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头一愣,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他还要找我们?”
我笑着说:“直觉告诉我的,因为要想把斗童炼制到极致,必须要形成气候才行,所以如果有人要炼斗童,绝对不会只炼制一个,一般炼制七个或者九个为好,也被称为‘七阳童子’或者‘九阴童子’,这样的数理可以自然结成阵法,攻击的时候可以同进同退,极为厉害。所以,炼制一个以后还得继续再去猎杀童魂,后面还会出现这种诡异的案件!他们总不能都以自杀结案吧?”
姜老头说:“会不会是个意外……某人只炼一个魂斗童就不炼了呢?
“不会的,魂斗童的厉害之处就是要结成阵法才行,如果只修炼一个是没有什么用处的。”我肯定的说。
“要是这样的话,他还得求着咱们……我还以为我家明明没有出头之日了呢?”姜老头说。
我笑着说:“你放心吧,老张不会难为你孙子的,他这人虽然有点杠子头脾气,但不是鸡肠狗肚的人。”
姜老头点了点头说:“要是那样我就放心了,咱家好不容易出个吃公家饭的人,别因为这事儿搞黄了。”
看样子姜老头很在乎孙子的工作,现在大学生出来找个工作不容易,很多大学生出来还找不到工作,姜老头担心孙子的工作也在情理之中。
姜老头这事儿告一段落之后,我又想起了黄毛,于是就买了些吃的东西到师娘家去了一趟,顺便问了一下黄毛的情况,谁知道上次黄毛消失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师娘十分担心的问道:“小兵啊,你以后看到豆豆了,千万要留住他啊!这孩子太不懂事儿了,万一在外面混出个好歹来,我怎么向他死去的爹娘交代呢?”
我理解师娘的心情,黄毛父母双亡,现在又这么不靠谱儿,当姥姥的自然操碎了心,于是就安慰师娘说:“师娘,你放心,我如果发现他了,一定把他给你带回来。”
师娘擦了擦眼泪说:“你师父不成器,整天不顾家,倒是收了一个好徒弟,小兵,让你来来去去的照顾我这个老婆子,真是难为你了。”
我想起师父已经不在了,师娘还不知道,心里一阵难过,连忙说:“师娘,千万不能那么说,这是我当徒弟应该做的事情,只是我没照顾好豆豆,不好给师父交待哩!”
“唉,这也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豆豆不成器啊!”师娘叹了口气,又抹了眼泪。
我瞧得心里酸酸的,师父不在了,黄毛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可小子偏偏又是个不省心的人,师娘这么大岁数了,还得为他操心,可是将来她又能指望谁呢?
“师娘,你放心吧,豆豆不在还有我呢!家里要是缺少啥东西,你给打电话,我马上就给你送过来了!”我安慰师娘说。
师娘擦了擦眼睛说:“小兵,你忙你的吧,有事儿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离开了师娘,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说实话,黄毛现在沉迷赌博我也有责任,当初出山的时候师父我让照顾他,我不该把他带到赌场,利用法术让他赢钱,尝到了甜头以后就积习难改了。
我暗暗下定决心,不管采取什么手段,一定得把黄毛找回来,否则我真对不起师父,也对不起师娘。
要想找到黄毛,只能到赌场里去找,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可是到哪里找赌场呢?
金水市大大小小的赌场不知道有多少,可赌场是暗门的五鬼门生意,表面上根本看不到,只能在地下暗中经营,尤其是像我这种一身正气的人,想找到地下赌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毕竟赌博这玩意儿在大陆不是合法生意,要偷偷摸摸干才行。
要想找到这些地下赌场,只有赌鬼最清楚,我说的“赌鬼”有两种,一种是嗜赌成性的人,被称为“赌鬼”,这些人因为嗜赌如命,对赌场有一种特殊的敏感,哪里有赌场他们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还有一种“赌鬼”不是人,是真正的鬼,这些鬼生前嗜赌如命,一生烂赌,死后成了鬼,就成了真正的赌鬼,这些鬼和其他的鬼不一样,它们热衷于赶场,只要听到哪里有骰子滚动的声音,他们就兴奋的往哪里赶,如果听到麻将的声音也是一样。
无论谁家支了牌局赌博,这些“赌鬼”就会去凑热闹,一圈儿人坐着打牌或者玩麻将,旁边至少有一个赌鬼在旁边看热闹,它呆在谁后面看牌,谁就会倒霉,就会接二连三的输钱。
不过它们也是势利眼,越是倒霉的人,它越是往跟前凑,致使倒霉的人更倒霉,不断的输钱,而那些运气很好的人它们却不敢靠近。
如果看不到赌局,它们就会到底下赌场里去玩儿,所以哪里有赌场它们最清楚。
上次就想抓个赌鬼带路,到地下赌场去暗访,借机寻找黄毛,没想到引来了一个活人的生魂,结果节外生枝,虽然救了那个奄奄一息的“赌鬼”,但是却把找黄毛的事儿耽误了。
今晚我决定还是用老办法,抓一个赌鬼带路,带我到地下赌场,然后借机寻找黄毛。
我提前给姜老头打了个招呼,把他那副麻将借了过来,要想抓个赌鬼带路,必须要有麻将当银子才行。
到了晚上,我带着姜老头的那副麻将,来到了十字路口,将麻将铺在地上,然后点燃了三支清香,对着麻将稀里哗啦的一阵乱搓,把麻将弄的山响,然后将骰子向空中一扔,大喝一声道:“赌天赌地,赌命赌妻……谁与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