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的费用,还是一学期。”
张言张大了嘴,这么多钱,把他卖了也交不起啊。
“林家当然可以负责你的学费以及所有的开销,不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是有代价的。”林葬笑笑,终于是露出了真正的目的
林葬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睛微微眯起来,望着张言的时候,不像是望着一个活人,倒像是在望着一堆会走路会说话的钞票。
张言的天赋,林家怎么可能不垂涎。
那可是一个灵膳师啊!
寻找林非凡的下落,当然也是原因的一部分,但是跟拉拢一个灵膳师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张言瞳孔缩小了一点,微微吸了一口凉气。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林葬的心机,也绝不是普通人能够比拟的。张言已经接下象牌,现在已经没有退回去的道理。更何况,他也没有十足的信心,能够考入玉京学院武道部。
仔细想想,林葬的做法,也是无可厚非。
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林家虽然势力大,但一年拿出那么多钱来,总是要图一些回报的。
张言点点头,语气有些干涩的道:“谢谢林叔叔,学费我会先自己想办法,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会再来找你。”
林葬笑着点点头,亲自把张言送出门:“随时恭候!对了,千万不要告诉妙然真相。除非,你有把握恢复她的记忆。”
张言点头,转身告辞。
林葬身后,许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秀眉皱起:“老公,这次你办事怎么如此的不爽利,想要拉拢他,还不明说,拖拖拉拉的。”
林葬笑了笑:“张言是张静雅的外甥,张家人内心深处,都有一股万事不求人的傲气。直截了当的说,效果反而不好。等他没有办法,只能求我们的时候,才能对我们死心塌地!”
“好吧。你说了算。”许倩笑笑,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把唯一的象牌给了张言,那叶忠父子怎么办?他们还在候客厅巴巴的等着呢。”
“他们啊!实话实说,就说已经给张言了,然后,让他们滚蛋!”
林葬冷笑道。
“那他们肯定怨恨张言,这样不好吧。”许倩脸上露出担心。
“没关系,正好借这个机会看看,张言还有多少潜力可挖,值不值得我们在他身上投资。”林葬冷笑了下,双手背着,走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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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忠父子怒气冲冲的从林家走出来,一路上不断破口大骂,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林家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把名额给那个穷小子,也不给我们!亏我们忠心耿耿,给他家当狗!”叶忠脸色青紫,怒不可遏。
“是啊!太可恨了,不给就不给,还让我们白等这么久!”叶雪峰也十分生气,今天他吃亏吃的太大了,不仅没有拿到名额,还搭上一件西装,还有一个明代大花瓶。
最后连林葬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赶了出来。
“不行!这口气,我绝对是忍不下!”
叶忠摸着胸口,感觉心脏病快犯了,哆哆嗦嗦拿出手机,拨通了叶雪山的号码。
漫长的忙音之后,电话里终于响起叶雪山的声音。
“爸,干什么,我不是说这段时间一定不能联系我吗?”叶雪山的声音有些愠怒。
“雪山,是这样…。”叶忠把前因后果说了清楚。
“哦?林家竟然把象牌给了一个没有任何后台的穷小子?”叶雪山有些兴奋,“竟然有这种好事!”
“这还是好事?”叶忠不明白。
“当然是好事,只要杀了那穷小子,把象牌抢过来,不就行了!”叶雪山的语气带着浓郁的戾气。
“杀人?”叶忠打了个哆嗦。
“哼,杀人怎么了?”叶雪山冷哼了一声,“我现在在国外参加一个集训,没有时间走开。你联系一下莱昂那几个雇佣兵,让他们把事情办了!他们下手很利索,保证没有后顾之忧。”
“好,好。”叶忠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怨毒,咬牙切齿,“张言,是你先惹得我们,就不能怪我们心狠手毒!”
“对了爸。”叶雪山忽然说道,“得手以后,想办法把象牌送到我这里,我有办法出手,比市价还要高十倍。卖的钱,勉强够我今年的生活费了。”
“什么?卖钱?”叶忠十分惊讶,“难道不是留给你弟弟吗?他今年已经高中毕业,正需要啊。”
“给他这个废物干什么!”叶雪山的声音冷酷,“我们家,有我一个术士就够了!至于弟弟,让他随便上一个大学,早点毕业帮家里打理生意,多赚点钱供给我。我最近手头可是特别吃紧!”
“可是,我不是刚给你了五百万吗?”叶忠结结巴巴说道。
“五百万顶个屁用!我已经花光了。不说了,我要训练了。”叶雪山粗暴的怒吼,直接挂断了电话。
“爸,哥怎么说了。”叶雪峰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切道。
“没什么。”叶忠抹了一把老泪,他想不明白,叶雪山为什么变得如此的冷漠,唯利是图,连血浓于水的亲情也不放在心上,难道术士都是这样的凉薄吗?
叶忠想了一会儿,拨通电话,约莱昂见面。
象牌不管是给哥哥还是给弟弟,总不能便宜张言这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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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的住所中,张言把《鬼谷真经》拿出来,反复的研究各种咒术。
可能是后天境界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