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去吧!洗白了等我哦!”车子开到门口,后面跟踪的汽车也停在了后方一百米的位置。
看来跟踪之人一点也不介意被一笑发现,这家伙还真的有点奇怪了。一般跟踪他人要做到隐蔽不被察觉,如此光明正大倒还是少见。
究竟是有恃无恐呢还是要对一笑表达些什么?
让千秋将车子开进别墅,一笑下了车,冒着纷纷细雨,一步一步的走向那车。
雨不大,只能纷纷洒落将没有带伞的一笑染得白了头,湿了衣服。
“先生,他向我们走来了!该怎么办?要不您还是先付钱吧?住这里的人我们惹不起呀!”计程车的司机看到一笑一步一步的向他们走来,心里慌了,跟踪别人的事情本就不对,现在对方跟定是来找麻烦的。
司机知道,这里住的非富即贵,多是达官贵人,不是他一个小小司机可以惹得起的。
更不是后座这个吊儿郎当,穿着花哨裤子的猥琐大叔可以惹得起的。
不能怪他感到害怕,只能说他胆子太大,跟跟踪别人吃这钱。
“切!放心,吃不了你的!”大叔闭着眼睛,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哼着多年之前曾影响华语乐坛的《沧海一声笑》那声音,那节奏简直可以杀死人呀。
“可,可!”司机还想说些什么,甚至伸出手掌问大叔要钱也不见这怪大叔理会,只能认倒霉,战战兢兢的看着离车子越来越近的年轻男子。
司机仔细的打量着着来人,发现是个阳光男孩,一笑笑意,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但由于不知会不会是个人面兽心的恶茬,双脚也不自觉的在发抖。
“咚咚咚!”一笑敲着车窗,示意司机能把车窗打开吗,同时尽量做出友善的手势。
看着面目和蔼可亲的年轻人一眼,又看了曲的大叔,两相对比,才知道谁是好人,一咬牙,一闭眼,将车窗打开“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来付车费的!”拿出两百块钱给了惊愕的司机,一笑指着背后的那大叔“那是我朋友,不过这里有问题!”指着脑袋,一笑摇头,示意司机应该懂的,而后再次说道“谢谢你把他送来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司机松了一口气,才发觉计数仪上显示的路程计价根本就没到两百块钱,赶紧找钱要还给一笑“先生,您的钱!”
“不用了,那是感谢你的!谢谢你没把他扔下车,不然可不好找呢。”笑着将还在闭目唱歌的大叔一把拉下,而后关好门窗,对着司机挥了挥手“再见了!”
看着手里多出来的钱,司机才意识到这人既然能住这里,会在意这些小钱吗?也挥着手道别,而后调转车头缓缓驶去。
原来是虚惊一场呀。
“张张,你也有跟踪他人的爱好呀?”无奈的走向别墅,实在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好,即使知道张张就是这性子,也不由得无可奈何。
“你小子,不是该对我解释什么吗?”跟在一笑的身后,张张东张西望,对于这里的景色建筑十分好奇。
原来这里就是富人住的地方?别看张张出身于武学世家,可实际他们家族扎根于大山深处,自成一个村落,没有如其它世家大族一般,动辄就是几千万上亿元的豪宅。
这还是三十多四十年来第一次看到呢,怎能不好好瞧瞧?
似乎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即使冒着雨,也阻止不住满园风景,也阻挡不了他观看风景的决心。
两人一前一后,缓步来到属于燕卿的豪宅。
抖着身上的雨点,换了双拖鞋,两人进入大厅之时,千秋已经泡好了茶在等待他们。
“介绍一下,这貌若天仙的女孩是我女朋友,真正的女朋友!”一笑走到千秋旁边,搂住了她的腰肢,看着一脸甜蜜的她,对张长弓介绍道。
微微躬了身,点着头,微笑的对千秋打招呼,而后张张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径自拿起茶,吹着热气“看得出,你们很相爱嘛!”
“只是这总得有个解释,我们张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张张慢条斯理,虽看起来很不靠谱,但若真的将现在的他与不靠谱联系起来,那绝对是自欺欺人,因为此刻的他很有威严。
他在责问一笑,责问一笑将他们张家的颜面置之何地?张家的女人岂是他可以随随便便放在心上,轻轻易易丢弃一旁的?
他叫张长弓,是张家这一代的嫡系之一,是家里的重要一员,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要为张家负责。
哪怕对方是江湖第一奇才,七大魔头之一的笑魔,也绝不允许凌驾到张家的头上。
千秋没有说话,只是神色担忧的看了一眼一笑,发觉自己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时才略微心安。
“张张,你们张家需要解释,难道我笑魔就不需要解释了吗?”一笑一屁股做到了沙发上,拿起另一杯茶,想要喝下,碰到嘴边时才发觉烫嘴不已,只好再次放下“别拿张家压我,你们一家,除了老伯,有哪一个是我笑魔的对手?你所认为的我背信弃义,另结新欢,只不过是你们家族的片面之词罢了,事实究竟如何,你比我清楚。”
一笑声音轻柔,温声细语的就是平常谈天论地的语气,只是在张张听来又是另一番境地了。
确实,他们张家在江湖德高望重,一言放出,八方呼应。只是对方也不是弱者,是江湖一代奇才,七大魔头之一的笑魔,正如他所说,家族里除了他的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