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争执声不断,叶智的情绪似乎更‘激’动了,担心这伙人会对叶智不利,叶晨快步跑上楼梯进了家‘门’。。 ·中·文·蛧·首·发片刻,他看见好几个人站在客厅与叶智对话,有男有‘女’,衣着打扮相对贵气,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
叶智似乎不太高兴,一个劲喝斥几人离开,但这些人似乎认定了理,愣是要求叶智回天凯市,双方又发生了争执。
除了右侧的西装男子外,叶晨一概不认识这些人,看样子他们都是上次抢走画卷的那伙人。只是让叶晨不解的是,几个年轻男‘女’都在叫叶智为“二叔”。
见对方人多势众,叶晨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是宁江管辖地。”
厅的男‘女’皆是齐刷刷回头,上下打量叶晨一番,有惊讶,有质疑,更多的是一种漠视眼神,就像是在看犯过大错的家族弃子,让叶晨极为不适。
叶智回过头,严肃地说:“小晨你先出去,我有事和他们谈。”
“不必出去,该说的总该要说。二哥,难道你还想一辈子瞒着自己的儿子?天凯市才是你们的家。”西装男子打断叶智,边说边示意屋内的几人坐下。
二哥?
叶晨砸了砸嘴,这种称呼也就在家族旁系中适用,西装男子也是姓叶,如今又称叶智为二哥。那么,他们是家里的亲戚吗?
叶晨平静的内心泛起阵阵‘波’‘浪’,一直以为爸爸是个孤儿,因为十几年间叶晨就没见过有亲戚来往,朋友也少得可伶。没想到,这些亲戚会如此富裕。
楼下的豪车足以表明他们的身份,按理说亲戚相聚应该是高兴才对,叶晨从叶智脸上却感觉不到喜意,满满都是厌烦和愤怒。
爸爸的脾气叶晨是知道的,老好人一个,能让他如此愤怒必定不简单。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叶晨顿时就‘迷’茫了,完全不知如何应对这些远道而来的亲戚。
“二哥,嫂子已经不在了,我们没有必要再纠结过往的恩怨。爸得了重病,他想见你们父子,个人恩怨就算了,回天凯市吧。”西装男子弹着烟灰,在边上坐了下来。
叶智冷笑,反讽道:“你说算了就算了?当初不是你们‘逼’走我妻子,她会失踪吗?从离开叶家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再打算回去,我叶智一天找不回妻子就不会踏入叶家半步!”
“二哥你这又是何苦,那‘女’人根本不配进我们叶家,何况她失踪二十多年,生死未定。为这样的‘女’人,你虚度了大半光‘阴’,二哥不要再执‘迷’不悟。”
“叶聪够了,她是我叶智的妻子!”
叶智陡然打断西装男子,满脸是愤慨之‘色’,攥紧的拳头暴起条条青筋。
二十多年前,叶智因伤从部队退役,在一次聚会中偶然认识妻子,两人很快发展成恋人关系。不久,妻子坏了身孕,叶智带着妻子返回叶家准备婚礼,却遭到叶家上下的一致抵触。
叶家是天凯市的豪‘门’世家,向来讲究‘门’当户对,而叶智妻子出身贫寒,刚入‘门’就遭到全体抵触。叶智愤然,与叶家家主发生矛盾,继而带着妻子背离家族远走。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叶家不仅冻结了夫妻俩的银行账户,更是多次派人‘逼’迫两人。妻子受不了压力,生下叶晨后含泪离去,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以来,叶智从未放弃过妻子,但妻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般,久而久之叶智的心也麻木了。今天不是叶家来人,他也不会如此愤怒。
如果不是这些自称是亲戚的人,叶智也不会痛苦了二十多年,儿子更不会刚刚落地就没了母爱。
所以,叶智憎恨叶家!!
西装男子微叹口气,心里也是烦躁得很,他是不愿意来宁江的,但家里那些长辈催得紧,加上老爷子重病住院。不然,他才懒得来这个鸟地方。
他没说话,边上站着的‘女’孩倒有些不乐意了:“爸,我看他们根本就不打算回去,何必‘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爱回不回,我们叶家不缺他们父子。”
这‘女’孩穿着件镂空连衣裙,打扮得‘花’里‘花’俏的,虽然有那么几分姿‘色’,但嘴巴太毒了,整一个刻薄蛮横的样子。
大概是察觉到叶晨的目光,叶蕾蕾回头瞪了他一眼,刻薄地骂道:“看什么看,别以为你有叶家血脉就可以攀上叶家,还要我们大老远跑来请你们,你和你妈一样(贱)..。”
啪!!
清脆的耳光响起,叶蕾蕾被打懵了,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连她父母都不舍得打她,这个连“堂哥”都不算的小子竟然打了她耳光。
“你敢打我,我踢死你!”
短暂的愣神,叶蕾蕾发飙了,撩起脚跟就踹向叶晨胯间。只是这脚没靠前,就被叶晨甩手一拍,顿时踉跄退后,险些摔倒在地上。
“骂人之前先掂量自己,当真每个人都好欺负吗?”叶晨实在看不惯叶蕾蕾的刻薄,冷喝道:“我们家不欢迎和你们,滚!”
从叶智两人的对话中,叶晨多少猜到了些,正是因为叶家才导致自己的家庭如此不幸。叶晨厌烦了,完全把这些亲戚当成是陌生的挑事者,已经没有了耐心。
不等西装男子开口,叶晨便拎起桌上的礼品盒,干脆利落扔出‘门’外,随后就把这伙人赶了出去。‘门’外传来叶蕾蕾骂骂咧咧的声音,叶晨直接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