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雷凝神细望之下,发现海蛇的背上,果然是趴着一个人影。 ( . )
“真是奇了怪了,这里可是北冰洋,除了爱斯基摩人之外,完全没有人烟!怎么会有人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在海蛇的身上!”
张松雷不禁露出吃惊之色,喃喃自语道。
“不会是人鱼吧?或者是来自亚特兰蒂斯的海地人!”
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手里拿着手机,正在看玄幻到这等奇景,不由的震惊出声。
“文库,你是看了吧!一具尸体而已,有什么奇怪的,肯定是这条大海蛇在海边吞了人,又游到这里挂掉!”
刘星哈哈大笑,对眼睛青年的说法,神不以为然。
“这地方会出现一具尸体,总归是稀罕事!”
何莉莉皱眉说道。
一个死人而已,就算再奇怪,也是无所谓的!“
刘星冷笑一下,便是帮着张松雷,将这具尸体搬到船上,而那个海蛇的骨架尸体,留着也没有用,直接是丢回到海中。
何莉莉最为好奇,走上去端详尸体一眼,惊愕道:“居然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而且好像是华夏人!”
“确实奇怪!”
张松雷摸着下巴,是反常必有妖,现在妖异之事已经发生,是不是意味着龙鳞猎团猎杀北极暴熊的过程,不再顺利。
“真是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悲惨的事情!”
何莉莉看着那小男孩的脸,脸庞之上浮现出不忍,将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盖在他的身上,然后手掌从他的脸上抚过,希望他能闭目安息。
当何莉莉的手指碰到小男孩脸庞的一瞬间,她手指一颤,猛然是跳了起来,尖叫道:“活的,他是活的!”
张松雷呆了呆。北冰洋的海水冰冷无比,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在这海水中呆上几个小时,更何况,是这只有十岁的小孩。
他走过来,蹲在小男孩的面前,手指碰了碰他的鼻息。发现果然有着微弱的呼吸。
“去拿酒来!”
张松雷一愣,没有多想。将小男孩横抱起来,走进房间,大声说道。
..........
不知道在黑暗中呆了多久,一阵的头痛欲裂之后,让张言终于是从昏昏沉沉中苏醒了过来。
但是他还未睁开眼睛,耳朵中就先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张队,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他能醒过来吗?都已经两天两夜了,真的没有事吗?”
“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医生,只是略懂一点急救的知识而已。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但是这孩子也挺奇怪的,明明脸色苍白的吓人,身体内的气血亏空。但是,把过脉之后,他的脉搏却十分的异常,身体比普通人都是强的太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松雷挠挠头。颇为郁闷的说道。
“要我说,那就是张队把脉给把错了!”
刘星开玩笑道。
“胡说。以前你们谁没有个头疼脑热,跑肚拉稀,不都是老子帮你们给治好的,什么时候有过差错。也许这孩子是得了什么怪病,我又不是医生。这里又没有医疗设备,看不出来有什么奇怪的!”
张松雷有些尴尬,但仍然是硬着头皮说道:“渔船上缺医少药,这孩子的情形并不乐观我,我看我们还是停止狩猎,把他送到城市的医院里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里。张言才感觉到自己挣躺在一个舒服至极的床榻之上,身下面铺着厚厚的褥子,身上盖着是光滑的棉被,身体异常温暖。
听到这些人用汉语交谈,张言心中稍安。
看来,他是从那些潜艇的围捕之下逃了出来,被这些猎人给救了,不过,他现在的处境却十分的不妙。
在张言醒来的瞬间,就用神识就将体内的情况探测了一遍,结果倒吸了一口凉气,满心的发苦。
张言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从潜艇的包围中逃脱的,只记得一枚鱼雷在自己的面前炸开,将他震昏过去,不过双手还是牢牢的抓住黑蛟的背部,一定是黑蛟带着他杀出重围。
可是黑蛟呢?
张言来不及多想,发现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糟糕透顶,甚至比他料想中的情况,还要坏上三分。
他不仅仅是在灵气枯竭的情况下受了伤,身体中的灵气亏损严重异常,身体不仅进入小孩子的状态,而且修为更是连跌数层,竟然是掉到了先天境的水准。
如此一来,他经过两三年的好好静养恢复,真别像再次恢复到当初的修为了。
张言暗叹了一口气,忽然有想起了什么,急忙查看了自己的星辰戒。
星辰戒中的东西都还在,除此之外,还多了一条彭博的储物腰带。
但是,黑蛟并不在星辰戒指内,而且张言跟它之间的联系,也是断了。
张言心中一沉,已经是有了不祥的预感。
这次被黑衣截杀,可以说是张言平生遇到最为凶险的事情,就算是有风语寒这贵人相助,依然是难逃劫数。
叹息一声,张言睁开了眼睛。
“咦,张队,那个男孩醒了!“
张言一眼就看到,在自己的床前,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她身材窈窕,皮肤白嫩,身上服装打扮也是颇为性感,是一个摩登女郎。
“嗯,我又不是瞎子。”
在这美女身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有些微胖,地中海的发型,显得有些老态,正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张言。
“张队,你先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