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实话,玉儿既担心他们不来,又担心他们来,李家父子要来了,会不会认出我们呀?”白玉忧心忡忡。
杨勇皱眉思忖道:“这个可不好说。他们肯定认不出你们,因为你们三个跟李家父子几乎没照过面,只要没人告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们在这儿,但李渊和李世民跟本王很熟悉的,我们是亲戚呀,尤其那李世民目光犀利,前些天我们还面对面和谈过,他还在大兴城住了几天,我们天天见面。李世民要来了,本王非露陷不过。”
“啊?那岂不就不堪设想了……”白玉吓得花容失色。
杨勇噗嗤一乐,把她搂在怀中,“看把你吓得,没事儿,宝贝儿。他就是来了,也不一定就能见到本王,别忘了,本王是既是这里的头牌,还是老鸨子,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就算无意中被他撞见,他没有火眼金睛,立即也不一定认得出来。别忘了本王现在是惊世骇俗的女人,除非他点名要享受本王,那本王也得考虑能不能答应啊?”
“哎呀,你吓死玉儿了,王爷你坏你坏……”说着,白玉用小手不停地捶打着杨勇宽阔的胸膛。
杨勇顺势把她放倒在床榻上,要上去的时候,白玉羞红着小脸捂住了杨勇的嘴,看了一眼窗户嗔道,“王爷,还没止灯,外面有人。”
杨勇一回头,见后窗有人影闪动,笑道:“那两个小丫头片子早识趣地躲了……”杨勇说着,把玉儿的小手拿开,压了上去……
此时,前后窗户旁各站着一个人,就是碧儿和珠儿,他们可不是来偷听,而是奉命在这里寻风,因为刚接管了玉春楼,对这里一切还不太熟悉,害怕哪个不长眼的撞上。杨勇和白玉在里面嬉戏,声音不高,但无意中二人一字没漏全听去了。
两个人当然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二人还是未出阁的大姑娘,黑暗中二人的脸腾了一下就红了,心如鹿撞赶紧走开了。
没走几步,两个人差点撞个满怀。
“哎呀,碧儿,你可吓死我了。”珠儿不像碧儿,有点内向,此时小脸绯红,心里跳得厉害。
“你是不是在偷听?”碧儿故意绷着脸道。
“我,哪有啊……”
“还说没有,都写在脸上了!”
“别乱说,就是没有。”珠儿慌乱地捂着发烫的小脸,一副誓死不承认的样子。
“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也听见了。”碧儿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她的心和脸已经恢复了平静。
碧儿轻叹了一口气,“是啊,珠儿,我们姐俩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还害什么差呀?”
“你什么意思?”黑暗中,碧儿的大眼睛闪了一珠儿。
“我是说,等这件事过去之后,谁还会要我们呀,烟花柳巷,青楼女子,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珠儿说着,眼睛里闪出几分忧伤。
“没人要好哇,正好我们可以赖上王爷,碧儿早就说了,要找就找王爷这样的,王爷要是看不碧儿,碧儿宁愿这辈子不嫁人。”碧儿口无遮拦,吐露了心迹。
“真没羞,我告诉王爷去。”
“哎呀,死蹄子,你敢!”
珠儿跑开了,碧儿追了过去……
屋里,事后。杨勇对白玉道:“不过说真的,本王绝对不能见李世民,因此你告诉碧儿和珠儿,你们三个要盯紧了,如果他来了,及早告诉本王。”
“还要我们告诉你吗,不是还有程咬金和罗松吗?秦王来了,他们会不提前告知?”黑暗中,白玉把秀发向枕后拢了拢,眼睛闪得像个精灵。
“那也说不准,毕竟人家是李世民,程咬金和罗松都是他的属下,上司的行蹿让属下知道,属下就知道,如果不让属下知道,属下就可能会不知道。”
“王爷又开始吓人了?”
“玉儿别怕,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以备无患。但是明天,李家父子肯定不会来。今后,我们四个花魁每天一个在大厅,明天是经营的第一天,我四个都要出场。记住,我们是卖艺不卖身,就是卖艺也得看看对方的身份值不值得我们卖给他再做决定,一般的货色,就是愿意花钱也别理他们,找个理由打发给其他的姑娘好了。”
“王爷那还用说嘛,这辈子除了王爷,别的男人谁也休息碰玉儿一个手指头。”
杨勇笑着把他搂在怀中……
与此同时,春王府李世民的暗室,灯火通明,戒备森严。李世民和房谋杜断正在商议事情,长孙无忌也在坐。
“殿下,既然杨勇带着众美女临幸江南了,燕云一带,可以通知罗艺他们出手了。”杜如晦手里拿着封从房玄龄手里传过来的密信,这是李世民给他们的,来自大兴城的飞鸽传书。
李世民听了杜如晦的话点头道,“克明之言正合孤意。”
“殿下,杨贼fēng_liú成性,这次临幸江南,为何没有带着开阳公主哇?”长孙无忌插话道。
“无忌兄,孤也在考虑此事,新婚燕尔,这似乎不是杨贼的作风,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玄机?”李世民踱着步,像是在自言自语。
房玄龄思忖道:“公主在信中说,杨勇此次出行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因公主是北方人,怕他水土不服,这似乎是个无可挑剔的理由。但是杨勇把萧美娘和南宫赛花也留在了京师,说他们身体不适,属下认为这是个疑点。”
“哦?玄龄说下去。”李世民很感兴趣,眼睛里闪出机警的光芒。
“殿下,杨贼fēng_liú无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