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守门人因身躯不受自己控制,顾不得守门之职,一路呆呆去走,经过了一座魔阶,又过了一道九门牌楼,再过一座特殊的魔阶,来到一座大殿前,殿前护殿弟子道:“你两个不好好守着拒贤门,都来这里做什么?”
他两个也不答,只是往里去闯,被护殿弟子拦在门外,一边又对他两个连声呼喝,怎么和他两个说得清,任如何呼喝,这两个守门弟子半句话在也不说,只是往殿里闯。↖↖dian↖小↖说,..o
沈匡刚刚魔魂御体飞回来,在椅子上坐着,满脑子都是戴天,心里道:“那戴天小小年纪,当初就那么不给我面子,现在又来入我宗门,能让你这么随心么……”
正在心里气呼呼地想,便听到了殿外呼喝声。烦躁道:“什么事让你们那么喧哗?”殿门外两名护殿弟子道:“回宗主,这两个守着拒贤门的弟子,不守门却来到这里,话也不答,只是往里闯。”
沈匡更加恼火起,怒冲冲向外来,吴执事和孟乔三也在他身后相随着出来。到在殿门外,沈匡刚要发火,却看到了那守门弟子神情,沈匡也是大魔,能为一宗之主,自也见识不浅,自然看得出他两个是被人施了蛊,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什么人长了天大一般胆子,竟然在云魔宗来使这手段?
正在沈匡心里不解之间,那两名守门弟子呆呆向台阶上禀道:“纵天门绝融求见。”
孟乔三恶叫起来:“原来是这绝融在我们宗门撒野,待我去教训他一番!”说着就要走下台阶。却被身边吴执事拉住,对他施了个眼色,让他去看沈匡神情。
只见沈匡脸上倒没有任何怒色,只是深深陷入沉思。孟乔三便也压住火,忍了下来,静静等着沈匡吩咐。
沈匡心里道:“这绝融是纵天门ding尖魔化师,这次带他弟子来参加扩宗大会,已然不可思议,因何在这个时候又要用这手段,断然不是耍弄云魔宗那么简单,定然是有重要事情。先前我的好友柳三愁被戴天杀去了身躯,我把他魔魂抽了回来,一直未给他造身躯,既然绝融有事而来,我何不请他为柳三愁造一副身躯。虽他们纵派魔化师了得,恐怕也不能不给我面子!”
心里这样想着,便道:“走,我们出去迎接纵天门的二绝师!”说着,他抢先走下台阶。孟乔三和吴执事心里不解,虽然纵派了得,但这是在云魔宗地面,因何宗主要亲自去迎接他?
虽然心里不解,但仍然随在沈匡身后而去,那两名守门弟子也呆呆在后面跟。
一路来到拒贤门前,便见绝融恭敬在牌楼外等待。上前去施礼道:“原来是纵天二绝师,沈匡未曾远迎,还望恕罪。绝融在心里冷笑一声,口里却含笑道:“哪里哪里,是绝融有事叨扰,打扰了大驾!”
一边嘴上客气,再伸手去,绕出魔魂,替那两名守门弟子解了摄魂的蛊法。那两名守门弟子猛地醒过神来,连连向沈匡谢罪。沈匡喝道:“你两个不长事的弟子,见到绝融蛊师,因何不向我通禀?”两个守门弟子委屈在心里,暗道:“是你说的其间不见任何人?”
绝融劝解道:“怨不得两名弟子,是绝融造次,大宗门之前使用这等伎俩。”沈匡转过脸来,向门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绝融蛊师是我们宗上贵客,来,请进宗门!”
绝融万没想到,这个宗主这么客气,竟然要情自己进宗门。当时便也没有客气,和沈匡一起,过了拒贤门顺着石铺地面,往里去走。一边走沈匡又向吴执事和孟乔三道:“你两个先去照顾争阶之事,我来亲陪绝融蛊师!”
两位魔执明知是宗主要支开自己,只得应一声,走开去。此时只剩沈匡和绝融两个。
绝融心里道:“此时清静,没有外人,正是我说出心事的好时机!”正要开口,却沈匡抢先道:“绝融蛊师,我正有一事想要请你,却你到来,正好让我少去纵天门跑一趟!”
绝融始才明白他因何对自己这么客气,心里道:“他有事求我便好,只要他有事求我,我的事他难道还不答应么?”当下问道:“云魔宗是大宗门,未知是何事要让绝融效劳,但能所为,定当不辞!”
沈匡道:“我有一个知己好友,先前因和人恶斗,魔阶不济,被杀去了身体,只有魔魂被我救出,因我我两个交情甚厚,便想为他再造一副身体,就想到了绝融蛊师。”
绝融听在耳里,喜在心里,当即道:“但有绝融能做到的,定当尽力而为,不知是你的哪一位好友。”沈匡道:“待我用魔魂传音,唤他来!”便先挥出一道魔魂来,再对那魔魂道:“三愁兄,你的救星来了,纵天二绝师愿意为你再造身躯,快来相见!”又把魔魂远远挥出,向着升龙ding飘去。
对于戴天在近月城的行为,绝融也有些耳闻,现在听见,暗暗道:“难道便是原近月族的柳三愁么,原来他们是和戴天有仇,这下我的事情就更好办了!”
那魔魂飘上升龙ding不多时,便见升龙ding上一道魔魂飘下来,那魔魂已经不是传声的魔魂了,而是一个人形。那魔魂涌涌动动几个飘忽,下得ding来。飘到沈匡面前。
沈匡指着绝融介绍道:“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纵天门绝融蛊师,柳兄快来见礼。”现在的柳三愁,不只是三愁,一身都愁,自上次败给了戴天,不但没了身体,而且心内窝火,自己修炼一生的老妖精,最后却败给了戴天十几岁的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