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那位任老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关上门不用看了,然后径直向客厅走去。
“怎么样……厉害吗?能搞定吗?”那位任老板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说:“挺好,没什么厉害的。”
“挺好?你是没有近身为她驱邪,否则她非抓你不可!”姜老头捂着最窃笑道。
那位任老板连连头说你:“是的,是的……给她驱邪就跟疯了一样!马上就变得很可怕!”
我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下数,就对那位任老板说:“我明白了,你准备好香烛纸表,再准备好铁锹锄头,晚上不要锁!”
“不锁门?不锁门她晚上就跑了!”任老板说。
我冷笑道:“你能锁住她吗?既然锁不住,就敞开门让她随便走!”
那位任老板说:“好好好,那就按你说的办!”
吃过晚饭之后,我们全部躲在另一间房间,然后把房门虚掩,只留出一条缝,悄悄的观察着。
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忽然听到外面房门吱呀一声响,我仔细一看,任老板的女儿出来了,她穿着那件裘皮大衣,脚上踢踏着一双拖鞋,直直的向大门口走去,我让任老板和姜老头带着香烛纸表,和锄头铁锨悄悄的跟在后面。
出了别墅之后,她走的非常快,并不是像梦游的人走的很慢,我们几乎要一路小跑着跟着她,一不小心就会跟丢了。
出了市区之后她就向郊外走去,路灯也变得稀少起来,大片的区域甚至连一个路灯都没有,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到,奇怪的是丝毫不影响她的速度,我们跟在后面跌跌撞撞的,一路跟着出了郊外,最后连路灯都没有了。任老板的女儿忽然向一片黑森森的树林里走去!
任老板一见,顿时吃了一惊:“不好,她又要到乱坟岗去了!”
“没事,跟上!”我小声说。
我们跟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非常吃力,而任老板的女儿却如履平地,她似乎对这片树林常熟悉,感觉行走在野外比走在大街上还轻松容易。
我们只好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不时被踩空或者被乱石绊倒,跟着跟着忽然不见了,我们急忙打开手电,四下一照,果然发现了一片墓地,有些墓坑已经塌陷,任老板的女儿正蜷缩在一个塌陷了半边的墓坑里,因为她穿着裘皮大衣,猛一看活像一条四条动物卧在那里,当我的手电筒照到她的时候,她浑身哆嗦,显得非常惊恐,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们,两只眼睛发出了绿幽幽的反光,就像动物的眼睛一样,任老板的女儿虽然是个人的样子,但是却露出了动物的神态。
我对那位任老板说:“快去把她衣服脱了!”
“啊……脱衣服?”那位任老板一下猛了,不明白我为啥要脱他女儿的衣服。
我命令道:“她身上那件裘皮大衣有问题,赶紧去帮她脱了!”
“我脱?”任老板似乎有些为难。
我怒道:“废话,她是你女儿,你不去脱难道我们去脱?”
“好好好,我去,我去……”任老板狠了狠心,伸手向他女儿抓去。
只听一声刺耳的尖叫,任老板的女儿一爪子刨到她爹脸上,任老板一声嚎叫,脸上立马出现了无道血痕,顿时被抓成了五花脸!
“不行,不行……我弄不住她!”任老板捂着脸说。
任老板的女儿嗓子里“呜呜”的发出动物的声音,不时的发出尖利的嘶叫,似乎在向我们示威,谁靠近她就抓谁!
任老板和姜老头吓得直往后退,谁也不敢上前,我眼前灵光一闪,看到不是任老板的女儿,而是看到了一只惊恐万状的狐狸!
我靠,看来我没猜错,果然是一只狐狸!不过这只狐狸看起来很可怜,它被剥皮做成了裘皮大衣,正穿在任老板女儿的身上,我不想伤害它,一边向任老板的女儿靠近,一边轻声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任老板的女儿看着我浑身哆嗦个不停,眼睛里泛出绿幽幽的光泽,一边充满疑惑的看着我,一边向墓穴里退缩,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像一只野猫一样,不时的向我警告示威。
“别害怕,我真的不会伤害……我是来解救你的……”
我一边说,一边继续向她靠近,她的眼神有些犹豫,我趁她一愣神的功夫,闪电般的掐着了她的后颈,只听她一声尖叫,发出动物的声音,我提着她的后颈,一把将那件裘皮大衣扯了下来,迅速将那件裘皮大衣扔进了墓坑,顺手将姑娘从墓坑里拽了出来,那姑娘已经软绵绵的晕了过去,我连忙脱下外衣姜她裹住。
“快,赶紧把那件裘皮大衣埋了……直接就埋在那墓坑里!”我对任老板和姜老头命令道。
“什么……把裘皮大衣埋了?好几十万呢!”任老板说。
“是几十万重要,还是你女儿的命重要?这件裘皮大衣沾着狐狸的灵魂,你不埋掉一直会缠着你女儿,你女儿早晚会遭受剥皮之痛!”
任老板一听,恍然大悟,连忙和姜老头姜那件裘皮大衣埋在了墓坑里。
我点燃了三根香火,插在墓穴前低声祷告道:“这父女二人愚昧无知,冒然交易你的皮毛,今日幡然醒悟,已将你送回老家安息,人妖殊途,彼此不再纠缠!”
然后又对任老板说:“你的好好的向它忏悔,请求它的原谅,否则你女儿今后还是不得安宁!”
任老板一听,连忙跪下,又是叩头又是作揖的,嘀嘀咕咕的忏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