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京城两天,项云初这下总算是有点空闲的时间和何仲柏联系一下了。
得知项云初居然都来了京城两天了这才告诉自己,何仲柏也是有些埋汰项云初不够意思。
不过口上虽是这么说,但何仲柏也没怪项云初的意思,还专门过来项云初所住的这家酒店一趟,一起到酒店里的咖啡厅坐了坐。
两人聊天打屁的一直到十一点多,又约定好了明天喝早茶,何仲柏这才离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项云初早早的起来后,就到酒店的中餐馆里开好了茶位,摆起了龙门阵,等着何仲柏了。
没想到何仲柏还没来,倒是先碰上了恰好也在这喝茶的周牧新。
周牧新那就是东洲省省委书记周泽熙的儿子了,当晚项云初和他坐在一桌上,也算是照过面了。没想到居然会看到他在这家显得颇为普通的三星级酒店里喝茶。
“云初啊?这么巧?”周牧新看到项云初也是感觉有些意外。
“是呢,没想到周哥也在这。”项云初也是打了个招呼道。
虽然他和周牧新并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大家毕竟都是贺家这个圈子的,自然也能说上两句。
而且周牧新对于项云初居然能坐到和他同一桌上,那也是颇为好奇的。所以他干脆也是不回自己的座位了,直接坐到项云初这一桌里,和项云初闲聊了起来。
虽然项云初和周牧新的年纪相差了好几岁,但是项云初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所以这番聊起来那也是相当投缘的。尤其是周牧新对于项云初经营的那家久城公司还相当的感兴趣。
如此聊了一会后,何仲柏随后终于也是来了。对于周牧新,何仲柏自然也不会太过陌生。而和项云初一样,他对于周牧新会出现在这那也是挺有些意外的。
尽管加入了何仲柏,不过这三人聊起来那也是毫无障碍,而且还挺聊得来的。
由此,这场本来是项云初和何仲柏的小会,也成了三人的茶会。
当然,周牧新也知道项云初和何仲柏是相约好在这的,他也不好一直妨碍两人,所以在又坐了半个小时后,周牧新也是离开了。
至于项云初和何仲柏在坐到了上午十点左右后,也随之离去,一同前往了贺家大院。
上一次何仲柏和贺老见了一面,也算是打开了和贺家方面的关系,这一次有机会自然也要去露个脸巩固一下了,毕竟这关系那都是处出来的。
经过了贺家大门那片依然络绎不绝的人群,项云初和何仲柏这前脚才走进了大门,没想到身后却是响起了警鸣。
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对于这阵的警鸣,都是感到颇为的疑惑。谁这么的大胆,敢在这附近拉警鸣?难道是附近有什么建筑走火了?
在两人如此疑惑的想着的时候,外面这些等着的人,同样也是为这阵警鸣声窃窃私语起来。
相比起其他人的胡乱猜测?项云初倒是要直接多了,直接将感知延伸了开去,这就寻找起警鸣的来源。
而项云初的感知这一扫,不由得是笑了。因为他发现这突然响起的警鸣不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居然是昨天被自己打了一顿的那两个年轻警察,开着警车往这边驶来。
一时间,项云初也不得不感叹,这两个警察还真是够胆肥的,居然都不打听清楚就敢往这里冲。
“云初?你这是在笑什么?”一旁的何仲柏看到项云初居然在那无缘无故的笑了起来,同样也感到一阵的疑惑,有些不解的问道。
“咳咳,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一件比较好笑的事情。”项云初轻咳了一声,轻轻的掩饰了过去。
听到项云初这么说,何仲柏也没继续深究了,当下也是和项云初继续往里走去。
因为此刻贺四叔正在接待一位比较重要的访客,一时间也抽不出身来,所以项云初和何仲柏也是在偏厅里等了起来。
而在等着的过程中,项云初也是绕有兴趣的放出了感知,看看那两名警车到底能整出点什么事来。
这两名警察对于这一片显然也不太熟,在那开着警鸣迟疑了片刻后,这才找准了路,朝着贺家大院这边呼啸着开来。
“是这一片没错了吧?”
“应该就是这里了,从调取的监控来看那辆车进了这一片后,就不见了,也没见它从哪里出来,而这里看起来也就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不过我说,是不是该把警鸣关一下?这影响好像不太好啊!”
车上这两名鼻青脸肿的警察一边开着车,一边交谈了起来。
“哼,对方可是袭警!我们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正经是要把事情闹大,让别人知道那个无法无天的家伙是如何猖獗的对人民警察动手的!”驾驶座上,这位脾气很有些火爆的警察也是说道。
“要是对方听到警鸣提前跑了怎么办?”副驾座上的这一位又是问道。
“反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人冷哼了一声说道。
就在这说话间,两人已经是来到了贺家大院门前的那片开阔地里。
看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居然停了那么多的各式车辆,警车上的两人那也是颇为的惊讶。
不过坐在驾驶座上的这人,却很是眼尖的看到了昨天把他们给打了一顿的那个人所开的那辆奥迪a4。
一看到车牌号对上了,这名警察不由得是想起昨天那被项云初揍得很是凄惨那一幕,这让他不禁是一阵的怒火中烧。
也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