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朵儿讲述,陆尊云却哭起来:“都是我陆尊云之错,白白相信了柳家那对狗父子,害得我习习难回,也害得戴天这般光景!”
看到他哭,婉玉楼又来气,指着又骂:“你这陆尊云,如此懦弱,真不明白,这几十年在魔界内你是怎么活过来的,柳家父子狼子野心,当初戴天就劝,雪地里跪你,你也不依,曾对你说和三角州联合,你也不肯信,却独独相信那柳家父子,现在好了,你满意了……”
只骂得陆尊云老泪横流:“姑姑教训得是,都是我的错,恨不得一死赎罪!”
“死,你能让戴天恢复么,刚说你懦弱,现在就又逃避……”常言说:厉害千般爻,妇舌最如火。若让女人人得了理,两头堵的话,实让人生死两难求,现在婉玉楼就是如此。
正在骂着,突然外面一声哭叫:“戴天,戴天你怎么了……”正是陆节儿声音。
原来,陆节儿及当初几十东直行刺的新秀,阴随着一起迎来,但是到在关上时,陆节儿却不见戴天,她以为戴天安好,等着戴天来到他面前请安,但是左等右等,也没有戴天动静,向其他魔兵打听,才知道戴天早已经不醒人世,因此才哭叫着闯进来。
扑到床上,拍着戴天的脸,连声唤,却哪有半天反应。“戴天,戴天你怎么了!”一边说,掰开朵儿双臂,掀开被子,就要夺戴天。
朵儿护着不放:“大小姐,姑奶奶曾有交代,不能让恩人凉了身体,你这样只会害会当即死去!”
“我不管……”
疯了一般,刚说一句,却婉玉楼飘过来,一个魔魂巴掌扇在脸上,对他道:“你这节儿也是,天生只会撒大小姐性子,你再这样撩下去,他身体凉下来再难活成!”
自戴天昏迷,婉玉楼沉寂一路,终于发作,看谁都不顺眼,现在又指着陆节儿来骂。
本以为面对这位姑奶奶,陆节儿会软下来,却哪知,却一而起,捂着半边打红了的脸,叫道:“我的夫君,怎么能让她抱着,我是他妻子,他有好歹,也定然由我来服侍。”
一句话如惊天之雷,震得房间都静下来。陆尊云喝道:“陆节儿,不可胡说!”
“我没胡说!”一边说,陆节儿撕开了后背,露出当初戴天刺下的那两行字:“我为你奴,你为我妻”。
婉玉楼冷静下来,道:“现在是不能让戴天身体凉下来,朵儿身有鼠毛,体温较高,你却不行。暖不热他。”
“我行的!”一边说,陆节儿“哗”一声撕开衣服,匆匆扯开,露出红色的肚兜,一把拽出朵儿,她跳进被子里,后面紧紧抱住戴天。
容留朵儿失落站在一边,心里暗暗道:“你们陆家是后浪催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孙女比姑奶奶更厉害,遇见你们,朵儿好命苦。”
满房内的人看到陆节儿这样,先是一惊,但是当着陆尊云的面,却什么也难说出口,陆尊云更加也不知说什么好。
婉玉楼道:“我也拦不住你,但是你却记住,让朵儿在旁边,若发现他身体凉下来时,再换她。不可让戴天身体凉下来,若他凉了,来日救不活,虽你是我孙女,我也不会对你留情!”
陆节儿道:“他死我也死,倒也合了我心愿!”
当天,陆节儿抱着戴天,上了车,再由王要石等人护送,回了慕南城。到在慕南城,城主府内停下车来,陆节儿也不让其他人碰,只是她一个,露着后背,把戴天搬回自己房间。之后,就是关上房门,“呜呜”地吹起竹笛来,正当初戴天亲手为他做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