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望,所有人望。【首发】大量秦家军都看着二把子头。在他们心中,白起与第一兵者一样,都是将军,二人一勇一谋,算得上旗鼓相当。
“唉!”
二把子头重重一声叹息,看了眼那高岳之上,大量的拜月军士回撤,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想救,大帅有命,让我等只准守城,不能攻。可今天,我与老白都范了大错。我肯定,如果我们攻出去,也会如老白那一般让人俘下”。
“那我们就眼睁睁看着白将军让人带走?”一个军士不服的大叫道。
二把子头上前对着这军士就是一脚,嘴中暴吼道:“你以为我想啊!你以为我不比你们难受?老白与我的感情是你们能理解的?”
当感情二字说出口时,二把子头又解释了下:“当然,我与老白的感情是兄弟感情,明白吗?别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看我,靠,你还看”。
场面有些怪异,可是很多兵士心情都很沉重。
这一次,伤了几百兄弟,却并无多大战果,还将主将一人损了出去。这不好,所有人在失败之时,都想到了那个冷咧的主帅,秦战。
“第一兵者,能不能请示大帅,好救白将军”。在一翻沉闷之后,一位秦家军士带着点伤感的问道。
一提这话。
二把子头,扔下战枪,回了一句:“把好城府,我这就去”。
“大哥,在吗?”在密室外面,二把子头带着焦作不安的声音,有点心情忐忑的问道。
内部--
那一手轻轻按拂着姐姐胸前的秦战那一对迷人的漆黑瞳子猛然间睁开。他知道,外头一定出现大事儿了,不然这二货不会这样不淡定,还焦慌慌的声音。
“说吧!出了什么大事?”
他依旧镇定,只是按着姐姐那团柔软高挺的手轻不曾动辗半分。对面的姐姐一对水眸也在二把子头的声音下,惊了醒来。
良久,外头传来一声弱弱的话:“老白。。老白让鬼谷子捉了”。
什么?
秦战不淡定了。自己让这两货的工事铸得很好,只防不攻,根本不可能出事,为何还让人捉了去?这不该,放在姐姐胸前的手,依旧没有拿下,赶紧问道:“说清楚”。
“我与老白坏了你的命令,下了工事,追击鬼谷子的军团,让对方俘了老白”。
“姐,你不能乱动,我出去下就回来”。秦战对姐姐温柔的说了一声,忍着后背一竿长枪的穿插,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就欲出密室。
“战儿,我扶你”。
秦若水脸色依旧刷白,但是胸已不流血,可是秦战却有微微的宝血至战枪上掉下,很是触目惊心。
他的命元力非常人可比。那一尊古色古气的绿铜块中,不时便在他心灵的空间里,散发出一种淡绿色的能量,让他的生机源源不断。这也是他三翻五次不曾死掉的原因,只是他自己不知晓罢了。
“你给我坐下”。秦战一转头,脸色不好看的,瞪了一眼姐姐,带着强而有力的冷咧声音。
秦若水怔了怔。
最后老实的坐了下来,没敢看秦战的眼睛。
“第一兵者,进来扶你大哥”。秦若水虽然不敢抗逆秦战的冷咧,却还是下一道关心的命令。
门开了。
二把子头,看了眼内部的情况,惊呆了。
带着半开玩笑的话说了一句:“大哥,你的命跟小强一样”。话语间,赶紧上前一步,一手扶着秦战,一手扶着秦战后背的战枪,朝着外走去,回头扫视了一眼,大姐胸前的箭已掉在一边,不难想象,大姐并无生命危险了。
带着关心,带着柔情。
秦若水看着那坚实的背影,嘴角带着一丝幸福,一丝无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再爱了,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嫁人了。
大岳之上。鬼谷子不曾离去。
他要的不单单是白起,而是秦战还有第一兵者,在他看来,这三人是军之魂,战之锋芒,无人可挡。如若不是自己早有算计,跟本拿不下这个白袍小将,他杀气如同一层红色的血雾在周身隐隐作现。
仿佛此人三世为杀王一般。
“你叫白起?”鬼谷子端坐在太师椅上,看着眼前这个让金丝网缠着的白袍小将,淡淡问道,手中永远是那一层不变的鹅毛扇子轻轻扇拂。
“要杀就杀,不用磨叽。我白起顶天立地,只恨自己不曾听得大帅之言,大意之下,才会让你俘了”。白起神色冷寒,杀气依然不减半分,可是那金丝巨网将他缠得死死,不动分毫。
鬼谷子微微一笑。
淡定永远都是他的专长,长长的半白头发在岳风下轻轻吹拂,他轻轻的理了理胡须,看着白起:“杀,我怎么会昵!你有大用,本相要用你来捉秦战,所以,你的命还得留着,另外,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想说的?啥意思,鬼谷子,我告诉你,如果没有诡计,我一人独挑你大军”。白起先是一愣,但对他来说,那转弯动脑子的事,他不用多想。
鬼谷子至白起的话语中,得到了很多想要听的信息。
第一:白起是与那第一兵者独自破了军令,出了工事。
第二:这个秦战好像有重伤。不能出现。
第三:白起就是一个只懂杀的将军,算得上一尊木头了。
“带下去,好生看着,如果不出意外,只要秦战不死,立马就要出现了”。鬼谷子淡淡的一语令下,摇着鹅毛扇子,一对犀利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