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地球,思绪逆转进入虚拟时间,穿过空间,回到那与家人在一起的快乐时间。【首发】
“爸的身体还好吗?妈妈还护着自己吗?”二老的容颜也在心间显现。让战前的秦战再一次眼中湿润。他在心间发誓,要回归地球,在那里,还有些事情不曾处理。
“战儿,战儿”。走神之际,秦若水那迷人心神的呼声打耳边传来,一只玉手正轻轻的摇着他的胳膊。让他清醒过来。
“姐,什么事?”他给了秦若水一个温柔的微笑,对家人的尊重。
秦若水白了他一眼:“什么事,你说什么事。人家鬼谷子正跟你说话昵!都叫你好几声儿了”。
“鬼谷子?”
秦战猛的一个转头,看向了黄石甲上方的大岳。那里的一处高地之上,一个人影手持鹅毛扇子,正轻轻的摇曳。一身灰白色的长袍,与身体恰到好处。头发半白花色,散披在头上,不曾扎束。脸上带着些许的皱折,也许是年事已上高位而衰老的过程。
特别要提醒的是那一对炯炯有神的眸子却是秦战看过的最犀利的眸子。上方,那道人影就静静的看着他。微微笑意。仿佛这数千里的距离不过是一两米一般,二人的持穿越虚空的结合在一起。
秦战往前几步,独自站在一处高地上,望向对方:“敢问是哪一位高人,手段惊人得很呐!在下秦战,宣朝兵马大元帅”。
声音透过重重的空间,慢慢折射到对岸。上方的鬼谷子虽然心态很好,但多多少少有点郁闷。因为自己都说了好几句话了,对方都不曾回应,仿佛对方高他一等般让他心里压抑。
“秦战,天生战气,好名字。请问你师承何处,兵法又是哪一门玄学?”鬼谷子知道,对方定然不能小视。两次算计,两次都以失败告终,这说明对方有一颗超乎寻常的算计之心。
两人的对视,都想弄清对方的低子。秦战亦想知道这个鬼谷子是何许人也。
“道有千万,我行我践,天分南北,不学玄学。我就是我,无师承,无玄学。倒是鬼谷子你又是哪一方,哪一门,哪一山头,哪一神?”秦战平平淡淡,负手身后,大气淡立,一身强势的以下俯视上方的态度让上方的鬼谷子一怔。
掐算南北,定东卜西。
鬼谷子的手不时的便沾合在一起,又生生仿佛冥冥中的一种神力将他的手指再分开一般,巨烈的跳动。最后心中一惊。“没有”。
这是头一回算到如此。鬼谷子会算命,算出一个人一生的命,可他算来算去,仿佛秦战这一人是空虚凭空跳出来的一般,让他大惊失色。
赶忙再次问道:“请问秦战,你的名字可是真实的,至少与你的身体是相符的?”
阵前问这种话。也让四方军士都疑心再起。秦战也很意外,二把子头赶紧上前,在秦战耳边轻轻提示:“大哥,别上这老头的当,他在探家低昵!”
秦若水也为之一怔,对方仿佛在推算什么,可好像在秦战身上出了难题。只有她知道,此秦战非彼秦战,他只是顶着秦战的肉身他叫穆长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丈夫坐端行正,本帅就叫秦战”。秦战大气一语划下,他倒要看看,这个鬼谷子要玩出个什么花样。
这一次。鬼谷子不曾再多言,立马掐指再算。可不到半刻中,那五根皱折的手指猛然间弹了开来,生生打破了他的算计。他震惊他骇然。这是一个与他一样,不该在永恒大陆的人吗?
至打出生那天起。
当然鬼谷子是这么想的,他不知自己是谁所生,不知是谁所养。只知道出生便是这副模样,不曾老去,不曾死去,仿佛他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但脑海中有一种推天演算,可以用手指的来回驳动推算要想知道的事。
过去的事几乎能算到,但是未来,他一天只能算到一次,且只能算到当天的事。自清醒的那日起,鬼谷子就推算过自己过去。
可是----没有。
自己的过去,是一片空白,与眼前的这个秦战一模一样。另外,自己推算将遇贵人。也是他来征伐宣朝的主要原因。
“莫非,眼前的秦战就是贵人?”鬼谷子想到此,他摇了摇头,对方是敌对势力。再者对方太年轻。不应该是自己命中的贵人。可是对方却有让自己不能算透的前生与将来。
这就不该了。思来想去,他决定好好整盾下心情,也许是自己的推算出了错误,也许是对方有特殊法器压身,所以自己推算不到。
“秦战,你我算得上棋逢对手,休战十日,十日后再来一决高低如何?”鬼谷子决定好好处理这事,关系着他的将来,必须要细细处理。
秦战也至鬼谷子的眼神中看到了异样。点点头,负后而回,语传大岳:“随时”。
而后来到姐姐身前,看着那肩颊处已然看不出任何的伤痕血迹的姐姐,微微一笑:“姐,走回城了”。
秦若水突然发现,弟弟好像变了,对自己的关心仿佛越了很多,是不是与自己一样,多了一些什么?
实则,是秦战想到了家,想到了亲人。目前来说,除去宣宣,他还真只有姐姐这个至亲的人,二人流有同一种血脉,一个家族,这算真正的家人。他对家人永远都是尊重。
大军搬师回城。
只有白起全身不太自在,不时与二把子头这货勾勾搭搭的商议着些许什么。很明显,是在向二把子头讨经,讨怎么处事动脑子的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