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能不能请你喝一杯酒?”
谢华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陆经纬递过来的红酒:“谢谢,可以,当然可以。”
陆经纬嘴角划过一抹笑容,陪着谢华说笑起来。
早就对陆经纬垂涎万分的谢华自然不会拒绝,殷勤地陪着陆经纬聊天说笑,甚至有些谄媚。
周围的众多贵妇也知道了陆经纬的选择,不满地窃窃私语起来。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一没钱二没势,韩润成是不是瞎了眼。”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女人,真是没想到。”
“看来韩润成果然不是高级牛郎,他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名利,只是为了找乐子。”
……
随后,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陆经纬很快带着谢华离开了酒店,在附近找了一个奢华的宾馆住了进去。
一夜无话,该做的事情陆经纬都做了,第二天一早在谢华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陆经纬消失在茫茫人海,或者说韩润成消失在茫茫人海。
用韩润成的身份还回了法拉利跑车,陆经纬回到了中都大学,就在他考虑着什么时候把手机里的照片传给张宏的时候,他接到了副校长谭正阳的电话,让他去办公室一趟。
挂断了电话,陆经纬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谭正阳和张宏父亲的关系陆经纬早就知道了,据说他们曾经是同一个部队的队友,关系铁的很。
张宏之所以能在中都大学这么肆无忌惮地打人闹事,谭正阳可谓功不可没,要是没有谭正阳这个保护伞,张宏怎么敢这么嚣张。
陆经纬以前之所以见到张宏后退避三舍,任凭他们羞辱殴打,除了因为张宏那伙人实力强大之外,最主要就是因为谭正阳。
对以前的陆经纬来说,读书是他唯一的出路,也是他一家人的希望,要是把张宏得罪狠了,他使dian关系让谭正阳开除他的话,陆经纬这辈子就完了。
如今他刚刚打断了张宏的四肢,谭正阳就叫他去办公室谈事情,可想而知是为了什么。
这是一个鸿门宴,陆经纬心里很清楚,可是他却又不能不去。
考虑了片刻,陆经纬朝谭正阳的办公室走去,在来到谭正阳的办公室门口时,陆经纬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声音:“进来。”
陆经纬走进办公室,看到了坐在一张真皮椅子上的谭正阳。
清秀文雅,年约四十,带着浓厚的书生气息,给人一种古代秀才的感觉。
看到陆经纬,谭正阳脸上原本的温和之色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你就是陆经纬?”
“是,你好谭校长,不知道谭校长找我有什么事情,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吗?”陆经纬dian了dian头,满脸笑容地道。
谭正阳冷笑道:“你很了不起呀,我还没想到学校居然出了你这么一个镇关西。”
“谭校长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的话呀,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陆经纬皱了皱眉,有些胆怯地道。
谭正阳寒声道:“你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半个月前,你是不是在学校西边的餐厅暴打了同学马列文和刘政,还逼着他们在泔水桶里吃剩菜剩饭。你知道这么做有多恶劣吗,不但伤害了同学的身体,还侮辱了他们的人格,要是他们心理素质差dian的话,只怕现在已经出事了。”
“那次也就算了,据说前两天你还把他们叫到学校附近的竹林里,要他们不许把这件事告诉学校。他们觉得不满,刚说了你几句你就把他们的胳膊和腿打断了,你这么霸道你的家人知道吗?”
“谭校长误会了,这两件事的责任并不在我。在西餐厅的时候先动手打人的是马列文和刘政,我当时正在吃饭,他们看不惯我和唐明月在一起,以前我们之间又有很大的矛盾,所以他们两个就过来教训我,还把我的饭菜扣在我身上,我当时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才动手的,在场的很多学生和餐厅师傅都可以为我作证。”
陆经纬委屈地说着:“至于前两天的事情,马列文和刘政叫了一群混混抓了我们宿舍的兄弟,威胁我去救他们,我担心宿舍兄弟的安危,所以就去了。结果他们要打断我的四肢报仇雪恨,我也是没办法了,一方面为了自保,一方面也是为了救下宿舍的兄弟,这才出手打断了马列文和刘政的胳膊和腿。”
“谭校长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我们宿舍的人,这件事张宏也知道,他当时也在场,过错绝对不在我身上。”
听了陆经纬委屈的话,谭正阳脸色微变,他其实知道这些事情的过错不在陆经纬身上,张宏是什么人他清清楚楚。
在张宏打电话过来让他开除陆经纬的时候,谭正阳就知道谁是谁非了,张宏是什么人他心里清楚,以前他和陆经纬的矛盾谭正阳就听说过,吃亏的一直是陆经纬。
所以谭正阳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像是没看到一样,根本不理会,**裸的在包庇张宏。
可是现在张宏吃了一个大亏,又特意打电话过来让他帮忙,还许下了丰厚的条件,谭正阳自然坐不住了。
“不用那么麻烦,他们都是和你一个宿舍的,肯定口供和你一样,我也不想再去做这种无谓的调查,你只要告诉我你做没有做这些事情就行了。”谭正阳霸道地说道。
陆经纬dian了dian头:“他们都把我欺负成这样了,要是还不反抗的话我就不是男人了,当时我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