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冬气的想吐血,粗鲁地一把推开门,等他冲到祝痕面前,字字地憋了回去。带着怒气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

祝痕半搂着小韶臻正在哄他睡觉,小韶臻眨巴着眼睛不肯睡,还将手贴上祝痕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韶冬像鹌鹑一样的小心翼翼地挪到祝痕身边,羡慕地看着小韶臻,见小韶臻昂头看过来,他还对小家伙眨眨眼,无声地传达着他的渴望。

往常,小韶臻都是有求必应,乖的不得了,简直就是有如神助。韶冬因此占了不少祝痕的便宜,他认为父子间的默契无人能挡,特别是在他想忽悠祝痕时。

谁知今天小韶臻看了会他后竟然露出防备的神色,张开肥短的双手去楼祝痕的腰不算,还一个劲地拿屁股去拱被子,一看就是想要将祝痕整个儿遮起来的节奏。

韶冬俯身越过祝痕,面无表情地拎起小家伙,短暂地对视了眼,看到彼此眼里的敌视。

作为大人的韶冬,果断地将扭成麻花的儿子紧紧抱住,转身就躺上了祝痕的床,还扯扯被子,想要和祝痕同睡一张被子。

见祝痕皱眉不高兴,韶冬理直气壮道:“你肚子里有了个了,不能让这家伙闹你,我看着他,保证你不会难受。”

小韶臻费力地挣扎出一只肥手,一掌拍上韶冬的鼻子委屈地大喊,“我要保护弟弟,你个坏人,不许和我抢弟弟!”

韶冬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果然不能让吉利来教儿子,他明明让吉利和儿子说的是,‘祝爹肚子里有弟弟了,不能总是粘着祝爹,不然弟弟会觉得哥哥不知道害臊,以后就不听你的话了。比如睡觉时哥哥就应该做好表率:单独睡觉,弟弟肯定会很崇拜哥哥的。’

怎么就变成他被排除在外了?阴测测地瞄着小韶臻,就像个寻找下嘴点的狼外婆。

小家伙也硬气,瞪圆了眼睛,像只气鼓鼓的鱼,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地瞪回去。

韶冬又不能将小家伙得罪狠了,这可是萌友啊,萌友。没辄的他,讨好地蹭蹭小家伙气鼓鼓的脸,轻摇慢哄着,“韶爹不是坏人,韶爹帮你保护弟弟和祝爹怎么样?你看,韶爹手长脚长,还有使不完的劲……”

说到这里他箍箍嘴,耳朵通红,一看就知道没在想什么好事。小韶臻不懂,见韶爹这么一本正经地与他说话,抱着肥爪子思考许久,终于点头答应。

可能是想起之前的态度不好,也讨好地蹭蹭韶冬的脸,软糯糯地喊了声父皇。

祝痕听到这里,实在无法再忍下去,抬脚就踹。

而韶冬凭借着无人能挡的厚脸皮,被赶了无数次,还是牢牢地占据了床榻的另一半位置。最后他见小家伙不停地打着哈欠,只好一手蒙住小家伙的眼睛,就这么吻上了祝痕。

一吻完毕,小韶臻已经睡着。祝痕双手低着他,一个劲地喘气,湿润的眼睛中带着怒意。

而他将小家伙放到最里边后,委屈地垂头向自己的某个已经完全起立的部位努努嘴,“你继续赶,我继续亲好不好?”

压根就没有等祝痕回答的意思,一口叼住被他吻的鲜艳红润的嘴,猴急的就想将人整个儿吞下。

这一夜祝痕过的极为混乱,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身体极度敏感,韶冬稍微撩拨两下,他就浑身软绵绵,燥热空虚,渴望着什么。

什么时候被韶冬抱到外间去厮磨,他都不知道。

韶冬做的克制,他还是觉得自己像条被浪花不停拍打着的鱼,身体的渴望在这一刻被安抚成一只顺乖的小兽,不再带着火气肆虐。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祝痕睁着眼,直直地看着这座就算再黑夜里,也依旧庄严肃穆的宫殿。

在这一刻,他忽然想问韶冬,如果没有先辈的仇恨,是不是就不会相遇,不会有今日的纠葛?

整个事情就可能变成这样:韶冬要么在诸多兄弟中成为最后的皇,要么做个王爷,操操兄弟的心,养尊处优。而他可能在哪个角落里参照所有人的轨迹,要么做个书生,要么成为商户,也有可能是个种田的,攒够了银子,娶妻生子,一辈子安安稳稳。

如果是这样,他或者韶冬会甘心吗?不知道彼此的存在,没有感觉,没有认知,没有惦念,没有私心……

韶冬爱不释手地抚着祝痕的皮肤,一寸寸摸过,最后一个吻轻轻地亲上祝痕的肚脐上。抬头时看到祝痕涣散着目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捂住祝痕的眼睛低喃,“阿痕,你重情又心容易软,让我来护住你与小家伙们可好?”

祝痕转目,极为认真地望着韶冬,手指抬起,划过韶冬浓密的头发,抚过英挺的黑眉,点点不再冰冷的双眼,抹去鼻尖上残留着热汗的热汗。

还没看完,就见韶冬紧张地吞起口水,喉结一上一下,他忽然出声问了句,“韶冬,我能信你吗?”

韶冬抹了把脸,赶紧点头,点头还不算,激动地贴上祝痕,身体再次火热起来。

祝痕皱眉推了推。

韶冬这次总算没强来,亲了几口就不再乱动,老老实实地搂着祝痕的后背说,“阿痕,我能猜到你这次肯回来时为了什么,你想怎么样都行,只求你留我一命在你身边。”

感到祝痕一瞬间的肌肉紧绷,韶冬继续道:“我说了,就是将性命交给你了,不用紧张。等一切查明,你想如何都可以。看在小家伙们的份上,试着接受次我吧。”

韶冬很久都没有等到祝痕的回答,感受着重新软下


状态提示:第六十三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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