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本圣想知道,你又想要本圣身上的什么?”大黑狗轻蔑的扫视了一眼二把子头,带着戒备状态的问道。
“黑圣你误会了,咱们关系这么铁,会要您什么?这不是看不起我吗?昨儿个你还舍身取义的在大哥面前力保我,这就是为你分忧啊!”
“我也赌,赌大帅是正人君子,如果我输了我就与二货一同接下攻向拜月的重担。如果我赢了,打今天起,黑圣你要是咬我们一次,我们就扔你一次盘子”。在二把子头贼兮兮的与大黑狗参于豪赌时,一边静站不语的白起也惨和了进来。
“宾果,成交”。大黑狗嘴笑得乐呵呵的,输了它没损失,赢了可以不攻城怎么看它都是胜者,看着这两个坚定眼神的家伙,它笑得很贼。
赌事成立,那么问题就来了。“谁去探低昵!”
二人一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决定以猜拳来定谁去探低。二人二手加上一只狗爪子就碰在了一起。
“石头剪刀布……二打一有没有意见”?二把子头很是严肃认真,加上白起,还有贼狗,搞得很神秘的蹲在一旁的草丛堆里,没人敢上前一步。因为一只大黑狗的光秃秃狗尾巴竖得老高,所有兵士都知道,这是疯狗的。谁也不敢触它的眉头。
“一二三,石头剪刀布”。随着二把子头的一声高呼,二人一狗都伸出了手,只不过大黑狗伸出了爪子。
“我靠,黑圣,你这都可以?”看着那一只狗爪子,居然五个指头弯掉三个,还有两个狗爪子的脚丫子居然跟人一般,还举了一个叉子状,活脱脱就是一剪刀手的模样。二把子头傻了,他本想阴这死狗的,没想到这死狗这都能行。
大黑狗得意极了,笑笑的蔑视了一眼二把子头,嘴里冷冷的说道:“二货,你以为本圣只能出布是不是哼哼!告诉你,本圣会的多昵!靠……赶紧的”。
说到这里,二把子头与白起都对视一眼,瞬间傻得不能再傻,很明显,这死狗精得不比他们差半分,有可能还胜过。
在无语中。
大黑狗笑得很贼,吐着腥红的大舌头杨了杨狗爪子,喝道:“准备好,石头剪刀布”。
又是一声猜拳令落下,二人一狗各有不同,白起脑子木纳的出了剪刀,二把子头出了拳头,大黑狗出了布。
很明显。
原本想与白起一起做假阴死狗的二把子头没撤了,只能是碰运气的方式与白起出着拳头,大黑狗贼眼不时的扫视二人,很贼,嘴里不时的威胁道:“谁他妈敢阴本皇,本皇咬不死他,来来来,继续,谁输了谁去探实低”。
“石头剪刀布……”
又是狗嚎一声,刹那间,场中终于出现了两只剪刀与一只布。大黑狗长伸着狗爪子,二把子头与白起,居然一致的再一次出了剪刀。
“妈的,本皇伸爪子伸习惯了,忘记要出拳头了”。大黑狗傻了,因为习惯问题,它居然随意的伸了下狗爪子让白起与二把子头占了便宜。
这货多贼,哪能吃亏,果断狗脸一黑:“不行,三局两胜,这才一局,还有两局来着”。
因为它的狂气与霸道,白起与二把子头对视了一眼,很是无语。没办法,这死狗会咬人,没人治得了它。
接下来,在草丛中,二人一狗个个神色紧张的要么是手背在背手,想着要出什么,要么是一只狗爪子背在背后,贼兮兮的想着出什么。
经过半刻钟的决战,白起失败一次,二把子头也失败一次,二人一狗更加紧张了,这是关系着谁要闯马车的问题,不光要挨揍,还得探清情况啊!二把子头与白起额头上都冷汗直流,小心亦亦的出着拳头。
因为二把子头与白起的小心与紧张再加上失败,大黑狗又忘记了自己的狗爪子忘记出剪刀与拳头,在给过两次忘记的情况下,它再一次出了狗掌。
“******,这不公平”。大黑狗一见自己输了,果断大叫,想要赖帐。白起与二把子头站在了同一阵线,将兵器取了出来,一脸杀气的看着大黑狗。这让它很愤恨,最后摇了摇狗头:“妈的不就是探低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看好了,本圣这就去。”
大黑狗如同地鼠精一般,贼头贼脑,蹑手蹑脚的朝着马车行去。
马车内。
因为夜色到临,两个小家伙躺在柔软滑实的床上,格外的开心,四只小手小脚在空气中乱蹬乱踢,嘴里咿呀咿呀的叫个不停,特别可爱,两对可爱的大眼睛,总是在秦战身上扫视来去。
秦战依旧身作战袍。
带着微笑的躺在床上,抱着两小家伙,左右逗乐。不时的捏捏小家伙污染源鼻头,很是满怀开心。
小莲却神思恍惚的看着眼前一幕,“这多么像一个幸福的家啊!可是他不属于自己,而自己也不能属于他。自己昨天才失了丈夫,算得上一个寡妇了。可他却这样百般温柔的对待自己与孩子”。她沉默了,她在心中想到,只要秦战要,她一定要为他生一个他的孩子,他亲身血脉的孩子,以报他对自己两个孩子的疼爱之恩。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
自己昨天才失去相公,她不想做一个贱女人,更不会滥情。可是这是报恩,对于一个弱女子的她,她没有什么可以报恩的,也许除去身体,别的她找亦找不到半点东西,连身上这高贵的衣料都是他送的。
“大帅,你为何这么喜欢孩子”。在怔怔中,小莲眼中温柔的看向了秦战,她