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又要和那被剖开肚子的恶尸对上眼,吕婷急得都快哭了。
我撑起身体,没好气地叫道:“婷婷,将手放了就是了啊!”
吕婷这才想起来“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松了手,整个人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哎哟一声痛叫,又赶紧滚开了。
那恶尸和吕婷一起滚落在地,不过受了非凡针一刺,她全身阴气化散,再也没法从地上爬起来了。
我将吕婷扶了起来,拨出非凡针,又解下缠在那恶尸脖子上的打鬼鞭,回头一看,顿时惊喜起来,指着在出租车说道:“吕婷,看那里?”
吕婷扭了扭摔伤的脖子,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前面,有两个人影扭打在一起,其中一个正是李质。
“难道是张队长追上来帮忙了?”吕婷疑问道。
我说道:“走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们走了过去,看到缠斗的两人,顿时一乐,和李质缠斗在一起的,正是那个被李质害死的司机,这会儿工夫,不知道怎么地就变成了僵尸。不过李质确实厉害,三下两下,将那新变的僵尸打得落花流水,最后也不知道用的什么东西,在僵尸的脖子上一划拉,僵尸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了下去,一时间尸气散尽,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被司机僵尸这么一阻,我们已经赶到,挡住了李质的退路。
我嘿嘿冷笑道:“李质,也许在中国我们算不上认识,但是在泰国,这就算是他乡遇故知了,这样对待老乡,不对吧!也许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李质撇撇嘴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你要认老乡,找别人去吧,在泰国,华侨有不少!”
我挥了挥手说道:“即然如此也行,那你为什么见到我们就跑?”
李质木无表情地回答道:“我以为是追债的,最近手气不太好,输了一些钱,所以看谁都像是债主,就跑了!”
“是吗?那也没必要将债主杀死吧”我紧盯着他问道:“再说了,我听说你刚卖了一笔珠宝,都有余钱给空虚道长打款了,我想那笔债也还清了吧!”
“还没还清关你什么事!”
我微微皱起眉头说道:“咱们就别绕弯子了,我不关心你的债,我只想知道吴本根一家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李质说道。
我有些上火了,抽出了百朝剑说道:“咱们都是明白人,不要给我装糊涂!我的耐心很有限!”
李质盯着我手里的剑看了看说道:“我想说的是,我也一样!”话没说完,一件物什向着我扔了过来,我急忙挥剑拨开,谁知道那东西一分而二,再次向我扑来。
我赶紧躲开,才发现李质扔向我的是一条巨大的水蛭,那水蛭色呈青黑,足足有人的手臂粗细,筷子长短,被我一剑斩成两段,各自飞快地爬走了,拖出来两道长长的血线。这只大水蛭,显然一早就吸饱了人血。
吕婷吓得赶紧跳出草丛,惊问道:“为什么它们被砍成了两段还不死?”
我嘿嘿一笑道:“就算你把它砍成十段,它也不会死的,李质跑了,我们快追!”
我和吕婷一路追下去,追了没多久,就到了桂河的下流,李质慌不择路,被我们逼到了桂河上。
他看了看河水,又回头看了看我们,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吕婷也要往下跳,被我抓住了。我早在网上看过,因为泰国深处亚热带,河里的鱼长势凶猛,有些能长得和鲨鱼一样大小,冒然下水太危险了。
李质一个猛子扎出了十多米远,回头向我们吹了个口哨说道:“再见了,我的中国老乡!”说着就向不远处的一艘渔船游去,就在他快要接近渔船的时候,从水中突然窜出一个庞然大物,一口向他咬了下去!
将我和吕婷吓得一哆嗦,那鱼足足有三开门的冰箱大小,嘴里错乱的锯齿和鳄鱼好有一比,就像是一把超级大剪刀,这么一剪,顿时将李质的上半身剪断,只留下下半身在水里载浮载沉,血水染红了一片水面。
渔船上的人也看到了这一幕,见我们在岸上大声喊,还以为李质是我们的朋友,摇了摇头,用勾子将半具尸体勾住,给我们送了过来。
吕婷躲到一边不敢去看,我接过尸体,看了看还浮在水面上的长长的大肠,忍着恶心拉了上来。我说哥们,这又是何苦呢?咱们就不能好好谈谈么,非要去招惹大鱼,这倒好,我想和你谈谈,你也没嘴和我说了。
给了船主一把钱将他打发了。
吕婷背过身说道:“明泽,赶紧将……埋了吧!怪恶心的!”
李质死了,被大鱼咬去了上半身,连魂带尸体一起沉入鱼腹之中,就是想拘魂也有所不能,只留了半个身体给我们,我倒是想将他埋了,可是没有工具啊!
找了一块土质疏松些的地方,用片石刨了个坑,将李质的半个身体放了进去,刚要填土,无意间发现他钥匙扣上的一只小陶偶,闻了闻,一股恶臭味让我打了个冷战,与董利身上的陶偶一般无二。我将钥匙扣解下,塞进口袋里,开始埋尸。
自始至终,吕婷都是背对着我们,一直到我说搞定了,她在转过身来,拍着胸脯道:“快走吧,我有些想吐!”
我安慰道“没事儿了,咱们回去吧!”
我们两人回到马路上,接到了张皓打来的电话,说警局搞定了,现在他们正在吴明燕所在的剧组里调查情况。
我告诉他李质的情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