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教堂区,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嬉闹声、叫卖声、吆喝声一股脑灌进耳朵里,满满的是升斗小民的生活气息,这才有些脚踏实地的感觉。
很快,岑牧被一个本地通的小孩盯上来,谈好价钱,这小孩就跟在岑牧身边,倒让岑牧产生一些亲切感,这边的风俗和荒野小镇类似,只不过地方大一点而已,像联邦的城市就没有做这种营生的跑腿。
“先生,想去哪?”
“这边哪个店的兵器做得最好?”
小孩问道:“先生问的是枪械?还是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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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刀剑!”
小孩竖起拇指,夸道:“说到刀枪剑戟,咱卢克城云家自成一派,云氏折叠锻刀流在大陆是一绝,闻名遐迩,每年慕名来求刀求剑的豪客多得很,甚至教会都从他们那订货,只不过他们的刀剑可真是卖得贵啊!不是一般的贵!!”
“就去那!”岑牧招招手,拦住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
计程车载着两人穿梭在卢克城的大街小巷,为了体现自己的价值,这小孩嘴巴麻溜,说个不停,也懂得察颜观色,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什么时候该说,讲的事情,大多是卢克城的新鲜事,听着有趣。
“四儿,说说云家三公子的事。”一番交流,岑牧得知他的小名,叫四儿。
“好嘞!不过这是上一代的事情,他们出名的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呐!对于他们的故事,小四也是道听途说,万一没说对,可不能怪我。”
“没事,不怪你,你说吧!”
四儿鼓动巧舌,口吐莲花,道:“说到云家三公子,那可真一个个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真是老天的宠儿,不光长得出众,出身也是一流的,在卢克城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据说,当年迷恋三公子的女人,可以绕着大教堂区围十个圈,不论怀春少女,妖艳少妇,还是半老徐娘,都被他们给迷住了……”
这话题不禁引起计程车司机的兴趣,他笑道:“你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听的东西乱七八糟,小心以后犯事!”
四儿自嘲道:“大哥说的是,不过,像咱们这种三等公民还讲究什么,有一顿没一顿的,能吃饱饭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一番话说得司机沉默了。
岑牧随口问道:“现在三公子近况如何?”
“很多年前,五公子云澈就死了,据说是病死的,体质太差,可惜一代英杰,前两年三公子云家鑫也死了,只剩下大公子云乾,现在是云家的家主,不过他的健康状况也是堪忧,前段时间,还听说差点死在新纳小妾的肚皮上,连夜送到圣玛丽医院,请来教会的‘神圣牧师’,配合医师才保住命!”
司机忍不住问道:“靠!骗人的吧!你从哪里听到的?我怎么没听过?!报纸上也没说啊!”
四儿笑道:“司机大哥,咱听的是小道消息,要这消息敢上报纸,那报社还用混吗?!您难道不知道云家家主在卢克城的地位?有圣教支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吗?!”
司机嘿嘿笑道:“有点意思,我在报纸上看过云家家主的那个小妾,他娘的!比他孙女还小,好像才十八岁吧!就在电视上瞅过一眼,五官那个俊哟!美呆了!长得白白净净,一对奶子就跟西瓜似的,绝对是原装货,走路晃荡晃荡,就像是两团嫩豆腐!
我说他妈的,有钱人就是爽啊!有首古诗怎么说来着……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四儿摆手赞道:“好诗!好湿啊!还是司机大哥有文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