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此时疼得呲牙咧嘴,哪里有心情去欣赏美女,知道这东西有用,连忙又滴了一滴进去。
那只褐壳蜈蚣发出了吱吱的响声,竟然有股淡淡的黑烟从刘浪的手心冒了出来。
又滴了一滴,刘浪隐隐感觉褐壳蜈蚣挣扎的越来越缓,甚至像是要被化掉一般,也在慢慢变小。
本来刘浪想着将整瓶子都滴进去算了,可转念一想,万一这东西有毒负作用,再把自己变成僵尸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滴了三滴之后,刘浪便将瓶子盖上,观察着手心的变化。
褐壳蜈蚣慢慢消失,而手心的疼痛也在缓缓减轻,甚至手心的伤口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
这种愈合跟之前中蛊时的愈合完全不同,带着丝丝微凉,让人非常的舒服。
不到十分钟,伤口竟然完全消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一般,而且那手心的颜色,也变得正常,不再浮着淡淡的深褐色。
刘浪长出了一口气,心道:看来那个自称左言的白衣书生没有骗自己,既然如此,那有机会得去将他救出来。
盯着手中并未见少的那瓶游尸血,刘浪有些发愣了。
书中说游尸都跟人一般,具有灵识,可怎么看洞中被关的那只游尸,除了有具游尸的ròu_tǐ之外,怎么根本不像是有灵识的啊?
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刘浪刚将游尸血收好,却听到露卡西哼哼唧唧的说起来说话来:“热,好热啊。”
露卡西躺在松软的懒人沙发上,穿着性感的内衣,此时又翻了一个身。一只手伸到了前胸的边角处,用力往下扯着。
刘浪本来想回到床上睡一会儿,突然看到露卡西这个动作,顿时呆住了。
本来就没有完全包住的饱满,被露卡西自己这么一扯,大半个圆球已经露了出来。就差最后那一点殷红了。
刘浪再次紧张了起来,竟然傻愣愣的站在原处,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不看吧,不舍得,看吧,压不住火。
刘浪曾经看过一句话。说好男人的标准就是坐怀不乱,任你大美女再调戏,也不会有任何动作。
现在刘浪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纯属扯淡,能够坐怀不乱的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无能,根本没有冲动。
刘浪此时很冲动,甚至已经快到了火山爆发的最后关头了。
“刺啦……”
露卡西手劲很大。就在刘浪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忽然间一用力。直接将胸前的最后一丝遮掩扯了下来,霎时间,春光乍现……
刘浪顿时感觉裤子发紧,汗如雨下。
如此大好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破了老处男的身份有何不可?
虽然人家是个洋妞,而且百分之九十已经不是嫩草了。但如此勾火,谁还在乎是不是嫩草啊,毕竟人家是友国的富二代嘛。
为了巩固联邦友谊,自己这也不完全是冲动,而是为加深彼此之间的感情嘛。
刘浪给自己找了一堆冠冕堂皇的借口,脑海中再也抑制不住浮想联翩。
妈的,怕啥,她自己送上门的。
刘浪直接将裤子往下一脱,低头朝着自己的某个部位瞄了一眼,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本来就欲爆发的火焰山瞬间被浇了个通透。
糟糕,怎么会少了个衣角?
刘浪此时一低头,正看到上衣的衣角少了一块儿,而且是齐刷刷被斩断的,明显是被利器所划。
刘浪顿时傻眼了,稍一思量也明白了,这绝对不是在山上被荆棘草木折掉的,而极有可能就是在洞中时被安可希的宝剑所斩。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的衣角肯定还留在山洞之中。
完了完了,这下可惨了,吴半仙跟万掌门都进去了,肯定会发现的,这下可怎么办?
一时间,刘浪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看着露卡西惹火的诱~惑,却完全没了心情。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刘浪一直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便悄悄问茅山的小道士。
“小师父,昨晚掌门有没有发火啊?”
那个小道士本来是给刘浪送早饭的,刚走进刘浪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半赤身躺着、正睡得香的露卡西,两只眼睛立刻就直了。
这小道士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应该是刚上山不久,哪里见过种架势啊,而且还是一个发育完美的洋妞。
毫不夸张,小道士当时鼻子里面就冲出血来,滴答一下正滴到给刘浪送的粥里面。
刘浪回头一眼,自然明白了小道士为何如此,连忙一挪脚挡住了小道士的视线,再次问道:“小师父,我问你话呢。”
“啊?哦,额,没、没有。”
小道士终于缓过神来,一擦鼻血,顿时脸涨得通红,跟猴子的屁股似的。
可刘浪心里还不踏实,追问道:“吴得钱也没说什么?”
“没、没有啊。”
小道士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的看着刘浪,一低头,正好看到了粥里面的两滴鼻血。
小道士手一慌,连忙转过身,声声道歉的跑了:“我、我再给您换一碗粥……”
看着小道士逃走的背影,刘浪不禁嘀咕了起来:“真的?难道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我那块衣角?”
回到房间里,露卡西缓缓睁开了眼睛,正看到刘浪经过自己的身边,低头一看,却见自己除了内~裤以外,竟然什么都没穿。
“啊……”
露卡西尖叫一声,直接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两只手捂住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