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的是,我和吕婷都忘记了当年发生的事情,听人说起时始终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代入不了啊,无法像吕艺那样热血沸腾……
吕艺的意图很明显,他要我杀了吕宏义。
我看了看吕婷,吕婷的意义不明,原本,为岳父岳母报仇也正常,不过,那是吕宏义先祖的事情,牵扯到他身上似乎不合适,我想了想说道:“这样,大舅哥,我不能随便去杀一个人,除非他做了恶事,只要白宏义做了什么恶事,我发誓,绝不饶他,怎么样?”
我虽然对白家人没什么好感,但是也不能随便就杀人,我又不是职业杀手。
原本我以为吕艺会转身就走,没有想到这家伙伸出手道:“成交!”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妙,我是不是钻进了什么圈套了?
不过我还是第一时间将a4纸接了过来。
吕艺站起来道:“你们慢慢喝,顺便把帐结了吧!一个月之后,咱们一个月之后再见!”
你两个老婆都是黑涩会的大佬,出入都是法拉利,喝个咖啡让我这样的穷鬼结账,你好意思啊,我追出去想要问他一个月后见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推开窗户,只听到汽气启动的轰轰声,随即,一辆宝马像一头猛兽一样窜上了马路。
我拿着那两张纸走回来,疑惑地问吕婷道:“你说他那一个月后见是什么意思啊?”
吕婷一边喝着咖啡,回应我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但是这个人情,你是欠下了!”
嗯,将那句一个月后见也归于人情吧!我收起a4纸,随后就和吕婷打车回家了。
我和吕婷将两张纸摊在桌面上,仔细地看了一遍,选中了其中的一张纸,这张纸上描叙的兽灵地离南风市要近一些,也就是三四百公里吧!在太行山的一片原始森林里。
太行山山西省与华北平原之间,纵跨北京、河北、山西、河南4省、市,山脉北起北京市西山,向南延伸至河南与山西交界地区的王屋山,西接山西高原,东临华北平原,呈东北—西南走向,绵延数400余公里。
好大一座山啊!我擦!
不过相比于另一张a4纸,这还算好的了,另一片兽灵地在是在昆仑山死亡谷,就听这名字,已经让人毛骨悚然了,事实上,它还有个更加恐怖的名字:地狱之门!可见它的可怕。
我和吕婷花了两天时间准备行装,刚要出发,我的电话响了,竟然是高雅打来的,我接了起来:“喂!”
高雅在另一头说道:“张大哥,在忙吗,没打扰到你吧!”
听她的声音,觉得跟从前不大一样,以前总是欢笑声中夹杂着几缕愁丝,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像是从心底变得开朗了,我呵呵一笑道:“不忙不忙,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呀!”
高雅说道:“我到南风市了,你如果有空,就来接我吧!”
“是吗?哪儿呢?我们这就来!”
高雅说道:“在南风市火车站啊,我就在站外的广场上!”
挂了电话,我将情况和吕婷一说,吕婷也显得十分高兴,我们在楼下打了一辆车,就奔南风市火车站去了,火车站人流量不少,我们穿棱于各个路口,终于在一个花坛边将高雅找到了。
在看到高雅的那一刻,我和吕婷都惊呆了,高雅怀孕了,穿着孕妇装,手里拉着密码箱,向我们打招呼。
我和吕婷上上下下地将高雅打量了一遍,说道:“高雅,你……”
高雅摸了摸肚子,带着笑意看着我们道:“怎么,你们有意见啊?”
意见倒是没有,意外倒是大大地有。
吕婷上前碰了碰高雅的肚子,充满好奇地问道:“几个月了啊?”
“五……哦,四个多月了!”高雅看了我一眼,对吕婷说道。
我心里感觉怪怪的,你跟吕婷说话,看我干嘛啊?
吕婷扳着指头数了数说道:“那这么说上次我们离开后没多久你就结婚了?”
高雅点点头。
“新郎是谁啊,没陪你一起来吗?”吕婷东张西望,似乎是想找出那个罪魁祸首出来。
离雅又看了我一眼,认真想了想说道:“新郎死了!”
高雅这话又将我和吕婷吓一跳,仔细看高雅的脸色,似乎没有多少悲伤的神情,不过她现在是蛊王,统领着一方黑苗,喜怒不形于色也正常。
吕婷关切地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高雅垂下眼皮,摇摇头说道:“我不想说,我不想再留在那个伤心之地,所以就……出来散散心,我的朋友,似乎只有你们两个……”
吕婷一挥手道:“放心吧,小雅,你来我们这儿可算是来对了地方了,我一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
高雅笑了笑,说道:“我有些累了,相睡觉!”
我赶紧接过高雅手里的拉杆箱说道:“那咱们快走吧,咱家离这里不远呢!”
孕妇的精神不好,回到家,高雅先是睡了一觉,到下午才醒,这时候我的奇葩大舅哥有事找吕婷,吕婷出门去了,半路上又给我打电话,叫我别马菜了,她回来的时候顺道带回来。
我接完了电话,高雅也将我和吕婷的小窝逛了一圈,坐在了我旁边。
我说道:“小雅,这半年来,肯定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吧?”
“是啊……”高雅摸摸肚子,从我的手里抢过了遥控器,将电视从新闻频道调到了少儿频道道:“从女孩子到女人,是一道艰难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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