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椎走的一群泼猴,张言感觉到一阵深切的蛋疼。
张言太依靠异舌的灵气搜索功能,才搞个这么一个大乌龙。
因为,那群臭猴子,身上没有半天灵气波动,不是灵猴,而是实实在在的普通猴子。
“现在怎么办!”
蛋疼之余,张言还感觉到全身上下,特别是下半身凉飕飕的,猛地想起来,自己也是不着寸缕。
张言一低头,正好是跟木棉仰视的目光相接处,两个初生婴儿般光溜溜的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呆愣了三秒钟。
啊!
木棉大叫一声,双手捂住眼睛,虽然看不到她那俏美的脸蛋,但是从红透的耳根来看,她恐怕已经大脑短路了。
为什么?
因为,捂住眼睛的她,身体的所有地方,都完全不设防的暴露在张言的面前。
学姐纤细的蜂腰,可爱的小肚脐,丰满的胸脯,还有雪白两条长腿间的那片神秘,就像是人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
张言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女生的身体,顿时大脑一阵短路,身体凝固成秦皇陵中的兵马俑。
啊!
啊!
数秒钟过后,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尖叫。
噗通!噗通!
张言和木棉一起的跳回潺潺而行的冰凉溪水中,让大自然的清新凉爽,去清洗内心的罪恶yù_wàng。
然后,张言发现…。。自己跳错方向了。
他慌乱之中,竟然是往前跳,正好落在木棉的身边。
溪水无比的清澈,隐隐约约能看到水面下洁白的胴体,张言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尴尬。
这两个未经人事的笨蛋男女,就这背部相对,静静的蹲坐在溪水中,脸上红的像是远处的夕阳,因为尴尬而无比坚硬的身体,却是像是庙里的泥塑菩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倦鸟归巢,时间已经到了傍晚,秋天山里的溪水,十分冰凉。
木棉的身体因为寒冷,开始微微发抖,上下牙齿,也是开始战栗。
没想到,抖起来,就像是吃了炫迈,根本就停不下来。
从溪水传来的涟漪来看,张言抖的也很厉害。
可是,他们现在能怎么办呢?
“都怪这群死猴子!”
张言有些后悔,其实在刚刚衣服被猴子偷走的时候,他还是有能力挽回这个尴尬的局面的。
用异舌模仿出猴子的语言,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总有一些可能让猴子把衣服送回来。
但是因为张言和木棉赤身相对的尴尬,竟然是发愣了很久,等回过神来,那群猴子已经逃进山林,不知道去哪疯了。
想了半天,张言觉得现在这种状态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他作为一个男人,要挺身而出去想办法。
“学姐,你要不然先闭上眼睛,我去把虎皮剥了,做件衣服,给你遮遮身子。”张言的声音干涩无比,他想起来,附近还有一头血纹虎的尸体呢。
“那个…。貌似不行吧。”
木棉此刻也是镇定了下来,尴尬的声音传过来:“血纹虎的毛皮很难打理,短时间做成衣服,也不现实。”
张言点点头,他其实也知道。
现实中,用动物的皮毛做成衣服哪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不过,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吗?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个办法。”
木棉忽然小声说道:“我们可以用树木做衣服。”
张言脑海中立刻出现木棉学姐身穿简陋树叶装的诱人模样。
可以是可以。但是现在已经是秋天,山里季节再晚,树叶也已经瑟瑟而落,更何况燕山里的树木,叶子实在都不大,只有附近的树木更是只有巴掌大小的叶子。
几片巴掌大小的绿色叶子,能挡住木棉学姐高耸的胸脯和令男人心猿意马的谷地吗?
那种欲遮还休的半调子模样,还不如壮着胆子,以人类最纯洁的模样,赤诚相见呢!
“咕嘟…。。”
脑海中的美景让张言感觉口干舌燥,狠命的将几乎流出来的口水,重新吞回到肚子里。
“不是树叶,我意思是树皮衣。”
木棉眼睛闪亮,两只精致而纤细的玉手已经从水下伸出来,操纵丝线,岸边原本瘫乱成一团的木制傀儡像是触了电,抖抖抖的站立起来,在木棉的控制下,朝着一棵树木走过去。
傀儡的控制距离大致有三十米,超过三十米,木棉就无法做到如臂指使,超过五十米,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在张言看来,这个作战距离,已经是很远了。
半人高的木制傀儡在树木面前站定,十分麻利拍打树皮,拉松树皮与树干的结构,接着撕开大片大片的树皮,扛回来后,在一块小溪旁的一块石头上,一边拍打,一边的清洗树皮。
这一次的拍打,让树木粗糙的表皮与树木纤维结构松动,撕开树皮,露出一片白色的纤维树布。
“这是干什么?”
张言有些好奇。
“我们木家是鲁班后人,鲁班书的传承者,别的领域不敢说,但是在木匠的领域,任何一个家族都没法跟我们比拟,即便是木家已经没落。”木棉的声音有些自傲:“我现在制作的,是海南黎族的树皮衣,虽然…。树木的种类不太合适,但是在我的手段下,制作出遮羞的衣服,不是难事。”
“木棉学姐,果然是鲁班后人。”
张言的身体稍微一动,有些震惊。
木匠这个职业,现在看起来地位不高,是给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