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锤百炼的武道意志可以承受白河稍微泄漏的那么一丁点杀气,可他的身体却无法承受。
这时什么都不必再说了,因为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意合门的两个学徒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在他们眼里武艺和已经是顶尖的高手,而且刚刚还听到武艺和大笑着说自己突破了。
可一转眼,武艺和竟然就跪在了白河前面,这反差太大了,以至于两人都呆滞的站着。
那些好事的围观酱油党全都悄悄的议论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河知道这下子至少都城之内,他的名声是传开了,虽然这名声并不全都是好的。
但只要名声传出去,接下来收徒就简单了。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收徒弟的想法,毕竟白晴等人的教训,他是铭记在心,他并不是一个好的老师。
所以这次他只是打算收几个学徒,然后教会他们之后就甩手不干,功法直接让这些学徒去传播。
武艺和目睹着白河离开,其他人不知道白河的可怕,他却是非常的清楚,那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杀气,简直就像是一把无比锋利的刀,他甚至有一种被刀斩成两半的错觉。
“不易、太和,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为师起来!”武艺和在白河离开视线之后,才立即对两个学徒骂道。
两个学徒这时才醒悟过来,赶紧搀扶武艺和起来。
他们都发现,武艺和不是假装跪倒在地,武艺和是真正的跪了,因为武艺和现在站起来都是由他们撑着。
……
接下来两天时间,白河都在武神馆里面拍苍蝇,武神馆的名声确实传出去了,不过那些富户对此还是比较保守,并没有屁颠屁颠的将孩子送来学习。
而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压根没有时间练功。
穷文富武,没钱练武那就是找死,营养跟不上强练下去也就是多一个病秧子。
所以穷人也没有将孩子送来。
就在白河寻思着要不要再去踢馆的时候,意合门的两个学徒居然来求学。
这两个学徒,一个名叫具不易,一个名叫管太和。
白河看着两人,好笑地问道:“你们不怕你们老师怪罪你们?”
“我们两人并非官绅弟子,武艺和根本没有教我们真本事,先生是有本事的人,所以我们想要……想要……”具不易立即激动地说道。
在古代这种环境,两人的想法绝对够大逆不道,毕竟真龙王朝就像地球的古代封建社会,讲究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两人算是叛出意合门,一旦武艺和追究起来,两人几乎是必死无疑。
但无论是具不易还是管太和都不是那种没有野心的人,他们都看出武艺和根本不看重他们,与其在意合门蹉跎一辈子,不如拼一次。
白河对于两人的小心思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虽然他不在意个人的善恶,但也不希望再教出一个李英明,所以就算是打酱油的收学徒,他也会稍微看看对方的心性。
“想要拜我为师?”白河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直接将具不易想要说的话给补充上了。
具不易当即连连点头。
“你们知道武艺和为什么不看重你们吗?在我看来并非你们家境不好,也不是你们资质有问题,最重要的是心性,一个随时可能背叛自己的学徒,谁能放心的下?”白河幽幽地说道。
管太和立即红着脸,气氛道:“良禽择木而栖,意合门不愿意教我们真本事,难道还要我们在意合门蹉跎一世?我不服!”
“你认为自己是良禽?”白河笑着问道。
管太和点头道:“当然,我在意合门蹉跎,那是因为武艺和根本不教我们真功夫,只是要求我们扎马步扎马步,我和具不易都扎马步扎了十二年,比武艺和所有弟子扎的马步都要好,可他教那些官绅弟子功夫,就是不教我们,难道还不许我们另寻出路?”
“为什么我听完之后,感觉武艺和其实最看重你们两个?”白河撑着下巴,淡淡地说道。
管太和跟具不易都愣了一下,完全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我估计武艺和是将你们当作关门弟子来要求,让你们看门一方面是磨练你们的心性,一方面则是让你们多看看世面,作为意合门的门面,你们应该接触过不少大人物吧,难道都没学到点什么?至于马步,那是最基础的东西,但练武往往基础才是最重要,他对你们要求越高,说明期待也越高。”白河幽幽地说道。
无论是管太和还是具不易,直接呆傻在原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恐怕武艺和这样的武呆子,压根记不住大多数官绅家族出来的弟子吧,而你们的名字他肯定记得住,这其实就是最好的证明。”白河笑了笑,补刀道。
管太和和具不易仔细一想,还真的是这样,武艺和在教导那些官绅家族出来的弟子,很多都叫不出名字,反而他们两个的名字,武艺和记得住,正如那些官绅家族里面练得比较好的弟子一样。
“现在……还怨恨你们师父吗?”白河看两人低头沉默,淡淡地问道。
无论是管太和还是具不易都不开口,好一会管太和才起身道:“抱歉,听先生一席话,我打算回去负荆请罪,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有丝毫怨言。”
“我也是!”具不易立即起身道。
白河看着两人离开,自言自语道:“总算忽悠走了,两人资质差成这样子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良禽。”
虽然他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