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明天我们就去北山,你把它打下来,我便为你开脉。”
戴天叫起来:“怎么可能,那可是三阶大魔兽……”不等戴天说完,婉玉楼便拦下话头:“你在深山和魔兽相处三四年,我相信,你有对付的办法,如果你愿意,由我进入你的身体,也可以替你完成,但是你要知道,每进行你身体之后,我的行为习惯,就会让你的行为形成惯性,会让你女性化一段时间,而且,如果我进入你的身体次数增多,惯性时间就会增加,也许你慢慢就会女性化,你若不介意,对我来说,杀只三阶魔兽还是不费什么力气的。”
戴天初是一喜,但是听完之后,心又凉下来,他是最在乎自己形象的,前夜那一次,就让它在树后多时不敢出来,若真是自己之后,都是那幅形象,真是没脸见人了。
看着戴天沉默,婉玉楼问道:“怎么样?”戴天没有回答,只是随口应道:“明天再说吧?”
看见戴天应下,婉玉楼道:“既然这样,我就不耽误你睡觉了,正好我也困。晚安!记住,你天生魔脉之事,不可让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也不可让其他人知道。”一边说时,身形飘散,化作一缕红烟,飘到墙上那幅画上,那画微微晃动两下,便再难寻见。
戴天举目在斗室内四望,只是那画挂在墙上,其他再没有任何痕迹,刚才那幕一如梦中经过一般。
第二天,天色这亮时,戴天便早早起来,把两位小姐一应用之物送去,便又来到陆尊云房内。
现在的陆尊云看到戴天,更是满脸堆笑,让戴天进入房内,对他道:“今日城墙修缮你便不要再去,那等苦力之事,怎能让你这满城恩人来做。”
戴天眼前一亮,但是口里吱吾一声,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看到戴天神色,陆尊云问道:“怎么,有什么事么?你若有事,只管说出来。“
“没,我没有什么事,我想还是去修缮城墙,满城的都在忙碌,只我一个闲着,身体也不自在。”
陆尊云对于戴天琚功不傲的表现十分喜欢,看见戴天如此说,只得道:“既然如此,你去也可以。想做时,你便挑一些轻活计来做,若你不愿做,闲逛着玩,也没有的敢计较你。“
戴天应下来,说开陆尊云房间,早早吃了早饭,便和其他的魔奴一起,又去修缮城墙那里上工。戴天本身就有一把子力气,因为心里有事压着,所以更加要让自己出力气来舒发,搬石、敲钎等等活,什么都去做,只忙得满头大汗。周围人看他时,越发全是好奇眼光。但是戴天全然不顾,比往日更加卖力气。
又忙到日落西山,才算收工,一顿晚饭足足吃了两个时辰,到夜深人静之时,才回到它的房间内。
刚一进房间,便见画卷之上,一缕紫烟飘下来,聚成陆节儿模样,指着戴天叫道:“你这戴天,竟然失信于我,昨夜明明说得好好的,今天你却不管不顾,到现在才回来。”
看着她那神情,戴天止住了步,低下头,口里道:“城墙要抓紧修缮,我是个魔奴,脱不开身,只得到城墙上忙活。”婉玉楼指手叫道:“胡说,明明昨天那陆城主便不让你去做活,凭他现在对你高看,若你请假时,不信他不允你。”
戴天暗暗叫苦,这样的理由,竟然唬不住她,只得道:“姑奶奶我错了,既然已经这样,你再生气也无益,不如明日再做打算。“腕玉楼也只得苦叹一声:”也只得明日了。”
当时,婉玉楼回归画中,戴天也栽到床上,倒头便睡。
没想到,第二天戴天又如昨天一般,见了陆尊云,吞吞吐吐又没有说出来,仍然又和魔奴们去城墙上面出苦力。一连三天,皆时如此,反婉玉楼气得一缕魔魂险些消散,对他叫道:“既然你想碌碌一生做魔奴,我便不再强求,离开你便是。”
一边说时,自己就要房外去飘。却被戴天一声叫住:“姑奶奶不要离我而去,只是两三天而已,既然我是天生魔脉,怎可为这一时急切?”沈玉楼听后,竟然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摆手道:“原来你有拖延症,亏你天生魔脉,却也不是修炼之人,瞎了我的眼,竟对你如此看中。”
戴天不解起来,问道:“什么是拖延症,只是两三天而已。”婉玉楼答道:“就是遇到一些完成起来困难、吃力、枯燥的事情时,自己就会向后去拖延,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宁愿去忙其他自己认为不相关的事情,这样性格的养成,有可能自己就会终生一事无成。”
戴天听了,竟然打了一个冷战,因为婉玉楼这话说到了它的心里,它想到了那个三阶魔兽,自己完成起到困难,而且有些危险,又不想借助婉玉楼来完成,他并不想不做这件事,而是想明天再去。结果到了第二天,就想着另一个明天。
看到戴天如此神情,婉玉楼道:“现在的黑天魔界,混乱无序,虽你有天生魔脉的天赋,但是如果自己不努力,天赋反倒能累你害了性命。”
戴天道:“有这么严重么?”婉玉楼冷笑道:“怎么没有,我这所以让你保密自己天生魔脉的事情,正是因为如此,魔界之人,心性残酷,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因为你好时,将来有可能就是他的对手,所以在知道一个的比自己有潜力,但是眼下又可以轻而易举杀死的,怎会容你,即使当面不理会,背地里使个绊子,砸一块闷砖,也能除去他们日后潜在对手。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