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脸色“唰”的一下变的潮红,酒吧之中形形色色的男女无奇不有,可是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男人。
如果说偷窥就已经算作明目张胆,可是现在这家伙竟然将酒水洒在了自己的双峰上。
那这就不叫明目张胆,这简直可以算作是耍流氓了。
关键是,女服务的衣领的纽扣并未系上,而且工作服又比较轻松,这酒水直接顺着脖子从丘壑之中划了进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来帮你擦擦。”
刘乘源从旁边的抽纸盒中抽出一张面纸,伸手就欲给女服务员擦拭,手伸出去了,却是突然的停在了半空中。
他仔细的想了想,但觉这样有些不妥,“这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似乎有些不好,不如我们去厕所吧?”
女服务员脸色陡然一变,“先生,不需要了;我自己擦拭一下就好了。”
“那怎么行?”刘乘源板着脸,为了发扬华夏知错就改的美德,我们就得帮助人家,“我妈妈说了,知错就改的孩子才是好孩子。”
“先生,真的不需要了。”
女服务员苦笑一声,她从来没遇见过如此难缠,而且混蛋又无耻又下贱的男人。
“对了,你那啥罩罩也湿了吧,要不然,你脱下来,我帮你带回家洗洗?”
这一句话说出去,令所有人都膛目结舌,你直接说想要人家罩罩干那啥变态猥琐的事情就得了罢,可是你竟然将这玩意儿说的一本正经的。
别说是这个女服务员了,就算是在座的秃鹫,何浪以及师卡文无不存在这样的心理。
女服务员觉得若是再在这儿待下去,肯定会有种想死的冲动,于是匆匆的放下小吃,然后踱步离开。
望着女服务员离开的背影,刘乘源有些木愣的点了点头,还真别说,这服务员的身材段位还是挺好的。
忽而,他似乎是想起来了啥,亲密叫唤:“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回头我可以去你家取胸罩的。”
扑通……女服务员差点没栽跟头。
……
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刘乘源几个人就一直低头喝酒,时不时的讲几个段子,好不乐呵。
虽然这中途有了那么一点小插曲,但是无法抵挡住几人的兴致,毕竟他们也有好长时间未曾这般疯狂过了。
“不如我们去跳舞吧?”
在酒吧之中,喝酒是次要的,把妹是首要的,而来酒吧之中一般都是出来寻找寂寞寻找欢心的形形色色的男女,而他们一般来酒吧都是为了把妹。
可惜这此提出这个意见的不是其他人,而是沈娜。
沈娜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已经从卡座上站了起来,她随性的脱掉身上披着的丝绸制成的纤薄衣物,里面则是一个粉红色的背心,黑色的文胸带子从肩膀的两侧露了出来。
在沈娜的肩膀上有一处细小的纹身,纹身的图案有点类似于蝴蝶。
“走吧!”刘乘源喝了一口酒,也同意了沈娜的提议。
这个人在舞池中央不断的扭着腰肢,虽然沈娜这样穿的可以说很暴露,也很诱惑,她站在舞池中央,舞池上的所有女人瞬间变得暗淡无色。
可是就算如此,也不敢有些人敢接近沈娜。
哦,错了。
应该是有人曾试图接近沈娜,但被揍了。
无不例外!
当然,能够当的上一个卧龙帮帮主,而且还是洪门老大的女儿,会点功夫一点都不觉得稀奇。
但听见舞池中央不断的传来,“啊,嗯”的痛呼声。
一个男人从舞池当中飞了出来,下巴被踢肿了……
再来一个,手腕脱臼骨折了。
最后一个飞出来的男人,可能做了啥令人人神共愤的事情,只知道他的蛋碎了。
他们被揍了,心情骤然不爽,可是想到那女人无耻狠毒的一面,瞬间夹紧双腿,不禁打着寒颤,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而也因为沈娜在里面的耀武扬威,倒是没有人敢再次来招惹沈娜。
玩了一会儿之后,便是听见“啪啦”一声脆响。
酒瓶破碎的声音,骤然响起。
只见舞池中央,兵分两路。
一个正常玩耍的,一个是找茬的。
找茬的旁边围着一群人,在华夏,最不怕的就是围观。
里面是一个手中夹着大雪茄,鼻子上打了一个鼻钉的家伙,这家伙跟面前一个长相殷实的男人对立。
此时,眼前那个殷实的男人显然有些落于下风,鼻青脸肿的。
而他的脑袋上还被打出了一道伤口,伤口处缓缓的冒出一些鲜红的血液。
在他的旁边,是一个蜷缩着身躯的女人,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刘乘源瞬间心念一动,当下就欲冲过去揍那个鼻钉男。
这个女人不是他人,正是刘乘源在医院之中所遇到的那个女子,历秋雨。
历秋雨此时神情较为担忧,其身躯都在隐隐的发抖。
刘乘源本想过去管一管的,虽说历秋雨与自己只是一面之缘,但是再次相见,那也算的上一种缘分。
可是他刚微微踏出一步的时候,人群之后传来真女生的娇喝,“哟,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我的场子里面耀武扬威呢?”
只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正满脸的揶揄的朝着这边走来,其扭着腰肢,浑圆的臀部被职业套裙包裹着,随着走路摇摆着的一颠一颠的。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很浓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不过,刘乘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