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里也看出了沈芊芊已经不生他的气了,于是他也是打算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
“那个,芊芊,你的那位同学怎么那么快就走了?我可还没好好的感谢他呢!”沈万里试探着问道。
“他说他救的是我,只要我的感谢就行了。”沈芊芊一边对付着面前的一块鸡扒说道。
“他不知道你的身份?”沈万里有些奇怪的问道。
“哼,人家不稀罕你的钱!”沈芊芊轻哼了一声说道。
可是自己这话刚落,沈芊芊却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是老是欺负自己的家伙不稀罕钱,却只要自己的三个吻,这……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沈芊芊的脸色变得潮红了起来。
不过现在沈万里也没注意到女儿脸色的变化,他只是有些担心的在想着,如果项云初知道自己的身家,怎么会就这么走了呢?难道他心里就没点奢想吗?还是说他有什么更大的图谋不成?
心里叹了一口气,又看了自己女儿一眼,沈万里也只能先等啊喜把项云初的背景查清楚再说了。
吃完早餐后,早已将项云初的背景查清楚了的喜哥,当即也是将情况跟沈万里进行了汇报。
和之前项云初被赌场查不同,因为那一次赌场方面是动用黑道上的关系去打听的,所以才会被项国信所发现。而这一次沈万里的手下喜哥则是动用了多方面的关系,所以倒是得到了很详尽的资料。
看到项云初一个高三的学生,居然在最近花了将近三个亿将久城公司收购了过来,甚至和特密行动局都有一些瓜葛,沈万里也不禁暗叹项云初的成分可真够复杂的。不过这倒也解释了项云初为什么能够单枪匹马的将刘勇几人拿下来。
至于接下来又看到项云初的二叔是凌州市三大社团之一的‘东义’十三位扛把子之一,沈万里倒是没什么感觉了。
将手上的这份项云初的资料合上,沈万里两眼闭了起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昨晚项云初并没有回坪山市,而是去了二叔那里。毕竟在凌州市这里,项云初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干脆就没回家了。
今天是星期天,本该是休息的时候,但是聂钰现在显然没有时间进行休息,这几天她可都是忙得脚不沾地的奔走于各大中介公司和写字楼之间。
不过虽然很忙,但是聂钰却觉得很有干劲,因为她发现项云初这位老总虽然年轻,但是对待员工那真的是没话说。有哪位老板像项云初这样,一上来就自己掏钱包买车给员工只为方便工作的?而且这车还不是一般的好,远远的超出了聂钰的预期,她本以为项云初顶天了也就买辆帕萨特罢了。这凯迪拉克xts开出去,那可有面子多了。就连自己那几个下属,都抢着要往外活动业务。
在聂钰感叹着项云初这位好老板的时候,老是当甩手掌柜的项云初,此刻正悠闲的翘着个二郎腿吃着早餐。
二婶是最早吃完早餐的,方才已经出去买菜去了。而项婉柔随后也和项国信打了个招呼后就出门了。现在饭桌上也就只剩项云初和项国信两人。
“云初,我听说你们坪山市出了一件大事,有一个当地挺有名的富商被枪杀了,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正看着报纸的项国信,似乎有些不经意的说道。
一听二叔这话,项云初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自然便是被自己杀掉的韩鼎安了。想到以二叔的身份以及关系,断然不可能对自己父母的死一无所知的,项云初顿时也有些明白二叔想要说什么了。
沉吟了片刻,正当项国信有些不解为什么他这个侄子沉默不语的时候,项云初终于也是开口了:“韩鼎安,是我做掉的。”
“什么!?”原本正坐得稳如泰山的项国信听了项云初的话后,登时也是大吃了一惊,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听错了。
“我从安胜的某个头目的口中得知了韩鼎安就是杀死我父母的凶手,所以在做足了准备后,我就对他动手了。”项云初不咸不淡的说着,似乎这只不过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也没解释安胜是什么,他知道二叔是知道的。
如果说项国信方才怀疑自己听错了的话,那么现在项云初这番话说出来,他终于才相信了这个事实。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项国信却是说道:“云初,你还年轻,这种事……唉,沾上了就不好脱身了。要是被警察侦破了的话,这更是会将你一辈子都搭进去!”
感受到二叔话里的担心和关怀,项云初也是应道:“放心吧,二叔,这事我做得很干净,没留下任何的证据,就算警察找到我头上来,也是奈何不了我的。”
再次叹了一口气,项国信本想说项云初太冲动了,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了。他这么多年来,并不是没有谋划过要对韩鼎安动手,但是韩鼎安在坪山市的势力实在是太庞大了,根本不是自己能对付的。是以这样的心思才慢慢的淡了下来,没想到自己大哥的这个仇,倒是让项云初给报了。
陷入了一阵的沉思后,须臾项国信又开口道:“韩鼎安的安保那么强,你是怎样杀了他后又全身而退的?”
项云初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拿起了桌上那个大理石烟灰缸。只见他手上猛地发力,随后这个质地极为坚硬的烟灰缸便被项云初捏了个粉碎。
看到项云初展现出来的这一手,项国信顿时也是默然了。
良久,他才带着疑惑的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