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厚得顶城墙啊!秦战看了一眼这贼货那贼兮兮的眼睛,加上那自大的模样,真想上前跺它两脚。
谁要拜你为师?这是你自己想的好不好。。只能用无语来形容对黑圣的感觉。它不以为然,扫视了一眼秦家大军:“渣渣们,攻吧!本圣已然破城,接下来放心进城”。
“这个。。这个黑圣,大帅说的意思是让你攻下此城,不是让你攻破城门,是不是你理解错误了?”二把子头见秦战不动如山,当然知道,这死狗还没达到目标,果断提醒。
“什么?小子,你是想让本圣这么伟大的存在与这些垃圾们拼命?你有没有搞错,杀鸡嫣用圣刀,这些小垃圾用得着让本圣出手?”大黑狗一转头,看向秦战,带着不爽的说道,狗口水喷得四处都是。
秦战一个折头。
看向了大黑狗:“黑圣,本帅记得你说过,你会攻下拜月的每一城池,眼下,你只是破了对方的第一座城池,并未达到你所说的结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失败了?”
“妈的,小子你阴我,你想让本圣做你的攻城先锋是不是?”大黑狗脸色不善,龇牙咧嘴,就要下黑口咬人的势力头。
秦战摇了摇头,脸色平静,古井无波,一个翻身下马,负手身后,俯视天下的望向城池:“你理解错了,不是本帅要求你攻城的,本帅下令是让第一兵者攻城,而你自高奋勇,主动请缨。所以,你要是攻不下,没能耐,可以直说,不必这样找借口,虽然我们都会看不起你,但是你一样是黑圣,对不对,因为你脸皮厚得比城墙还厚”。
“玩激降?”大黑狗紧盯着秦战,一对黑而碧绿的大狗眼不时转动,良久又恨气说道:“好,本圣攻给你看,但你小子记住,攻下此城,别的城池,别想本圣出手,哼!”
言毕,在秦战的微笑注视中,大黑狗迈开狗蹄子,很是怒容满面的朝着拜月第一城攻去,嘴中狂吼:“本圣来了,速度跪下谟拜,否则夯死你们些渣渣”。
公牛般的身体,加上健壮的体骨,大黑狗卷起尘土,冲向了那兵马围堵而破开的潥水城门口,丝毫没有注意对方那刀枪剑阵。
“轰----”
一声暴响,大黑狗以绝对的冲击波与那大量的拜月军士相撞,刹那间,刀枪剑响,轰声鸣鸣,大量的拜月军士如同让雷击飞了一般,飞得四处皆是。
大黑狗只是一个照面,居然生生用那如神铁的身体,与对方来了一个惊天大碰撞。将对方的城门口兵士掀飞。
“围捕大黑狗”。
“剁了吃狗肉”。
“斩它狗爪子”。一声声呼声大叫声在拜月城中响起,大队的拜月军士此时空出城墙,却在城中大捕大黑狗。不是他们无聊,也不是捉大黑狗玩,而是心惊这是一头战头天犬。慡然以一狗之力,挖空城墙,将城墙那几十公分厚的铁门都掀飞了。
城破了,但拜月军士的恨并不曾解掉,都杀气士足的在城中围捕大黑狗,塑方恨气,大力下令“战枪围堵,用弓箭强射,打掉这只大黑狗”。
“打你大爷,给你们这些渣渣说了,本圣是圣,是你这些渣渣理解的?掀死你们这些废物”。大黑狗迈着狗蹄子,在城中来来回回一卷着尘灰狂奔,脚下如风,丝毫不管顾对方有没有强兵,只是用身体一次次掀飞挡在它身前的拜月军士。
“战争利器啊!”
城门外,二把子头透过那破开的城门口,看着内部那大黑狗狂气的掘着狗蹄子,以三百迈的速度,甩着那烁大的狗头,张着血盆大口,吐着腥红的狗舌头在狂奔乱撞。无人可挡,无人可拦,不时大放狗词,要让对方跪下来谟拜,否则不死不休。
“杀了这个狗娘养的”。
塑方气坏了,这一头死狗就将城门破成这样,将一方城池弄得乌烟障气,愣是不少的拜月军士都倒地大叫,全身是伤的不能动弹。
这是何等战力,这是让一方城主何等丢脸的事?居然让一只狗就轻轻松松破了城墙。还将城败了。
“汪汪----渣渣们,你们速度跪下谟拜本圣的到来,否则,本圣让你们这破城变成垃圾堆,嘎嘎嘎”。大黑狗狂气的阴笑,那狗蹄子迈得更快了,一根光秃秃的狗尾巴竖得老高,狗口水在风声呼呼之下,牵成丝线的四处流动。
城外--
秦战带着秦家军步步上前,不曾拿动一兵一枪,只是步步前行,看着那灰尘四溢的城池,与那鸡犬不宁的场面,有点无语,但却不得不认可这死狗的战力。
它不打不击,只是用那一身结实蛮气的狗头对着挡在身前的任何物体,以蛮力相撞,将对方生生撞败。
强势,结实,霸道,疯狂,贼溅,这些词在拜月军士所有心中划过,虽然每一人都手中有刀有枪,有箭有盾,可是没有人可以挡下这疯狂的大黑狗,因为它太结实了,大铁刀砍在那赖皮狗的皮毛之上,却是盆着火花子,仿佛这死狗跟铁打的一样,这还怎么打。
秦占带着秦家军出现在潥水城城门之口,大量的拜月守城军士将他围拦,人人都欲开杀,他一杨手:“今天,本帅不会动一刀一枪,你们的敌人是黑圣,并不是本帅”。
前方,那狂气乱撞的大黑狗一听这话,差点没气得倒地大嚎,嘴中狂吼:“小子,本圣累得要死要活,你居然站着说闲话,都不帮忙,妈的,是本圣要攻拜月,还是你要攻”。
“你可以停下来,承认你输了,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