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柏一脸的大男子气概,看着伊莲娜笑着说:“妈呀,这是你未来儿媳妇,那啥,我没啥出息,比不上我东子哥,随便找个老外吧,我说一下啊,伊莲娜!”
听到贺松柏喊她,伊莲娜乖乖的站了起来,看着贺松柏的父母,脸上带着一丝小羞涩。(..首发)
大伯母连忙伸手拉她,“闺女啊,别站着,坐,坐阿姨身边。”
怎么看这儿媳妇怎么好,腰细皮股翘,准头生儿子的料,这皮肤白的,这小手嫩的,这气质……啧啧,方圆几百里都找不出第二个。大伯母别提多满意了,这是她压抑了将近一年多来,最高兴的一天了。
贺松柏端着酒杯,“她叫伊莲娜-阿卜杜拉,她爹叫做萨拉丁,是原先的利亚得皇室成员,论起来呢,她爸爸应该是尤努斯国王的远方表兄弟,只是没啥出息,世袭的伯爵爵位,撑不死,饿不着。”
贺鹏看着一阵羡慕啊,堂弟现在说话,真大气!一个贵族伯爵在他口中,跟一条狗差不多,这么好的白富美大洋马都被他逆袭了,偏偏这女的还一副我此生就跟定你了的态度。
在看看自己,总以为城管小队长就不错了,安于现状,结果到头来是一场空。
脑海中,他又想到了谭馨予,对这个女人,贺鹏包容她的一切,不在乎她的过去,真心实意的愿意和她一起走下去,奈何,夫妻本是同龄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谭馨予对贺鹏的感情,终究是建立在太多的条条框框之上。
一旦这些条框都没了,贺鹏也就失去了原有的价值。
美丽动人的馨予,怎么可能会吊死在他这一颗歪脖树上呢。
贺鹏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酒,几千块一瓶的极品飞天茅台,在他嘴里,跟二锅头没啥区别。
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贺松柏和伊莲娜身上,没有注意他。
大伯母拉着伊莲娜的小手,“松柏啊,听你这样说,那啥,咱们老贺家的亲家,还是贵族哩?”
贺松柏哈哈一笑,“妈,看你说的,贵族怎么了?在利亚得,我东哥就是最大的贵族!我是第二!其他人,都是蝼蚁。”
大伯摇摇头,“松柏啊,你现在就算是成功了,也要低调,不要太张扬,你这毛病,不好,随我。得改,得改啊。”
大伯母笑呵呵的道:“听你这么说,东子比你混的还好哩?”
贺松柏点点头,看着二伯眨眨眼,来的时候都说好了,贺东“罹难”的消息一概不提,“妈,要是没有我哥,我不知在利亚得那地方都死多少回了。爸,说句不好听,你跟二伯都是小市民,没什么大出息,以前还老挤兑我三叔一家,我就看不过去!但我没法说,现在我得说说,整个老贺家,我最佩服的人就是我东子哥,没有之一!你们是不知道他在利亚得啥待遇。”贺松柏咕嘟咕嘟喝光酒,旁边贺鹏连忙给他倒上。
贺松柏掏出雪茄点上,“这么说吧,我东哥,在利亚得,最热闹的尤努斯大街上,就这么一跺脚!说,‘我布鲁斯晚上有个舞会,谁想陪我?’那就不得了啦,整个大街上的女人都得疯狂的追我哥。他就火到这种程度,平常,他低调,不出门,出门比大明星的防卫还严实!在利亚得,就算是哈里斯都不行,我哥就是太上皇!这话,我敢当着哈里斯的面说!”
大伯揉揉太阳穴,贺松柏说的有些夸张,但对于贺东在利亚得的势力,他还是很清楚的,毕竟一年多前,全家去利亚得度假,贺东那时候几乎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花钱跟流水一样,拿着卡随便刷,“东子呢?这回他没回来啊?国内的事,怎么解决呢?”
贺松柏直挠头,“我哥忙,忙。国内的事……咳咳,我看着整整吧。”
看着整整?
这是啥意思啊?
大伯对松柏有些不太信任,不过现在没法细说,一家人好久不见面,松柏回来了,或许真的能够改变什么吧。
二伯对贺松柏到是相信,他一颗心算是放了下去,毕竟在利亚得的亲身经历,让他知道,贺松柏跟着贺东这一年多,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这一场酒,一家人压抑的太久了,都放开了喝,几乎都喝醉了,唯有贺松柏清醒着。安抚所有人休息后,比利哥叫上马格和赛阿迪开始审问下午收拾的那个小混混。
贺松柏比贺东小三岁,三岁就是一个代沟,从小他在城里念书,对鲁州地理位置比较熟悉,被抓的小混混被他关押在鲁州实验小学后面的一个废弃食品厂中。
这个厂子原先是生产枣干、水果罐头的,贺松柏小时候还常常从学校,跟几个小伙伴跳进来偷这里的枣子吃,后来罐头市场饱和,生意不景气,厂子破产,荒废到如今,有将近二十年了。
旁边的实验小学都翻修了,崭新的联排教学楼,明亮的大教室,宽阔无比的体育场,红色干净的塑胶跑道。
贺松柏来到这里之后,那个小混混早就招了,在利亚得机动车敢死队的手里,收拾这种货色,简简单单,只是赛阿迪和马格头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他也有办法,用手机录音。
肮脏布满粪便的加工车间中,气温是零下三度,小混混被打的一脸血,蹲在地上不断的哆嗦,冷,饿,恐惧。
贺松柏走进来,手机录音他听了一遍,知道了个大概情况,这个小混混叫肖建良,之所以来欺负大伯和大伯母,主要是受人指使,他的老大是凯撒皇宫的老板姚总。
欺负大伯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