,保证不让姐姐受零罪,妹妹也算对得起你这个姐姐了吧?不过姐姐要明白,妹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无论是谁,背叛了妹妹都得死!姐姐当初背信弃义,嫁给杨勇,差点把妹妹害死了,可曾想到有今日?别怪妹妹心恨手辣,这都是你逼的!”
李秀宁说完,唰唰又两剑挑开了杨玉凌粉色的内衣,露出了胸前那片晃眼的雪白和最后一道包裹着女人神秘地段的红色屏障。
无数的目光全都盯着杨玉凌,有唐军将士的,还有义军将士的。杨玉凌无地自容,羞恼得连骂都想不起来词了。
“李秀宁,你太下流了!竟然用这种无耻的手段,亏你还是大唐的公主!别忘了,你也是女人,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南宫赛花、玉镜公主和罗士英羞恼不已,纷纷骂道。然而,李秀宁跟没听见一样,以一种优胜者的姿态,继续自己的行为。
就在这时,杨勇高喊了一声:“李秀宁,士可杀不可辱,复仇也要讲个方式,你这样做会后悔的!”
李秀宁听了杨勇的话,手中的宝剑暂时停住了,回头对杨勇投来利剑般的目光,接着大笑起来,越笑越开心,越笑越张狂,半夜三更的,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这笑声会令人不寒而栗的。
李秀宁笑过之后道:“杨勇,你已经死到临头了,拿什么让本公主后悔?”
杨勇此时还真没想出对策,一时语塞。
李秀宁冷笑道:“看来你是怕了,你越怕老娘就越要这么干!老娘不但要把杨玉凌的衣服扒光,还要把这几个贱人的衣服全都扒光,然后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同生共死!对了,怎么还少了一个呀,李婉儿那个贱人怎么没来?不过,她迟早也逃不出老娘的手心。”
李秀宁说着宝剑一扬,唰的一下又指向了杨玉凌胸前那道雪白的深沟。这一剑下去,女人****的秘密就会暴露无余,在封建年代,女人视贞操重于生命,尤其是有身分有地位的人,身为王爷夫人的杨玉凌满面通红,浑身颤抖,方寸已乱,已不能言。
李秀宁此时关键的一剑没往下划,而是转身对杨勇道:“你现在想让本公主停手也可以,但是你须得让你手下的兵将全都弃了刀枪束手就擒,否则,本公主这一剑下去会是什么后果,你应该很清楚。怎么样?”
杨勇一听这娘们的根本目的在这儿呢,真是不择手段,可老子能答应她吗?让十万兵将全都弃了刀枪,做阶下囚,跟着自己一起挨刀,掉脑袋,那一切不就全完了?可是不答应她,这个娘们说得出做得到,这四美就得赤身而死,老子和他们名声丧尽,这可怎么办?杨勇脸上的汗就冒出来了。
无数的义军将士,看到此不由得妒火中烧,恨不得冲过去把李秀宁等人斩尽诛绝,碎尸万段,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没有军令,没人敢前进一步。
铁锹大将赵四海和银棍将张家祥气得直哼哼,罗松知道此二将生性粗鲁,性格火爆,怕他们坏了大事,赶紧冲二将摇了摇头,意思是你们俩可别乱来,我们有人质在敌人手中,二人看懂了罗松的眼神,终究没敢动。
“杨勇,你究竟打算怎么办,深更半夜的,老娘可没太多的时间和耐性在这里跟你耗,我数三个数,你要不答应老娘的条件,老娘就动手,把这四个贱人的衣服全都扒光后,把你们五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