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孟乔三魔魂御体,也看在眼里,再回想起昨天情形,心里道:“昨天我便感觉这弟子有问题,刚开始探测他骨龄时,便感觉不对,但是被打入下面的芦棚中时,再飘身起来,竟然骨龄没有问题,就就是了,定然是他们在芦棚中父子相换,儿子再来,因此我反去探骨龄时,又没有了任何问题!”
孟乔三想明白了一切,便也在魔阶上落下身来,先对戴天施了一礼。以此承谢。转过身来,又对那对蛮府父子道:“你两个说说吧,怎么回事?”
那嘴角带血的父亲道:“有什么好说的,既然事情败露,任凭处置便是。”
孟乔三怒道:“你以为云魔宗不敢把你怎么样么,使用这等瞒天过海的手段,以为云魔宗是好欺负的么!”孟乔三本就是监督扩宗大会秩序的,好叫入宗的弟子没有作弊,他也想到了很多作弊的方法,但是像这样以父代子的,却还是第一次见识,本就是他失职,上面定会怪罪与他,现在一腔火上来,真想把这对父子撕碎了,但是考虑到这事体大,还是忍住了,向魔魂平台上施礼道:“秦副院长,宗下失职,这事我做不得主,请副院长示下。”
秦恩贾早也看在眼里,进行久久在盘算,蛮府虽然不是内魔之内,但是他们个个魔魂强硬,如果就此杀了他们的人,一者是在没落了云魔宗的名声,再者也会和蛮府结下这仇,但如果是就此不处置,云魔宗的威名也坠落了。
在心里想了多时,便道:“只要他们说出自己的身份和目的,我们云魔宗便不矛追究,但是戏耍了我宗,又故作强横,便是视我宗如无我,哼哼……”
两声冷笑之后再无言语,但是所有人都能明白,那意思是如果是他们耍横,说不得,便让他们两个难以活成。
吐血那蛮府父亲在心里盘算一时,心里暗暗道:“好汉不听眼前亏,我便说出我目的来便能怎样!”便道:“我便是蛮府的三执掌额顺……”
这话一说,魔阶之下,所有人个个惊叫了出来,怪不得这人魔阶如此之高,竟然和飞天族小族长飞豆豆半个旗鼓相当,原来他是三执掌。群啧声中,额顺又指了指和他长相一样的弟子道,这是我儿子额千。本来我们来参加扩宗大会,就是为了能让我出儿子入宗,但是不巧,却中途看到了飞豆豆出现,想起了他造谣我们蛮府,整个蛮府的人早恨了他,因此便想杀他,但是奈何我儿子魔魂太低,斗不过飞豆豆,因我修炼的蛮魂可以回颜,便使用魔魂,让自己年轻了,和我儿子没有二般区别,因此便换了我儿子衣服,上来相斗飞豆豆,这次我本不想出手,但是为了我儿子入宗的名额保住,只得出手来打戴天的擂。就是这样!”
孟乔三听得一脸怒容,叫道:“亏你想得过这方法,把我们魔云守家当成什么了……”
说时,抬起了手,魔魂涌出。秦恩贾在空中的魔魂平台上制止道:“且慢!”孟乔三只有停下了手。秦恩贾接着道:“既然他们并不是无视我们宗规,便饶了他们,反正他们已经失去入宗资格,放他们去吧!”
孟乔三忍住胸中怒气,背脸摆了摆手:“你们去吧!”额千叫一声:“父亲!”扶起额顺,从戴天身边经过,一双怨毒眼神看过去,咬牙低语道:“戴天,你等着,如此坏我好事,你和飞豆豆及飞天族一样,都是蛮府大仇!”说时,被他儿子扶着,走下魔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