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五重天的仙众对于邓怀远没有意义,徐芙蓉长吁了一口气,随即说道:“如果七重天以下的仙众对邓怀远没有意义,那长生树也就没有用了!”
徐芙蓉提出的问题值得商榷,如果长生树对于邓怀远没有用了,他会选择什么方式呢?
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还是先回去九重天再说吧!
在回九重天的路上,孟冰告诉我,说她曾听他的师父说过,据说在九重天的某处,有一块伸出去的棱角,被九重天外的蚀风****吹拂,而形成了灵髓,每百年方得一颗,如果取来喝了,哪怕是只剩下一缕意识,一块残骨,也能恢复如初!
我听得一楞,这世界上真有如此宝物?
孟冰说道:“我也只是听说,那灵髓虽然是举世难见的宝物,但是十分难得,想要取得,就要冒着被蚀风吹散的风险,普通仙众哪怕是接近一步,都要冒着生命的危险……因为,棱角的外面就是‘大世界’为免我们的世界被‘大世界’所融合,在天地初分的时候,就分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这宽广的鸿沟,是一条谁也无法跨越的生死线!……”
孟冰接着说道:“邓怀远是红阳时期的仙尊,这灵髓的典故,搞不好他也会知道,长生树这条路走不通时,说不定就会走这条路!……”
我问道:“那灵髓在哪里?”
孟冰说道:“我不知道,只有我师父知道!”
我接着问道:“你师父在哪里?”
孟冰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的师父,是个脾气很不好的老太太……”话未说完,就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喷了我一脸的唾沫星子。
孟冰赶紧跪了下来说道:“师父在上,孟冰妄评师父,实在该死,请师父责罚!……”
孟冰的话说完,就听到哼地一声,随即寂然无声。
我望向天空,感应着一缕气息由近而远。落入了三百米外的石山之中,用意识影响别人,需要极为强大的法术,孟冰的师父是个本领高强的老太太,但是比我和邓怀远可能还要差一些。
果不其然,就见孟冰指着那片石山说道:“师父她老人家,在那儿!”
我说道:“走,带我去看看吧!”
孟冰在前,我,亦白老头和王静紧随其后,来到了石山前,在石山前有一个白班牌坊,牌坊上写道:“回去!”
孟冰伸手拦住我们道:“张先生,亦白老头,不能再往前了!”
我问道:“什么意思?”
孟冰说道:“我师父留下规矩,这牌坊上如果显示‘可进’才能进,如果显示‘止步’则不能往前走了!求告一番也许能够转变,如果显示‘回去’,则是师父他老人家不愿意见我们……”
我耐着性子说道:“可是,这件事情很重要!”
孟冰想了想说道:“张先生,你们先在阵外等着吧!这件事情,交给我好了!”
我点点头,与亦白王静立在了原地,孟冰踏步上前,跪了下来,连连叩头,一连叩了近百个,额头都出血了,牌坊上的字迹,仍旧没有半点变化。
亦白的眉头皱起,坐立不安,终于忍不住了,上前去扶孟冰,被孟冰一的马甩开了,说道:“你走开!”
亦白心疼地说道:“可是你……”
孟冰冷声说道:“不关你的事!”
亦白无奈走开。
孟冰接着叩头,又叩了数十下,额头的血水都流到了我的脚前,牌坊上的字仍旧一动不动,亦白忍不可忍,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孟冰说道:“够了,孟冰,不要再叩了!”
亦白才将孟冰抱起,一股无形的力量往前一推,将亦白推了开来,就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亦白小子,你算什么狗东西,也敢对我的徒儿动手动脚!”
亦白怒了,喝道:“邹老前辈,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徒儿吗?有这样对待自已徒儿的吗?”
一声冷哼,那苍老的声音接着说道:“我对我徒儿怎么样,用得着你管么?”啪地一声,亦白似乎挨了一个耳光,他刚才明明可以躲开的,却没有躲避。
孟冰的师父似乎仍旧不解气,厉声说道:“孟冰,你给我听好了,既然你是我的徒弟,就不能嫁给伍老头的徒儿,哪怕是想法都不能有,听到没有!”
孟冰垂下头来,脸色苍白地说道:“师父,我知道了!”
亦白捂着脸怒道:“我说冰冰一直不肯答应我,原来是你在做怪,你是他师父不假,但是不能将将她的所有事情都管住吧!讲点道理好不好?”
那苍老的声音说道:“我不讲道理,你又能如何?”
亦白一时语塞,他还真的不能怎么样。
他不能怎么样并不代表我也什么都不能做,我踏步上前,扶住了孟冰,握住了她的手,生气沿沿不断地注入,修复着她额头的伤口。
这点小伤,孟冰自已当然也能够修复,不过她却不能这么做,只能任由血水沿着面庞流下来,我为她修复伤口的时候,她很抗拒,但是没有能够挣脱。
为孟冰修复了额头的伤口,我走到牌坊前,伸手在牌坊上一拍,整个牌坊顿时被冰封了,我打了一个响指,被冰封的牌坊轰然倒地,化做了一片尘土。
我笑了笑说道:“牌坊叫我们回去,但是现在已经没有牌坊了,因此,咱们接着往里走吧!”
亦白和王静紧随我后面,孟冰却不敢进不,跪在牌坊的位置叩头道:“师父,原谅我们的冒犯,我们确是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